第十节 当侠客遇上侠女

情瘦心情非常愉快的坐公车上班，他早上送心心去上学时又摸到小米的手，还跟小米说了N多的情话，小米脸虽然还是红红的，但并不拒绝自已的胡言乱语，这真是美好的星期一。情瘦吹着口哨走进环宇大厦大门，跟站岗的保安兄弟们打了招呼，发现保安兄弟们没有象以前那样回应，而且不回应没关系个个还臭臭着脸看着他。“阿七，做咩？系唔系吃粪啦，脸这么臭。”有爱饮水饱的情瘦扯着保安阿七的脸开玩笑，“瘦哥，你快逃吧。”阿七左看右瞧一翻后，拉着情瘦到角落说。“逃，点解？”情瘦最近学了几句广东话，运用灵活。“这是健哥吩咐的，他今天打电话来叫我们看到你，就让你赶紧逃。”阿七神神秘秘的跟情瘦交耳。“阿健？”情瘦怀疑的看着阿七，“就是李健吗？靠，东窗事发。”情瘦想起在M当劳遇到的女侠大姐头蓝凤莲，“妈的，我堂堂大男人会怕一个女人，不逃。”情瘦心想反正蓝凤莲不一定会知道打人是自已，那些小姑娘来认人的话自已再跑也不迟。晃着挎包，情瘦冲进电梯直上六十八楼。“各位同事，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大家好好努力工作。”情瘦一进五级广告分部马上扯着嗓门大叫，心情太好的男人没地方发泄，逢人不是拥抱就是问好。“阿瘦，不就是恋爱吗？至于高兴成这样吗？要知道有恋爱就有失恋，有结婚就有离婚，离婚了可以复婚，失恋了可以做朋友，只是不能拥抱。”花和尚鲁智深见不得情瘦的得意样，站在办公桌上大声给情瘦打预防针。“靠，皮痒是不是？”情瘦伸出中指比了比，跑回自已的座位。“阿瘦，恋爱了呀？”木容易今天一进办公室就被梁山四兄弟拉到一边，将情瘦从心情郁闷喝醉酒躲在厕所里痛哭，到情瘦因为醉酒而感动了一名叫小米的女人，小米看情瘦为自已如此痴狂，于是爱上了情瘦的，故事虽不尽不实但十分也有三分真实的讲述一遍。“嘿嘿，是的是的。”情瘦笑的满脸都是牙，“有了爱情就得有事业，阿瘦，为了你伟大的爱情，我们再去经理那里接几单生意。”木头不待情瘦回答，一手拉起情瘦冲向经理办公室。“秦受，木容易，你们俩个很好，不错。王二狗苹果档跟喜悦饭店的老板打来电话，猛夸你们的创意很好，他们的生意提高了三到五成，很了不起的业绩。这是龙眼跟布帘的广告，还有这些什么鲜花店，荔枝专卖店等广告全交给你们，要不是木容易一直打电话叫我留着些，你们接不了这么多的，容易，有空再一起去打球啊。”经理笑呵的拍了拍木容易的肩膀。“好的，好的，经理，我们先出去。”木容易抱起那一堆生意单塞在发愣的情瘦怀里，自已也抱起一堆踢了一脚情瘦的屁股，才让情瘦傻愣愣的跟着出来。“木头，你是不是疯了，接这么多？难怪一直不见你人影，原来去巴结经理去了，好小子，有前途。”情瘦竖起大拇指，“少说废话，现在我们巴结他，以后他就得来巴结我们，快干。”木容易把头埋进文件中开始思考。“靠，拼了，以后结婚买房还有孩子的奶粉钱，全看现在的表现。”咬着牙情瘦深吸一口气，从一堆文件中抽奖似的抽出一张看。“表里不一，内藏玄机，张大妈布帘店，是你挑选布帘的不二人选。”“把你的头撞在墙上，你会晕，但把你的头撞在林森木板店的木板上，你的头将受到最佳的待遇。”“你体会东边下雨西边睛的情景吗？请用黄麻子浴室喷头。”“谁是禽兽，出来。”正当情瘦发觉自已灵感如尿，抓起一单想出一单干的不亦热乎时，安静的办室里平地起雷。“谁？吵毛。”情瘦被人打断灵感非常火大，再给他二个小时他就能玩成二三十单的生意，以后工作时间就可以跟小米讲电话联络感情，现在全泡汤。怒气冲天的情瘦站在办公桌上，找破坏他恋爱大计的罪首。“你就是禽兽？”