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于运动,男人要努力。人生在于拼搏,男人要加油。命运在于摆布,男人要适应。希望在于发现,男人别退缩。爱情在于追求,男人要赚钱。后代在于创造,男人要拼命。变态在于更新,男人别害怕。更新在于兴奋,男人要迎合。兴奋在于**,男人要叫喊。**在于双方,男人啊男人,你千万别倒下。从王家的生日宴会回来,武则天跟情瘦交谈了一会儿,就带着情瘦走入密室。“哎,两个月没有搞这东西,不知道叔叔还能不能承受。”情瘦一进入密室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心中不禁感叹了一句。这小子觉悟高了很多,现在不是想着逃得问题,而是想着如何承受变态形为的问题。“小宝贝,这是我从外国带回来的新玩意,我们来试试。”武则天一脸兴奋的从包中拿出一样东西,搔头弄姿的走到情瘦面前。“啊,这东西怎么玩?”果然不愧为禽兽,不问不玩好不好,而问怎么玩。情瘦瞧着武则天手中的东西,这东西很象是一件衣服,但却很轻,摸一下还很滑溜。“吹,把它吹起来。”武则天此时已经换了一件非常性感的内衣,从后面抱着情瘦说道。“呼呼呼。”情瘦鼓着劲狂吹。不一会儿,那东西被吹起来,变成一个怪物站在情瘦面前,这东西拿在手中不觉得,现在吹起来后足足有两米高,而且长得真吓人。头部有点象地狱里的三头地狱犬,而身子则有三头六臂,那腿粗得跟大象一样。“这玩意儿怎么玩?”情瘦放开手,发现那东西居然站得稳稳的,将武则天从自已背后拉出来,吻了一下武则天问道。“唔,爬。”武则天一脸兴奋的看了一眼情瘦,然后脱光衣服开始往那东西身上爬。“爬,它能顶得住吗?”情瘦奇怪的问道,但武则天没有回答,用行动证明这东西顶不顶得住。不管武则天怎么摆动,那东西也丝毫没有摇晃,如一根石柱一样立在原地。“哇靠,拿在手里这么轻,现在居然这么重,这东西是什么做的?”情瘦试着踢了一脚,发现那东西分毫不动,惊讶的大叫。“咯咯呼,宝贝,快上来。”武则天如老母鸡下蛋的笑声传来,并催着她的姘头快点上来。情瘦抬头一看,发现武则天光着屁股坐在六臂其中一臂,而且不停的磨擦。“真够变态的。”情瘦惨叹一句,脱光衣服直爬而上,没想到今天晚上爬完真的树,现在换成爬怪物树。光着身子爬,情瘦才感觉出这东西的价值所在,他一爬就感到全身的神经都被惊动,麻,酸,微微的痛楚,各种感觉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而且让他瞬间就感到情动非常。情瘦跟武则天在怪兽身上不停爬上爬下,而且做出各种变态的动作,情瘦刚开始还能保持一点意识,后来就陷进那怪兽带来的快感中,与武则天说着色情的话,做着下流的动作直到凌晨多。两人才相拥在**沉沉的睡去。情瘦第二天醒来就感觉到那东西带来的坏处,他感觉自已全身无力,头昏昏沉沉,下床时还差点摔倒,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时,情瘦简直不敢相信镜中的人是自已。脸上布满一条条的红痕,而且皮肤出现红点,双眼也是红红的,如果脱光衣服,从镜中就出现一个红种人。“妈呀,玩怪物居然自已也变成怪物。”情瘦惊叫的冲出卫生间,跑到床边一把掀开**的被子,武则天的身体跟他一模一样。“啊,怎么会这样?”武则天被情瘦从睡梦中叫醒,看完自已又看看情瘦,尖叫的大喊。“我怎么知道?你那东西哪里搞来的,不会带有爱滋病吧?”情瘦不知道爱滋病的病症出现时是什么样,但外国流行爱滋病,有点怕怕的问武则天。武则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穿上衣服把牛强叫进来,吩咐牛强找她的私人医生快到洋房来。牛强很少看到他老板这么着急的样子,呆在原地发傻,被情瘦一脚踢醒,恨恨的看了情瘦一眼跑去叫医生。情瘦虽然变成怪物,但能踢牛强这个狗腿子一脚,让他心情好了很多,抱着武则天开始软语安慰。医生是一个中年人,四五十左右,对武则天很是尊敬的样子,看完情瘦跟武则天后,问清病症出现的问题,对着武则天拿出来的怪物看了半天后说,“黄姐,不要担心,这只是皮肤地敏,外国人的体质跟我们中国人不一样,他们皮肤都很粗,而且毛发很多,那三头六臂东西身上的尖点是用来刺激人身体神经的,因为东西方人体质不一样,而这东西本来就是为西方人所造,所以尖点长很多,我们东方人皮肤较细很容易过敏的。”