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赌球

“哎，受刺激了，受刺激了。”莫狼看着情瘦的背影摇着头发表评语，“哇，好怕，好怕，禽兽老师好凶。”小爱拍着胸大叫，“是啊，是啊。”其余的女生也个个面露怕怕,“小莫，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经过莫狼的几次挣扎后，这些小女生不再叫莫狼叔叔改叫小莫，让莫狼因为被甜甜叫叔叔受伤的心得到缓解。“哎，这话说来就话长，话说一头猪有一天**去踢了一个叫母猪俱乐部，踢完了……”八公莫狼见可以讲故事，非常高兴的在躺椅上躺下，晃着双腿就可始讲述情瘦悲惨的逼婚事件。五个小女生加上甜甜围在莫狼身边，听到精采处个个发出笑声，听到情瘦被抓进蓝家别墅都担心，最后听到情瘦老婆孩子全没时，个个都眼睛红红的。莫狼看到小女生们的表情，在心中暗叹，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动物，自已当初听情瘦讲时，为啥没有感动只有爆笑呢。情瘦花了五六个小时讲给莫狼听的故事，莫狼只花了一个小时多就讲完了，而且情节讲得比当事人更细腻，更跌荡起伏，就象他自已亲身经历一样。“哟嗬，怎么我的店这么热闹？”浑厚的声音在正不停回答众女生问题的莫狼耳际回荡，“哇，老板，你你，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回来？”莫狼一下子人躺椅上跳了起来，甩开众美女屁颠屁颠的跑到董冬面前。“怎么，我不能回我自已的店？”董冬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莫狼，然后打量起在他店里的小女生们。“哟嗬，小狼，艳福不浅呐，居然一下子就让你泡了这么多MM。”虽然年纪有四十多了，但董冬可是人老心不老，见几个小MM长得都不错，不禁调笑起他的员工。“呵呵，老板，别误会，这些小女生可是募名而来的。她们听说我们店的乐器不错，所以专诚来看的。”莫狼堆起笑脸跟在他老板后面掩饰。“切，少说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在跟你学琴？”董冬懒得听他的员工废话，停了一会儿突然问，“你会不会踢球？”“啊，踢球，会会会，我在大学时可是金牌前锋，所向披靡。”莫狼虽然不明白他老板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把事实夸大从来都是他的作风。“真的？”董冬似乎不怎么相信他员工的话，瞧他的员工身上没有几两肉，长得跟女人似得显得不怎么可靠。莫狼怎么能让他老板怀疑自已的能力，忙不迭的点头保证。“那个禽兽哪里去了？”忆水清的老板似乎这时才发现他的员工少了一个。“在楼上，我去叫。”莫狼摇着屁股快速的跑上楼。情瘦虽然心情不好但生活还是要继续，听到老板有令赶紧跟着莫狼跑下楼。“老板，你老人家今天怎么有空来？”情瘦开口的第一句跟莫狼一模一样，这两兄弟倒真是有默契。“靠，我的店我还不能来了。”董冬郁闷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员工，莫非自已回店的次数太少，这两个小子以为这店是他们的呢？“废话不说，禽兽，你会不会踢球？”董冬打断想解释什么情瘦的话头，直接切入正题。“会，只是好几年没踢了。”情瘦在大学时人称跑不死的禽兽，只是毕业三四年了都没有什么机会碰到球。“好，关上店门跟我去踢球。”董冬一声令下，虽然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去踢球，但能够不上班两个禽兽还是很愿意的，把那些小女生赶出店门，两兄弟一人一边折叠门拉了下来锁上铁将军，跟着董冬钻入董老板的爱车内。