蓝凤莲看着站在桌子上的男人，感觉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昨天自已正陪小米逛街，俱乐部的姐妹打电话来说有人踢场子，姐妹们全受伤，她心急如焚的赶回俱乐部。一进俱乐部发现姐妹个个哭的跟泪人似的，这种情况从俱乐部建立到现在虽说才二个多月，但从没有发生过。“发生什么事，谁踢的场子？”蓝凤莲一边察看侠女们的伤势，一边询问。“李健，就是上次让我们姐妹修理成熊猫的人，今天不知从哪带来一个男人，话没说两句就骂我们是泼妇，接着就动手。姐妹子们人虽多，但那个男人手身太厉害，我们，我们不是对手。”俱乐部唯一幸存的侠女连清讲道，那天她肚子痛去厕所，出来时发现俱乐部所有的成员，全倒在地上惨叫，光是救护车就来了十几辆，可把她吓坏了。“李健，哼，我会找到他的。”蓝凤莲知道李健，李健为什么会被她打，那是因为李健是李榕拳馆的门生，俱乐部刚成立不久蓝凤莲为了打响招牌，同时也想知道自已在那位老道姑身边十九年学得都是什么，所以她找上李榕拳馆挑馆主，李榕就是李健的弟弟，没有一点真本事，蓝凤莲三两招就把他打趴在地，后来李健一人来侠女俱乐部找她单挑，同样李健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李健毕竞是军人出身，招式虎虎有力，她也是凭着灵活多变才打败他的。本来蓝凤莲还蛮佩服李健的，却没想到李健居然是小气男人，自已打不过找人来那没什么好说，但却把她俱乐的女侠们全打伤了，侠女们不是腿折就是手脱臼，此仇不报非侠女。蓝凤莲从俱乐部出来第一时间就冲到李榕拳馆，可惜她打断李榕拳馆的牌扁，李健也没出现。蓝凤莲后来发火把李榕拉到拳馆的练武场内，拿着棍子威胁李榕再不说出李健的下落，就打断他的手脚，李榕武功虽不好但性子硬，闭着嘴就是不说。蓝凤莲很犯难，棍子举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落下，后来还是其他的看不过去告诉蓝凤莲的李健的住处，蓝凤莲七打听八问才找到李健，不知道为什么，李健一见到她马上将踢场子的人交待清楚，并且还指出踢场子的人工作的地方，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李健加入侠女俱乐部。蓝凤莲为了找到踢场子的人同意了那个条件，在得到结果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正是情瘦与小米手牵手时，蓝凤莲无奈打道回府，准备明天找人算帐。“呃，我不是禽兽，我认识他，那小子上七十八楼，你上去找他吧。”情瘦的怒火在蓝凤莲你就是禽兽这句话中消退，答完话赶紧从桌子上爬下，感觉不安全情瘦钻入桌底，从木容易的档部出现，把木头吓得一身冷汗，以为有人性骚扰，“嘘，别吵，我借道而已。”按住木头惊叫的嘴，情瘦绕过木容易，猫着腰躲到豹子头桌子下，“豹子头，是不是兄弟？”豹子头老兄正想看热闹，发现情瘦应了那位美女一句后不见，后来出现在自已的背后，其神出鬼没的功夫让他佩服不已。“是兄弟吧，那你去我的侠置坐，千万别说我是情瘦，不然我们绝交。”情瘦见豹子头点头，赶紧把豹子头赶到自已的位置，而情瘦躲在豹子头的办公桌底下不出声。“啊，七十八楼，那……”蓝凤莲本来想问七十八楼哪个房间，发现回话有点面熟的男人不见影，“这么快不见了。”嘀咕一句蓝凤莲跟五级广告分部的人道了声对不起后，抬腿冲向七十八楼。“木头，帮我跟经理请假说我肚子痛，我先闪了。”情瘦知道蓝凤莲到了七十八楼找不到人，肯定猜出自已就是情瘦，只好先请个病假开溜。“笨，请什么假，我们的时间自由分配，只要定时完成工作量就行，不用请假，你怎么混得？”