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乐器行里事情多

舒服的洗完澡回到仓库时已经快零点整，两兄弟各想各的心事进入梦想乡。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两兄弟这次在董冬来之前，早早的打开店门打扫卫生，准备给老板一个好映象，再开口要求建一个卫生间。董冬开着心爱的跑车来到店里，发同他的两个员工早已准备好茶水跟报纸在等候。“小子们，今天表现不错，至少没有迟到。店里的卫生也搞得不错，行了，别傻站着，该干嘛干嘛去，我走了。”视察完毕感觉非常满意的董冬准备走人。“哎哎哎，等等，老板，小的有事汇报。”莫狼见董冬要走，赶紧跑过来拦在董冬面前，然后朝情瘦使眼色，意思是要情瘦开口说。“呃，老板，你看现在是四月快五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了，我们兄弟每天都要花钱去桑拿城里洗澡，一次两次无所谓，可是长期这样，我们还得借钱去洗澡，你看，能不能，呃，在通道的尽头建一个卫生间啊？”情瘦结结巴巴的把问题说完。“哦，是这个事呀。好，我等下打电话叫人来彻一个卫生间装上热水马桶。小的们，还有别的事吗？”董冬很干脆的答应后问两位傻小子还有事吗？那两位傻小子没想到老板这么好说话，听到董冬答应全愣在那里，这事情是不是太容易了？他们昨晚还以为要费一翻口舌才能办妥，事情出于意料之外，两兄弟脑袋短路中。董冬见他的两个员工突然间张着嘴巴站在原地，懒得再理这两个白痴，交代他们看好店后，自已开车离开乐器行。“阿瘦，你打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做梦。”莫狼朝同样发呆的情瘦说道。“啪。”有人要找打这种事情瘦还是很愿意干的，狠狠的在莫狼头上打了下。“哇，好痛，禽兽我叫你打，你也不用这么用力吧？说来奇怪，奸商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莫狼摸着头问情瘦。“靠，想那么多干嘛，最多就是扣工资，难不成他不把我们卖了当男妓不成，不过你去男妓应该蛮合适的，瞧你整天**的样子，一定是运动健将。”情瘦没好气的回答莫狼，“日。”莫狼比了一个中指给情瘦，然后跑到躺椅上补充睡眠。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其间来了几个工人说要建卫生间。董冬的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情瘦又是递茶又是递烟的招呼着，然后在一旁当起了小工。莫狼瞧情瘦的样子在心中大骂情瘦是傻子，这不花钱请人来的吗？自已还跑去当小工，真是傻冒。情瘦等工人人收工后才回到店里，听到莫狼重新大骂他傻冒，走过去一脚踢中莫狼的屁股后说，“我傻，你小子知道个屁。我这样招待他们，他们工作才会快，而且我在一旁当小工，他们就不会偷工减料。你不会想着一个星期后才有卫生间，也不会想着有一天洗着洗着，水泥从头上掉下来吧。”莫狼一听这个道理正确，马上换上笑脸大夸情瘦英明。“少废话，去买午餐，你出钱。”情瘦拉起莫狼自个躺入那张躺椅。“凭什么？好好好，我去我去。”莫狼睁着眼睛准备跟情瘦讲道理，见情瘦拿起拳头吹了一口气后，在眼睛边上转来转去，为了不使自已再次以熊猫眼出现在甜甜面前，莫狼只好出钱买午餐。“小样，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哥大，这个道理都不懂。”情瘦舒服的闭上眼睛在躺椅上晃来荡去。“请问能不能帮我选一把吉它？”有顾客上门了，情瘦赶紧从椅子上爬起来，冲到出声询问的顾客面前。这是一位小男生，有十五六岁左右，看样子还蛮害羞的样子。说话小声小气的问情瘦，“同学，你想买哪种吉它，古典的还是民谣的还是电吉它，还是电箱两用的。还有你喜欢哪种品牌的？”情瘦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害羞的小男生张着嘴巴看着情瘦不知如何回答。