“禽兽老师去踢球，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小缓在被情瘦赶出店门时询问众姐妹，“当然去了，下午是老头的课，没关系，快拦车，他们要走了。”小爱见情瘦跟莫狼关上店门坐进董冬的车，赶紧催众姐妹拦的士，“甜甜，你要不要去？”苹果在快进的士时回头问还站在店门口的甜甜，“我我……”甜甜是个好学生，正不犹豫去还是不去时，“哎，一起去当拉拉队，上来。”苹果二话不说把甜甜拉入的士，转头对司机说跟前面的4705车牌的车子。情瘦跟莫狼在董冬七转八拐后来到一处全是沙的地方。“沙滩足球，不会吧老板？”莫狼虽然速度极快，但沙滩足球他还没有踢过，而且沙滩足球非常费体力，他一下子就傻了。“不是这个地方，跟着我走。”董冬适时的解除他员工的忧虑。董冬带着情瘦跟莫狼跨过那片沙地，在转过一排民房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被围墙围起来的建筑物出现在莫狼跟情瘦面前，走近那围墙中间的大铁门时，莫狼跟情瘦发现铁门边上挂了个牌子，名为“忆水清足球俱乐部”。“老板，你还有一个足球队呀？”莫狼惊讶的看着他老板。“少废话，快点进去换衣服。”董冬不理会他员工的问题，朝里面指了指。四百米跑道的足球场出现在众人面前，在离足球场球门五六十米的地方，也就是一进大铁门转个弯的地方，有个上下都有十几个房间两层高的房子。莫狼跟情瘦跟董冬进入房子，莫狼从其中的一个房子内拿出两套球衣，情瘦是37号，莫狼是38号。“跟着来。”董冬见两人换好衣服出现，手一挥叫两人跟着他走。走过三四间房后，三人来到一个房间外，情瘦见门牌上写着休息室，推门进去，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坐在里面。“好了，别说话了，今天是什么破日子，请假了五六个人，上场比赛受伤的人又去了五六个，害我居然不能凑齐整队人。”董冬一进来就喝止还在议论的球员们，然后对坐在下面的人中一个叫道，“东方，这两个是我找来的临时替补，等下上场时你自已安排。MD，我已经输了两场了，这场我可是下了重注的，你们再输我可不再提供你们学校足球队的费用了。”“董老板，你放心，今天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上两场的面子要回来。”那个叫东方的似乎是这个球队的队长，而且还是某个学校校队的成员。“瘦瘦，我们是不是上贼船了，看样子老板似乎在玩赌球。”莫狼嘴里担心可脸上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这小子还觉得蛮刺激的。“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们是替补的。”心情不好的情瘦也没想那么多，再说想了也没有用。“好了，你们继续把阵行或是战术讨论一下，我去跟那些狗日的说说话。”董冬说完就出去了，“两位朋友好，我叫东方英就读于某某大学。”东方英走到莫狼与情瘦面前，友善的伸出手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秦受，秦始皇的秦，享受的受，我们是董老板乐器店的员工。”情瘦见对方这么友好，虽然心情不好可不能驳了人家的好意。“我叫莫狼。”莫狼也与东方英握了握手。“欢迎加入忆水清足球队。”东方英说完把坐在房里的队员叫了过来，一一介绍给情瘦与莫狼，男人通常有共同的爱好都会很快熟的，在足球这个热血的运动面前，情瘦与莫狼很快与这队人打骂起来。东方英在大家熟悉后开始分派任务，“阿受，你在大学时跑什么位置。”聊天时大家都讲了踢球的历史，所以东方英知道情瘦在大学时也是校队。