这医生看来也是武则天的心腹,要不这么变态的东西,武则天也毫不避讳的给他看。情瘦瞧那医生看自已的眼神就不对,分明就是原来你小子就是最近黄姐的姘头啊?这让他非常想爆扁医生,不过看在那小子说自已只是皮肤过敏,而不是爱滋病后,他也打消了念头,再说要真让武则天也一定不愿意的。医生走后,情瘦跟武则天两人呆在屋里,那医生说这东西三天后才会消退,两人只好呆在房子里不敢出门。情瘦不是一个坐得住的人,在家里躲了一天后,情瘦实在坐不下去,所以他想出一个办法。穿上衣服把自已包得严严实实,戴上口罩再加一顶帽子,眼上配一副默镜,总算是没有一丝红点露出。“我去公司。”情瘦朝躲在**睡的武则天说了一声,就拉开房门走下楼,叫上大森等几下保镖,开车往公司而去。“哇,老板,你这样子真是太酷了,非典时期就很多人这种打扮。”林亦天是情瘦走进公司发出感叹的第一人。“少废话,叫人来开会。”情瘦理都不理林亦天,直接走进会议室准备开会。他昨晚听到电影必须通过电影总局审核,所以才冒着被人发现自已是怪物的危险,来公司召开紧急会议,怎么说这部电影算是自已心血之作,虽然投资的钱不是自个的,但如果人一生能拍成一部电影,那到老的时候也有东西吹嘘,说想当年我如何如何……“林亦天,钱小杯,你们把电影后期搞定后,再仔细看一下有什么地方要改动,不要送去审核时出岔子。”情瘦用笔敲着桌子吩咐。“老板,你放心,这片子一定在一个月后上映。”林亦天信心满满的说道,“为什么?”情瘦奇怪的看着林亦天,自已前天晚上虽然打下一点关系,但对于能不能通过还是一点底也没有,这林亦天凭什么敢打包票。“那个张副县有门路,呵呵,他为了他亲侄女可是出尽力,昨天你不在他就上我们公司来,还带着我们去见了几个电影总局的领导,到处打电话走关系,听张副县的口气,我们的电影应该是一路绿灯。”“真的?”情瘦扭头问何心苹,何心苹点点头表示没错,情瘦不禁为自已当初签下易雪感到庆幸,不过当初是不是他签下得他似乎忘记了。“好,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情瘦见电影得事情告一个段落,感觉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语气有点萧条的问道。“老板,易雪的嗓子不错,我们决定帮她包装出唱片,你以前是神秘作曲家,能不能写几首歌出来,帮我们公司推出一代巨星?”林亦天整理了一下资料问道。“出唱片?会不会发展太快?”情瘦觉得这么快就帮易雪出唱片有点急,怎么说电影还没有上映,易雪没有任何的名气,这样冒然推出新人,很容易血本无归,怎么说他公司也是个小公司。“先准备一下,等电影上映后,如果反映良好,我们就可以马上推出专辑,这叫趁热打铁。”林亦天仿佛自已是老板一样,高声阔谈。“嘿,行,这件事情你们再商量一下,行就叫何心苹写一份预算出来。”情瘦拍板定了下来,他可不会在意林亦天的态度,怎么说干出一翻大事业,是每个年青人的梦想,虽然自已跟他们差不多,只是自已似乎没有任何目标跟梦想。唉,再一次叹了一口气,情瘦走出会议室。“老板,这是李伟健,他想跟你谈谈。”钱小杯跟着情瘦走入情瘦办公室,并把一个年青人推到情瘦面前说道。“李伟健?恩,我们电影的男主角,怎么,有什么事找我吗?”情瘦听到名字想了一下才记起这个年轻人,拍电影时他虽然都在现场,但都是跟张横到处找山洞或者一些地方玩,所以对男主角没有太多映象。“秦先生,我希望你能签下我。”李伟健弯腰行礼后说道,并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情瘦。“签下你?为什么?我们是个小公司,而且如果那部电影真出名的话,你就会有很多机会跟大导演拍大电影,不用这么快下决定的。”情瘦没有说话,说话的是须凤影,她开完会也跟情瘦走进来,似乎有事情想跟情瘦说,这时听到李伟健的话插嘴问道。情瘦可没有那么多想法,在李伟健开口要自已签他时,情瘦就想一口答应,没别得,他以为多签一个人,公司发展就会更好,(真不是个做生意的料)这时听到须凤影的话,感觉很有道理,马上收回话想听听李伟健怎么说。“二个月的相处让我了解秦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你们公司的人都非常的团结,而你们相处都象好朋友一样非常融洽,这气氛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所以我才会向秦先生提出这个要求的。”