“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情瘦见小男生只盯着他看不说话，以为自个脸上有脏东西，赶紧用手抹了一把脸。“呵呵，没有，哥哥，你能帮我选一把古典吉它吗？”小男生见情瘦这么可爱，有点紧张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可以。”情瘦见这男生长得蛮可爱的，心中很有好感。于是热情的帮小男生选起吉它。“行了，我帮你调好音了，你以后如果发现音不准了，照我刚才教你的样子调就行了。三百七十块，谢谢。”情瘦把吉它交到小男生的手中，接过小男生递过来的钱开了张票剧给他。“欢迎下次再来，有什么质量问题随时来找我。”情瘦朝小男生的背影喊道。“谢谢哥哥。”小男生笑着回应后离开乐器行。“我靠，那小男生怎么叫你哥哥，瞧甜甜的样子比他还大，居然叫我叔叔，郁闷。”手里拿着快餐盒的莫狼走进店里。“少郁闷了，叫你叔叔还抬举你了，叫你哥哥还不把你美死。”情瘦一把夺过快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靠，饿鬼投胎呀。”莫狼骂了一句也吃起快餐。情瘦正跟食物拼命时听到刚才那个买吉它男生的声音，“哥哥，帮帮我，帮帮我。”情瘦扭头朝店门口望去，只见刚才那位小男生提着吉它跑进店里，衣服的钮扣掉了好几个，校服也有破裂的痕迹。“怎以啦？发什啥子事。”情瘦吃惊的放下快餐中了过去问小男生，这没几分钟的时间小男生怎么就变成这副惨样。“有几个人想抢我的钱。”小男生哭着朝情瘦说，情瘦还没有回答，店里又冲进几个人。“看你往哪里跑，快把今天的保护费交出来。”进来的几个人朝小男生叫喊。“保护费？”情瘦莫明其妙的看着那几个人。那几个进店得也穿着校服显然也是学校，而且看来跟那个小男生还是同校的。“喂，小朋友，你们混哪里的，到我店里收保护费。”莫狼摆出一副社会老大的样子问那几个学生。“日，你混哪里的？少管闲事，不是找你要保护费，是找他。”其中的一个学生用手指着那位小男生。“这社会是不是有点乱，还是这些小孩电视看太多了，光天化日居然找人收保护费？”情瘦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世界，边在心中嘀咕边朝那群小朋友走去。“小朋友，我们是禽兽帮，他也是我们的人，你想找他收保护费，是不是得问问他的老大啊。”情瘦用调侃的语气冲那几位学生说道。“禽兽帮？你们，你们谁是老大？”那帮学生似乎没想到真的遇上黑社会分子，说话显得不那么流利。“喏，那位咬着筷子的帅哥就是我们老大。”情瘦用手指了指莫狼，“啊，我呸。”莫狼没想到情瘦把他推到黑社会龙头位子，一紧张咬断了筷子赶紧一口吐了出来。人要面子树要皮，怎么样也得充充场面，莫狼马上换上一副凶狠的样子，盯着那几位学生不说话。“就他，哼，少唬人，看他的样子还不够我们几个打。”一位学生用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莫狼，这位学生说得倒是实话，莫狼身子骨瘦瘦的，又长着一脸小白脸的样子，极象个娘们谁都不会认为这种人会是龙头老大。“哈哈哈。”情瘦见莫狼通红着脸生闷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祥哥，他们一定是骗咱们的，别管他，上去把小奇拉出来就行了。”其中一位学生对那位出声否认莫狼是龙头老大的学生说，叫祥哥的学生想了想就点了点头，五个学生就一呼拉朝情瘦身后的小奇冲去。情瘦推开小奇一步上去，朝冲最前面的学生当面一拳，因为不知道这些学生的底细，情瘦出手很重，那名学生被情瘦的重拳打得连退几步，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喊痛。情瘦并不去管那位被他打伤的学生，他打起架从来都不会留情，有时候留情会给自已带来很多麻烦。一打退那名学生，情瘦弯身使出得意的虎门三十六路地堂腿。那些学生哪里情瘦的对手，全被情瘦绊倒在地，时间还没有过一分钟，那些学生全被打倒在地上，情瘦一时兴起把他们全都踢到那位最先坐在地上的学生身上，然后在踢完最后一个后，大叫一声飞身扑了上去。叠罗汉，情瘦又爱又恨的招术。