情瘦同样清楚了这一大帮人的来历，他们都是某某大学的学生，有的大一有的大二大三的，东方英今年大四快毕业了。这些人在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董冬，董冬那时在搞一个丙级球队，可那球队似乎不理想，董冬在经过选择后找上了东方英，要求他将整个校队拉入他的俱乐部，他每个月给三万块给东方英做为大学校队的补贴。东方英也是踢了几场后才知道董冬在赌球，可这时他们已经与董冬签了三年的合约，所以大学都没办法。虽然知道这是违法的，可这些学生都是外地来长沙的，怕董冬会做出什么报复的事，只好继续为董冬卖命。“我什么位置都行。”情瘦也不去想太多，你赌就赌吧，反正我是毫不知情，就算被抓叔叔也是去做个笔录就完事。“莫狼你踢哪里？”东方英转头问还在思考要不要踢的莫狼，“哦，我踢前锋。”莫狼见情瘦没有要走的意思，两兄弟共进退，再说发生什么事还有情瘦顶着不是，莫狼甩了甩头回答。“好，阿受你踢中锋，有机会就上，如果后防危险你最好能回防。莫狼你就踢前锋，我们摆三前锋，今天拼老命了，要是再输，董老板又得去十几万。呵。加油。”东方英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输还是赢，反正输钱的又不是他，只是他怕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这踢球的工作一个月也有几千块的收入，如果好好踢说不定也是个出路。十几个人把战术阵行商量后，陆续走出休息室往场上走去。下午四点多左右，太阳似乎不是那么晒，情瘦跟着众人走到足球场间，他刚站好位置就听到，“禽兽，加油。”“禽兽，加油。”情瘦转头朝声音的出处看去，这一看他真是哭笑不得，那六个小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彩带一样的东西，拿在手上飘来飘去嘴里不停叫着加油。“呵，阿受，你还有很多粉丝呀。”东方英是踢后卫的，见此景不禁朝站在他前面十几米的情瘦笑道。情瘦耸了耸肩没有回答，把眼光向前场看去，正好碰到莫狼伤心的眼神。“凭什么只叫禽兽加油，不给我加油，我真是太伤心了。”边想莫狼边露出哀怨的眼神朝情瘦望去，害情瘦打了一个冷颤。“毕”哨子声响起，各自选好场地的球员们开始围着球争抢，情瘦一听到哨子响马上开始往前场冲。球在对方的脚下不停的换人，情瘦在右侧瞧准一个机会，运上地堂腿一下子就把对方7号掀倒在地，裁判并没有吹哨子，情瘦肯定自已心中的想法，带着球往前冲。他刚才在半场时想到，这虽说是丙级球赛，但其中赌博的成份很重，那么踢人抓人拉人的动作一定不会被吹犯规。被他撞倒的7号身体素质很好，一倒地马上起身追在情瘦后面，情瘦虽是人称跑不死的禽兽，但那是指他体力惊人，速度因为带着球所以慢了很多，7号很快追到情瘦身后，不停的对腿踢情瘦的小腿。“MD，这小子一定是小心眼，怎么不踢球老踢我小腿？”情瘦不停的变化线路，幸好他专练地堂功的，腿非常结实，这要换了莫狼一定马上倒地痛嚎。情瘦带着球冲进离对方球门五十米处，见莫狼正在左路大禁区外，此时挥着手朝里指了指。情瘦会意抬腿把球往左边小禁区内传去。莫狼见情瘦会意，赶紧往里奔跑，到达心中所想的地方时猛的起跳，情瘦的球也适时的传到他头上。正当莫狼准备来个狮子摆头时，突然衣服被人猛力的一扯，莫狼跳起的身体受挫落地，眼睁睁的看着皮球从他头球滑过，被对方守门员收入怀中。“MD，你会不会踢球。”眼见大好机会失去，莫狼怒火冲脑，朝拉他衣服的人大吼并伸手推了那人一把。“啊”“毕”随着那人啊的一声倒退几步倒在地上叫痛，裁判的哨子响起，“38号推人犯规，黄牌警告。”裁判说完从上衣中掏出黄牌在莫狼眼前一晃，“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他拉我的，你这什么，唔唔唔……”莫狼见自已被冤非常鸟火，冲到裁判面前想破口大骂，幸好没有让鸟裁判这三个字出口，要不他一定被罚下场。