李伟健的口才不错,说得头头是道。须凤影看着情瘦,情瘦收到须凤影的目光,就对李伟健说,“我没有什么问题,你如果能通过他们这几个人,就找何心苹问问签约的事吧。”公司的人听完后就带着李伟健离开情瘦办公室。“MD,这红点怎么退得这么慢。”情瘦把张横跟大森们都赶出自已办公室,拿出一面镜子不停的照。“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情瘦正照着镜子时,他的手机和弦大响,情瘦接起电话一看,是方呈的手机号码,买了手机以后情瘦把所有知道的人的电话号码全输了进去,免得紧急关头找不到帮手。“方呈,怎么啦?”情瘦一打开手机就问过去,“啊,你生病啦?恩,你等等,我去帮你买东西吃,你先休息着我马上就来。”放下手机情瘦把口罩罩到嘴上,叫上张横跟大森,开车直奔方呈的住处。到达公寓后,情瘦叫张横去一家叫什么广字号的小店里买些吃得回来,方呈在电话里说她现在很想那个店的东西。吩咐完事情瘦,情瘦就风风火火的冲到电梯里。方呈可能算到情瘦会来,门早就虚掩着,情瘦直接推门进去,关上门后冲进方呈的睡房。实话实说,情瘦跟方呈同屋相住也有个把月的时间,但两人都没有进过对方的睡房。情瘦可能从没想过要进去,而方呈是律师,知道睡房是别人最隐私的地方不能随便进。情瘦进入方呈的睡房并没有仔细打量,而是直接冲到床边,见方呈很虚弱的样子,用手探了探探方呈的额头,很烫。“你发高烧,怎么不去医院?”情瘦以前看电视剧时,常看到有人发高烧,最后变成白痴,所以他从来都不让自已生病,一生病他就急着去吃药看医生,他可不想变成白痴。“恩,你来了,我早上起来时就没力气,后来我以为躺一下就没事,可是,咳咳咳。”方呈睁着眼睛,有力无气的回答情瘦的问题。“不行,不行,这样你会变白痴的,我背你去医院。”情瘦说完不待方呈做何回应,掀开被子就想抱起方呈,可被子一掀开他就傻愣在原地,手拿着被子,直觉得热血直往头上灌。“裸裸**……”情瘦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方呈的身体,他没想到方呈居然有**的习惯,“傻愣着干什么,快把我衣服拿来。”方呈羞红着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扯过情瘦手中的被子,并出声叫醒正处于幻想中的情瘦。情瘦可不是几个月前什么都不懂的傻青年,现在他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太过于了解,所以对女人的身体极为**,男人的本能反应更是极为敏捷。听到方呈叫声后才尴尬的转过身,把方呈的衣服抛过去。“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不一会儿,方呈穿好衣服叫唤情瘦。情瘦眼神怪怪的看了方呈一眼,不再说话把方呈背起来走出房间。在电梯时情瘦感觉着背上传来的柔软感,从而又想起刚才看到方呈的身体,不禁觉得口干舌燥,赶紧猛吞几口水。突然背上传来一阵疼痛,“别瞎想。”方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情瘦不用猜也明白那疼痛感一定是方呈掐自已背所致。将方呈送入医院,又是办住院手续交押金拿药,情瘦跑上跑下忙着不亦热乎,终于将一切搞定,情瘦坐在病房里看着熟睡的方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从公司出来时是下午三点多,这么一忙活居然过了四小时,真是光阴不等人。“老板,东西买好了,你在哪里?”大森打手机过来询问情瘦,情瘦这才记起自已吩咐他们买东西,没等他们回来自已已经送方呈进医院,把医院的名字说完后,情瘦舒展了一下身体,打量着病**的方呈。怎么说方呈也算是长得蛮不错,一头精短的头发虽然掩盖去一些女性的温柔,但也另有一种韵味。看着看着,情瘦似乎有些痴迷,没想到方呈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的女性,真是越看让情瘦越心动,越心动就越想起方呈那美妙的身体。“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手机在不恰当的时间响起,打断情瘦同志的春梦。“靠。”情瘦被手机惊醒,本来不想接可又怕吵醒方呈,只好拿着手机躲进病房的卫生间,这可是高级病房,怎么说情瘦哥现在也算是有钱人,怎么会让朋友住十个人一间的病房。