莫狼听到情瘦的叫声吓了一跳，见情瘦飞身压在那群学生身上，不禁心痒痒也大叫一声扑了过去，情瘦听到莫狼的叫声就知道这小子想干嘛，赶紧一个翻身闪到一边，莫狼没压到情瘦压到那些学生身上了。“好了，小朋友们，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记着他是我禽兽帮的人，以后找人收保护费也要看对象，快走人吧。”情瘦一把拉起不知是不是撞到腰的莫狼，那小子扑在学生身上后连连喊痛，真是偷鸡不成拾把米。那群学生相互搀扶的站了起来，恨恨的看了一眼情瘦背起受伤的同伴跑出店。“哥哥，谢谢你。”叫小奇的小朋友一脸害怕的向情瘦道谢，“恩，没事呢，快回家吧，他们再找你麻烦，你就跟学校汇报，知道吗？”根本搞不清楚现在小孩学习环境的情瘦，一本正经的教育起小奇。他还以为是他读书时老师一板脸，全班同学全都不敢出声。现在的小孩早已经把老师当成空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这是指那些不想读书的孩子，想读书的当然还是很尊重老师的。小奇乖乖的点了点头，背起吉它朝两位哥哥道了声再见跑出店。“哎呀，哎呀，情瘦，快帮我搂搂，好痛，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把腰给闪了”莫狼等小奇一出店门就朝情瘦大喊。“你小子平时运动太少，才这么一扑就闪腰了，把手拿开。”情瘦拍掉莫狼捂在腰间的手，然后在莫狼的腰上摸索了几把，接着用力按了几下起身说，“好了，搞定，继续吃饭。”被情瘦按的哇哇大叫的莫狼，听到情瘦说好了，试着扭了几下，发觉真的好了很多，而且腰也有力了很多，高兴的跑到情瘦面前说，“大侠，你把这招教教我，以后我没得混还可以开家按摩院。”“靠。”情瘦给他一个中指，低头继续吃忽。莫狼见情瘦不理睬只好端起快餐吃了起来。中午时间，忆清水乐器店热闹非凡，钢琴声加上吉它，贝司，电子琴，架子鼓等各种乐器的声音，从店里吵吵闹闹的传了出来。“情瘦，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莫狼把正正点评玉林五朵花的情瘦拉出店外，“干什么？”情瘦扯回自已的衣袖。“阿瘦，这样不行的，你的乐队吵得甜甜没办法专心练钢琴，而且声音太吵，我根本听不到钢琴的声音，怎么能好好指导甜甜。”莫狼一脸无奈的说。“啊，这个我倒忘了，那我让她们先别练了，以后双休日，你去甜甜家里教她，我就在店里指导她们，怎么样？”情瘦想了想告诉莫狼，“只好这样了，时间不早了，我先送甜甜去学校，你看着店。”莫狼进去跟甜甜说了几句后，带着甜甜离开乐器行。“禽兽，是不是我们吵到他们了。”小缓见情瘦进来赶紧问道，刚才见莫狼一脸不高兴的把情瘦拉出去，几个女生一商量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嘿嘿，是啊，所以以后你们只能在双休日来，其它时间来也可以，只是只能看看书，了解一些问题。”情瘦耸了耸肩告诉她们两兄弟的决定。“没关系，我们学校也有排练室，我们找关系同样可以在学校练的。”苹果摆弄着小缓的头发说。“禽兽老师，我们决定给我们的乐队换个名字，你帮我们出出主意。”小爱帮情瘦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哦，那你们以前叫什么名字。”情瘦接过水有点好奇的问道。“五只小猫咪。”不知道是谁回答的，不过情瘦一听就把茶水喷了出来，好死不死，无巧不成书，这次又喷到苹果的脸上。“你……”苹果怒目望向情瘦。“哈哈哈。”其余的四位女生全都指着苹果大笑。“呃，意外，意外，别笑了，快帮她擦擦。”情瘦连忙把纸巾递了过去。“死禽兽，一次是意外，两次怎么也是意外，你分明是故意的。”苹果边擦边骂情瘦，“嘿嘿，苹果真的是意外，下次我一定不站在你对面，怎么样？”情瘦阴笑着说，“还用你说，以后我肯定不站在你对面。”苹果拿情瘦没有办法，打他不是骂他也不是，怎么说情瘦现在也算是她的老师了，只好恨恨的骂了几句收场。“时间快到了，你们快去上课吧。也，对了，你们学校是不是在这里附近呀，我怎么见你们来来回回都蛮快的。”情瘦把心中隐藏已久的疑问提了出来，“是呀，我们学校离这里会公车只有一个小时，打的半个小时的路程。”