情瘦捂着莫狼的嘴把他拖到自已的场地，边拖边在莫狼耳边把这是赌球足球，除非打架等事情会被出牌，其它隐藏或是不怎么严重的犯规都不会吹的事讲给莫狼听。“不是吧。”莫狼听完郁闷了看着情瘦，“少废话了，保护好自已不要想着进球。”情瘦说完不再理会莫狼往后场跑去，对方已经带球冲到大禁区内。“毕”裁判哨声响起，中场休息。“我靠，这哪里踢球，简直是踢人。”莫狼半边脸肿着下场大骂，“哈哈，慢慢就习惯了。”下场的队友们个个衣服破破，腿上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东方，下半场把人拉回到后场，前场留三个人，中场两个人，其它的守在后面不要冲上来，我有办法进球。”全队就情瘦没有受到伤，一脸轻松的样子。情瘦打完上半场，虽然双方都没有进球，但他慢慢看出了点门道。对方全凭着人高马大进行冲撞，阵行散乱跑位重叠，只要自已顶住冲撞适时的将球传到，那么下半场一定很好打。“阿受，你真的有把握。”东方英有点犹豫的看着情瘦，“当然，前场的三个人在对方禁区内不停的换位，中场的两个人不停在对方前场吸引对方队友，但不要离中场太远，怕对方拦到球玩高空。我一拿到球不再传，直接往里冲，冲到离球门三四十米处，你们前锋三个就要注意站位了，千万不要让对方给碰了或是撞了，先保护好自已再接应我的球，我想我一个人就可以吸引他们全部后卫上来的，你们前锋也要注意越位。嘿嘿，那群牛就会冲撞，叔叔就让他撞。”情瘦此时已经把张野的事给忘了，也许他没有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下半场开始，情瘦这方开球，接到队友传来球后，情瘦开始以Z字形带球突入，一见有人撞过来，他就会用手肘顶了过去，通常对方还没有靠到他身边，就被他的手肘顶得一痛一麻停了下来。情瘦就这样不停的边打架边带球，还真的给他突进禁区内，情瘦故意在禁区右路带球横冲到禁区左路，对方后卫果然全跟了上来，情瘦见对方的三名前锋没有在越位线上，且全跑到了右边，马上起球传踪。莫狼右脚轻轻一扣，将球传给身后的队友，那名队友一声怒吼，皮球在吼声中落网，忆水清1：0领先一球。后面的时间比赛没有任何悬念，情瘦依靠自已有武功底子，不停的与对方对撞对拉，可惜前锋三名太弱，经常被对方绊倒或是拉倒在地，要不比赛一定是十几比零的，最后这场野蛮赛以忆水清3：0胜出。“很好，很好，这一场我是什么本都回来了，嘿嘿。”在富皇大酒店里，兴高采烈的董冬宴请各位球员，还把那六名拉拉队员也请了过来，说情瘦与莫狼这么勇猛有这些小女生的功劳。莫狼独中二元，在酒桌上不停得跟甜甜吹自已在大学时如何勇猛。而那五位小女生则怪情瘦怎么不自已进球，老是把球传给别人，风头全让那只色狼出了。情瘦拿起啤酒跟五个小女生狂灌，把那些吵个不停的小女生个个灌的满脸通红，趴在桌上胡言乱语，情瘦才开始与队友们和老板**起来。在走出酒店时，董冬把莫狼与情瘦叫到一边，从皮包中拿出一叠钱，从中点了二十张，一人十张递给情瘦和莫狼说，“这是你们今天的工资，你们一定从那些队员那里听说了，嘿嘿，生活很无聊，有钱无聊，没钱也无聊，不寻找点刺激怎么对得起自已。今天的比赛不要跟别人说，过几天还有比赛，不过那是正规的比赛，到时如果还少人就叫你们来，我玩赌球也就几场，那几场球队的老板都是跟我差不多无聊的人。好了，不多说了，回店里去吧。”董冬说完跟其余队员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去。“阿受，有空到我们学校来玩，先走了。”某某大学的校队在东方英道别声中一起离去。“现在怎么办？”莫狼看着东歪西倒的五个小女生问情瘦，“什么怎么办？把她们先抬回店里再说。”情瘦边说边背起小心拦车，“我没空，你自已抬吧。”