“谁?说话。”情瘦接起手机很不管气的问过去,“我啊,王红舞。”“王红舞,不认识。”情瘦说完就合上手机,准备走出卫生间,可脚还没移动手机再次响起。“我啊,王红舞,王大明的女儿。”情瘦不没说话,对方就直接表明身份。“说了不认识,别再打过来。”情瘦非常不客气的吼过去,再次关掉手机,“呃,王大明[这名字有点耳熟。”一关掉手机情瘦愣了一下,手机再次在他发愣时响起。“我啊,那个爬树,你帮我,我跳,就是就是,,”对方可能被情瘦两次关掉手机搞急了,语无论次的想表明自已,让情瘦不要关机。“爬树?嘿嘿,是你啊,小朋友。”情瘦总处想起王红舞是谁,没办法要是在平时他可能会记得,可他接电话时满脑子都是方呈的脸跟美妙的身体,怎么可能会记昨谁是王红舞。“太好了,你终于记起我是谁,你有没有空?再来帮我一次好不好?”王红舞也不等情瘦回答直接挑明打情瘦电话的目的。“你怎么知道我电话?”情瘦很是奇怪的问道,“那天借你手机打电话给我朋友不就知道了,快说,你有没有空,有空就快来帮我爬出去。”“没空,哪凉快哪呆去,叔叔很忙。”情瘦不客气的拒绝,不过没有关掉电话,怎么说也算是一面之缘,挂别人两次电话也就够了,凡事不过三嘛。“求求你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你再来帮我一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王红舞的声音似乎很焦急,不停的求情瘦。“没空,没空,说了没空,再说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你都签应吗?”情瘦脑中又想起方呈的身体,所以不知不觉间将问题移了出来,只是对象似乎搞错。“啊,你你你怎么这样,除了这个你我什么都答应,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急着出去。”王红舞此时可能又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才会求情瘦,要不依那晚的情形,情瘦怎么说也是变态之人……“你有什么急事?”情瘦边问边拉开门,看了一眼**的方呈,方呈仍然在熟睡中。“我一个朋友生病了,她是外地来的同学,一个人住,也不认识什么人就打电话给我,所以我才这么急着要出去,我的朋友都不敢到这里,怕被我家人知道,而且他们爬树的本领都很差,只有你才能帮到我,求求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姑娘极力的哀求,连佛家语都出来了。“又一个生病,今天流行生病吗?”情瘦听到小朋友说的理由后,奇怪的对着手机说。“什么又一个,你快来帮我,快啊。”“呃,你家在哪里?”“你不是知道吗?在某某某,你快点来。”“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到。”情瘦有点无奈的关掉电话走出卫生间。病房的门被人敲响,情瘦打开一看是张横跟大森几个人,赶紧让他们进来,吩咐张横好好看着方呈,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打他手机,然后问大森知道不知道某某某这个地方,大森表示知道,于是情瘦叫大森开车带自已去。到达王红舞的家大门不远处,情瘦叫大森在车上等着自已,然后努力回想一下那晚在什么地方跳下来,最后这个有点健忘症的男人还是失败,想不起来那有树的地方。没办法,情瘦就用了一个笨办法,他是记得从大门左侧的,所以就从左侧的墙开始寻找。一边找一边用手敲着墙,嘴里还低声的叫到爬树,爬树。经过二十分钟的探路,情瘦终于听到回应,王红舞的声间从墙的背面传来,“在这里,在这里,快上来。”“等等。”情瘦发现这地方连个搭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好重新跑回去叫上大森。大森有一米八几高,加上情瘦一米七七的身高,那围墙有三米多高,两人的身高加起刚好够搭在围墙。情瘦站在大森肩上爬上墙,再从树上绕下来,用以前的老办法把王红舞弄了出来。“谢谢,帮我开到海定路的方向就可以。”坐进情瘦的车,王红舞对两人连连道谢并说出要去的地址。“记着,你答应我的条件,叔叔可不是无条件帮手的。”情瘦有点阴阳怪气的对王红舞说道。