小女生们笑的回答完情瘦溜出店。“靠，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到哪里只要打的就行了。”有点心理不平平衡的情瘦恨恨的吐了个气，见店里没什么事，就跑到通道里头看卫生间建得怎么样了。看了几分钟见帮不上什么忙，情瘦又跑回店里休息，没多久莫狼也回来，两兄弟抽着烟在店里瞎聊。“阿瘦，我们是不是要打个电话给老板？”莫狼吐着烟圈说道，“为什么？”情瘦奇怪的看着莫狼，“今天打架的事呀，如果那群小朋友不服气找人来砸店，那我们不就惨了。”莫狼有点担忧的看着情瘦，情瘦转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怎么说那群小朋友不成熟，要是乱来他也没办法。于是站起来走到收钱柜边，拿起上面的电话拔给董冬。情瘦等董冬接起电话，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个清楚。过了十分钟情瘦重新走回刚才坐的地方，“怎么样？”莫狼见情瘦回来赶紧问道，“老板说不要紧，只是叫我们以后少管闲事。”情瘦有点闷闷不乐的说。莫狼估计情瘦一定挨骂了，为自已没去打电话暗自兴幸一把，随口安慰了情瘦几句，闭上眼睛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情瘦也不是那种杞人忧天的人，想了一下也趴在一架钢琴上休息。时间在两个员工睡觉中。又到了吃晚饭时间，两人刚刚把晚饭解决完，小甜甜就背着背包走进店里，莫狼赶紧擦干净嘴跑了过去，店里响起了钢琴声。没过多久，五朵金花也来了，店里面马上热闹起来。“没想到那个胆小鬼还会弹钢琴，看样子还是个高手的样子。”小爱瞄了一眼正在认真教甜甜弹奏的莫狼，转脸朝情瘦说道。“呵，那小子确实弹得很好，我第一次听他弹的时候都听傻了。”情瘦笑着对小爱说。“真的，我们过去叫他也弹一首听听。”众位女生纷纷起身跑到莫狼身边，打断莫狼的教课，一个劲的叫莫狼弹一首。对美女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的莫狼，假装推托一会儿就开始弹奏，他弹的是情瘦那首“求爱”，经过摸索莫狼已经把这首歌改成五线谱，所以弹起来不再断断续续。“哇，好好听，我都想流泪了，这歌叫什么名字，我去网上下载听。”小心摇着莫狼的手臂叫喊，其余的女生也一起叫着。“嘿嘿，这首歌是一只公猪向一只母猪求爱时被拒绝，公猪伤心过度在街上**，被人揍的满头包后感叹之下做的歌曲，歌名叫求爱。”莫狼瞄了一眼正在调音的情瘦说。“啊，一只猪做的歌，这头猪叫什么名字，我要把它领回家，叫它天天做曲唱歌。”苹果兴奋的催莫狼说出猪的下落。“喏，那头猪正在拔吉它呢。”莫狼见甜甜似乎有点不高兴，嘴巴翘的老高，赶紧不再卖关子，用手指了指情瘦，打发那群好奇的女生去烦情瘦。果然女生们听到那头猪居然是自已的老师，高兴的跑到情瘦身边大夸。“猪，哦不是，禽兽老师，你是不是被你女朋友甩了以后做出来的呀。”“禽兽老师，你女朋友长得漂不漂亮？”“禽兽老师，你是不是想**你女朋友，所以你女朋友把你抛弃了。”禽兽老师，你是不是男人的功能不全，所以你女朋友得不到满足，最后离你而去。”千奇百怪的问题朝情瘦扑面而来，情瘦越听血越往脑门灌，最后听到苹果的问题，再也忍不住直接倒在地上装死不肯起来。时间在笑笑闹闹与莫狼教甜甜的钢琴声中欢快的度过，五朵金花在八点多时被情瘦赶了回去，莫狼也送甜甜回家，忆水清乐器行重新归于平静，情瘦收拾完毕关上店门，准备进入仓库时，想起卫生间不知道建得怎么样了，就转身往通道里头走去。情瘦走过一个拐角处时，突然眼角的余光瞄到一样物体，那物体似乎还是活的会动，情瘦吓了一跳，身体立即做出反应向前奔跑几步，然后转身戒备。“什么东西，快出来。”大喝一声情瘦朝那物体望去，“哥哥。”那物体慢慢的站了起来还叫情瘦哥哥，“也，小奇，你怎么不回家躲在这里？”情瘦听出是下午那个买吉它的小男孩，放松身体朝小奇走了过去。一走近情瘦吓坏了，小奇满都是血迹，而且都已经被风吹干了，衣服破的不成样子，象是被人打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