莫狼说完拉着甜甜迅速逃离现场，“我靠，。”情瘦拦之不及，只后把五个小女生一一抱上车，然后坐进车内跟司机说了地址，车慢慢的溶入人流与车流中朝忆水清乐器行驶去。“爆累。”把五个小女生全部抬入仓库的**，情瘦无力的坐在地上休息。好几年没有踢球，情瘦的体力明显下降了很多。在地上坐了半个小时后，情瘦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在经过拐角时，情瘦又发现了一个活物，这次情瘦不假思索的叫出这个活物的名字。“小奇，你怎么老躲在这里？”在情瘦叫出自已名字后，小奇背着书包笑嘻嘻的走到情瘦面前，“哥哥，我看到你背着好几个女生进去，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所以不敢叫你就躲在这里呢。”情瘦听出小奇话里的意思，这才几天不见，这小朋友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情瘦用衣服打了小奇的头说，“小朋友，你最近思想很糟糕，是不是跟什么人学坏了。”“哪有？”小奇用书包挡住情瘦的衣服，“去帮我买杯汽水，我先去……哎哎，还没给你钱呢。”情瘦刚说完汽水，小奇就快速的往街上店跑去，摇了摇头情瘦进入卫生间冲谅。“哥哥，我……”小奇坐在情瘦对面欲言又止，痛快洗了个澡喝着冰凉着汽水，情瘦舒服得闭着眼睛听店里的CD，听到小奇说到一半又不说，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小奇，眼中尽是询问。“哥哥，我我想跟你学拳击。”小奇在情瘦眼中看到鼓厉，呼了好几口气把这句说出口。“嗯……怎么？还有人欺负你吗？”情瘦关心的看着小奇，“没有，没有，那天哥哥把他们打完后，我出院去上学，他们，呃，他们一见我走进学校就围了上来，我当时想起哥哥话就凶狠，嗯，是凶狠的看着他们，谁知，他们，呃，他们一上来就不停的叫我奇哥，还帮我拿书包，还还还拿钱交给我说这是收上来的保护费，我我好怕，就把哥哥说的话忘了，转身使劲的跑回家，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小奇断断续续的讲完，还用怕怕的眼神看着情瘦。谁知情瘦听完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幸好这次嘴里没有可乐，要不一定喷得小奇满脸，“傻小子，你怎么会没用，你见到他们当然不用怕，一定要用凶狠的眼光看着他们。你不收他们的钱也是对的，你现在一定要好好读书，以后这些人再来找你或是交钱给你，你就说，我们禽兽帮从来保护弱者不收黑钱，说完你再恶狠狠的盯了他们几秒，再把书包往后背一放去读书。记住了吗？”情瘦努力回想电视上学校坏学生的样子，然后再把这些教给小奇。一边叫小奇好好读书一边还叫小奇做坏学生的样子，情瘦自相矛盾自已也不知道。“可是，可是我没有功夫怎么保护弱者，所以哥哥你还是教教我吧。”小奇可怜巴巴的看着情瘦，情瘦想了想小奇确实得学一些防身术，这样以后出社会也不会受坏人欺负，就朝小奇点了点头嘴里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小奇，你叫什么名字？”其实这也不能怪情瘦莫名其妙，他知道小奇的名字还是从那几个坏学生嘴里知道的。“我姓连叫奇，师傅叫我小奇就行了。”连奇乖乖的回答情瘦的问题，“呃，师傅？嘿嘿，刚当了音乐指导，现在又当了别人的武术指导，我是不是考虑去私立学校当个老师。”情瘦在他徒弟面前出了白痴壮，第一次见到心目中英雄白痴的样子，小奇下巴都快掉下来，眼睛张着比灯笼还大，嘴巴可以放下一个小皮球的看着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