木头鄙视的看着情瘦，“呃，那好，我先走了，创意我已经搞出五单了，明天再接着干，为了未来，拼了。”喊完口号，情瘦抓起挎包闪出广告部，准备跑路。“禽兽，禽兽，去哪，帮我把东西抬上去。”谢七诺今天有点烦，本来这种粗得活不用他来干的，可这个月的工作量特别大，同事们手头上都有单子，一时间没人运送刚出炉的广告牌，这广告牌太大无法普通电梯运上去，运货电梯却始终不到，客户又急着看，可把谢七诺着急得出汗，左等右等没等到人正处绝望时，情瘦象一颗流星似的砸在他面前，怎不叫他喜出望外。“没空。”情瘦甩都不甩谢七诺，逃命要紧。“站住，你敢不帮我，我从此不让你送心心，不让你接小米的电话，而且如果小米在我家，那你一定进不了我的家门，还有，，嗯，反正有关小米的事我都要阻扰，你想跟小米有始有终，门都没有别说窗。”谢七诺见情瘦的脚步慢了下来，威胁完总得有个甜头不是，于是谢七诺又抛出糖勾引小朋友，“如果你帮我把东西抬上去，我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并且我还会帮你跟小米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嘿嘿，怎么样，帮还是不帮？”谢七诺见情瘦终于停下脚步，身体缓缓的转向他，并向他走来。“你说话可得算数？”情瘦表情很严肃的盯着谢七诺，“呃，君子一言，死马难追。”谢七诺认识情瘦一个星期零二天，还没见过情瘦同志如此表情，小心儿碰碰碰狂跳几下后回答情瘦。“嘿嘿，小米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情瘦马上换上一副卑微的笑容，“靠，1370****320。满意了吧？”谢七诺拿出手机找了半天才找出小米的电话，“满意，满意，七哥，我马上搬。”情瘦一手搭牌顶，一手搭牌底，深呼吸，起身就走。“我靠，这小子力气这么大，一个人就抬起二百多斤东西。”谢七诺看得汗直流。“老谢，现在几楼了？”情瘦力气再大也吃不消，这可是走楼梯不是坐电梯。“七十六楼，只有一层了，快上。”谢七诺踢了想坐下休息情瘦的屁股一脚，“为了爱情，我冲。”爱情是情瘦力量的源泉，大吼一声情瘦举步维艰的到达了七十七楼。“好了，你可以滚了。”利用价值消失，谢七诺叫人把牌拿到会议室，把情瘦丢在一边自个去介绍广告去。“靠，没人性，水都不让喝一口。”情瘦愤愤不平的按了一下电梯的纽，“叮。”电梯到，情瘦抬腿间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冤家路窄呀。”在心里惨叫一声，情瘦转身跑向楼梯门，“禽兽，别跑。”蓝凤莲推开人群冲出电梯，看准方向猛追。蓝凤莲很生气，她根本进不了七十八楼。她一进电梯想按78楼，发现电梯只到77楼，在77楼内转了一圈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有禽兽这个人。蓝凤莲转念一想那人为什么骗自已，除非他就是禽兽。得到答案蓝凤莲重新坐电梯到达67楼五级广告分部，发现回答她有点脸熟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五级广告分部的一位满脸胡子自称是豹子头林冲的人告诉她，他看见情瘦抬着东西往上走了，至于到几楼他不是很清楚，连声道谢后蓝凤莲也从楼梯往上爬，因为不清楚情瘦到底上几楼，她只能每到一层问一层。象情瘦这么好体力的人都受不了爬楼梯的苦，侠女蓝凤莲更受不了，她转念一想，情瘦反正都要上楼，自已干嘛傻傻的学他有电梯不坐爬楼梯。