“恩,记得,记得,我有空请你吃饭,你怎么晚还带着默镜,还有帽子,更奇怪的是现在没有非典你还带口罩,你是不是也生病了?”王红舞在车内是跟情瘦一起坐在后座的,所以很快发现情瘦的怪异处,边问情瘦是不是生病,还伸出手探情瘦的额头。“这女人是不是傻的?”情瘦一手拍掉王红舞的手,心中不禁的想道。怎么说自已跟王红舞也不过见一次面,这小姑娘居然敢找自已帮手,还敢上陌生人的车子,莫非她就真不怕自已跟大森把她给**了。哎,安全意识太差,居然能活到这么大也没让人卖到深山中,真可算是奇迹。中央电视台应该给她评个“2004感动中国白痴奖。”情瘦正感叹之际,他的手机又是一阵大响。“MD,叔叔就知道手机不是个好东西,不响的时候一个月都不响,一响就一天响个上百次。”郁闷的情瘦接起电话还没开口问是谁,电话就传来,“你在哪里?”“啊,在车上正准备回去。”这是打死情瘦也忘不了的声音,打得半死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快点回来。”武则天的声音很冷,似乎心情不大好,准备叫这个姘头回去好好发泄一下。“知道,知道,马上回来。”情瘦忙不迭的应充。“小朋友,叔叔有急事,这里是市区,来来往往全是车,你自已下车去吧。”情瘦说完打开车门,不等王红舞说话,连推带踢的把王红舞放下车,然后叫大森开车回洋房。“混蛋,没礼貌。”王红舞摸着被情瘦踢得发疼的屁股,指着情瘦的车影破口大骂,骂了一会儿想起生病的朋友,赶紧拉辆去看望她朋友。“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我的红点是不是退了很多?”武则天一见情瘦走进居室,马上拿开手让情瘦看她的脸。“MD,不会这么急叫我回来,就是要我帮她看看脸上的红点少了没有吧?”情瘦一进睡房就听到武则天的叫声,郁闷加郁闷=双闷。“啧啧啧,果然少了很多,而且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好。”情瘦嘴里不禁发出虚伪的赞赏声,这小子几个月在武则天培训下,脸皮厚度加深,虚伪度加深,恶心度狂飑。瞧他现在说这句的表情,是如此认真,真诚,连武则天这么精明的女人,也没有听出情瘦的虚伪之词,听完情瘦夸奖的话后,高兴的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情瘦哥真是彻底随入魔道,在此,再一次的说,可怜的孩子,悲哀的年轻时代。情瘦正不停拍着武则天的马屁,他的手机又响起,是张横打来说方呈醒了要见他,张横骗方呈情瘦去买烟,然后跑进卫生间给他老板报信。“知道了。”情瘦挂下电话,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已现在是继续陪着武则天,还是跑去医院照顾方呈。“怎么回事?”武则天虽然没听出情瘦敷衍自已的语调,但情瘦的表情跟动作还是让她起疑,所以出口询问。“公司有点事情,叫我去办理一下。”情瘦虽然脸皮与虚伪工夫大进,只是这种情况他是头一次碰到,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解释,只好用了男人出去花天酒地时,用来糊弄老婆常用的一句话。“呵呵,宝贝,你这话我在十年前就听厌了,我那死去的先生新婚没多久,就常用这句话来回答我。”武则天大笑。“嘿嘿。”情瘦摸着鼻子没有回答,被拆穿就被拆穿,反正无所谓,武则天再怎么样就骂自已几句,或者这女人根本不屑骂自已,而且也不会管自已说谎。要是这女人生气赶自已走,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有什么事情你就去忙吧。”果然,武则天笑完后就冷冷的对情瘦说,情瘦耸耸肩走出房间。“牛强,你去查查这小子最近在忙活什么?”武则天等情瘦走后吩咐牛强,牛强点头退出房间。情瘦可不知道他的姘头正调查他,叫上大森把车开往医院。“方呈,你好点没有?”情瘦一进房间,就看到方呈张着眼睛看头花板,走近方呈开口问道。“好多了,你买烟怎么买这么久?”方呈的似乎有点责备的语气,情瘦也不在意笑了笑,拿张椅子帮方呈削苹果。情瘦陪着方呈到第二凌晨四点多才离去,留下张横照顾方呈。回到洋房,情瘦躺在沙发上就睡下,这时候进去会吵醒武则天,还是随便休息一下的好,省得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