蓝凤莲想通后开始坐着电梯来上上下下的查询，皇不负苦心人，终于在电梯所能到达的顶层找到这个禽兽。情瘦很累，两百多斤的东西奥运冠军去搬，也不一定能搬得上十几层楼。情瘦没办法往上跑，上面没路，只能拼命往下跑，蓝凤莲在后面直追。“歹命呀。”情瘦一边跑一边向蓝凤莲喊：“我说女人，你干嘛死追着我？”“死禽兽，你踢我场子，打伤我姐妹，我不追你追谁？”蓝凤莲顺着楼梯飞速回应。“那只是意外，纯属误会，你别追我，我赶明儿给你送苹果吃。”情瘦广告做得很成功，苹果档老板送了很多苹果给他还有木头，那些苹果还在办公室底下呆着。“我知道是意外，是误会，你别跑，我请你到我俱乐部喝咖啡。”蓝凤莲有点头晕，绕着楼梯往下虽不是很累，但绕太眼会花的。“咖啡太苦，我喝不习惯，你别追，我请你吃满汉全席。”情瘦想起自已在警局喝过的咖啡，心中一阵悲苦，脚步更加紧跑。“满汉全席太多，我吃不下，你别跑，我请你吃红烧猪蹄。”蓝凤莲发现自已跟情瘦的距离有点拉开，这小子怎么不是猪蹄呢？“唉，唉，唉，你，你别追，我我，我受不了。”情瘦一屁股坐在三十层的楼梯阶上，“呼呼呼，我我我，你你别跑，呼呼呼。”蓝凤莲同样没力气，情瘦屁股着地时她的屁股也坐在三十一层的阶上。“呼呼呼，女人，哎。”情瘦吞了一口口水缓气后继续说：“千错万错全是那个李健的错，我跟你俱乐部的女同胞素不相识，怎么会去踢你的场子，全是李健那小子说他爱上了你，但他又打不过你，他说你曾经说过只要打败你，他才有姿格追你，如果他打不过找人来打也行，只要打败你，你就会给他机会。呃……累。”一口气说完临时编的故事，情瘦顺便往上看了一眼蓝凤莲，防止她回复追下来，自已早做准备好继续跑路。“臭臭男人，他瞎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蓝凤莲很生气的，生气变为力量，呼的就站了起来。“哎呀，快跑。”情瘦以为蓝凤莲回复力气了，晃着颤抖的双腿站起来开始胜利大逃亡。二十九层时，蓝凤莲超过了情瘦，把情瘦吓得一身冷汗，转身就往上跑。蓝凤莲怎么会超过情瘦，这是她急中生智，她看到扶手很光滑而且还是木制的，环宇大厦真是不环保，这么多木材得死多少树木，蓝凤莲想起小时候常顺着学校楼梯的扶手往下滑的情景，于是一跃而上，谁知滑得太顺超过情瘦。见情瘦开始往上跑，蓝凤莲眼眼古碌一转，从楼梯门跑了出去，在过道上站着等电梯。情瘦到达三十层时发现后面没动静，往下一看蓝凤莲没影了。“嘿嘿，跟叔叔比体力，不知道叔叔读书时号称跑不死的禽兽吗？”抹了一脑汗，情瘦坐在三十层楼阶上休息，还没坐上一分钟，情瘦听到三十层的楼梯门通的一声被人撞开，情瘦的脸正好对着楼梯门，门刚开他就看到蓝凤莲白色运动服。“靠，我滑。”情瘦有样学样的坐在扶手上开始往下滑，“气死了。”蓝凤莲见自已计算如此准确却始终让情瘦逃先一步，跺了一下脚跟着情瘦开始往下滑。环宇大厦的清洁工可以说是最敬业的，看看情瘦跟蓝凤莲下滑的速度就足以证明，清洁工们一定每天擦洗，有时一定还打上蜡的。情瘦很怕，因为速度太快了，时速超过每公里八十，“哇，我没带安全帽。”一边叫一边手紧紧抓紧后座掌握方向，不然很容易在转弯时滑出扶手。蓝凤莲紧随着情瘦往下，她的手也是掌控着后座，不过她是闭着眼睛的。“别下来，快跳，快，哎哟。”正当蓝凤莲闭着眼睛享受风的感觉时，她听到情瘦的叫喊声，接着感觉身体一空，人就往下坠，接着身体左一半靠在柔软的物体上，身体右一半撞击坚硬的物体，一阵钻心的痛通过脑神经传遍整个身体，蓝凤莲眼开眼睛看到满身是血的情瘦一眼，眼前一黑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