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中指与食指

凭什么竖出一根手指就代表着污辱与不尊敬，凭什么两根手指就代表着胜利与欢庆。竖起中指对着别人，那个人就会破口大骂日你全家，你再把食指也竖起来，他马上就会换上笑脸赔个不是说，刚才没有看清楚，然后他也会竖起中指跟食指，嘴里说“YE”跟你比划着。是个哪个王八蛋第一个说中指是代表着下流，而食指代表着胜利，要不凭啥中指得跟食指在一块才能出人头地，代表着胜利。又是哪个王八蛋发明食指跟中指竖起代表着胜利，不能是大拇提跟食指吗？简直是太过分了，情瘦认为这个理论对中指非常不公平，于是最近他常常竖起中指对着别人，因此也常常跟人打架，不知道他是因为最近烦燥还是真的为中指抱不平。情瘦最近白天常常跟刘秀琴在一起玩，晚上就跟小宁喝酒聊天，然后带着小宁回到家里进行**运动，真是夜夜笙歌，歌舞升平，精尽神爽。情瘦感觉自已的生活从来没有如此充实过，这也让他对自已是否要进入堕落人生的怀疑减少，从而更加坚定信念，要将堕落进行到底，直到自已不能动为止。情瘦回到福州一个星期后的某天，他正在家中扭屁股，因为他发现如果在迪吧内泡MM，没有舞姿实在没办法把到MM，所有一有空就在家里对着镜子拼命的扭，还买了N多的蝶回家观摩，以便促进自已的舞技。正练得起劲时，突然手机铃声大响，满心不愿意的情瘦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就一句靠问候对方，对方也没有在意，而是急急的问情瘦有没有空。情瘦听了一会儿听出是小场的声音，而且这小子似乎有急事找自已，反正闲着也无聊，就对小场说有空，小场叫情瘦在家里等着他，他马上来。情瘦奇怪的问小场知道他住在哪里吗？小场一时语塞答不出来，还是情瘦心情不错跟他说了一个地点，相约在那里见面，小场就急急放下电话，留下情瘦拿着手机发呆心想小场找自个有啥事？“阿瘦，在这里，在这里。”情瘦接到小场的电话从楼上下来，那小子找了半天愣是没找着自已住的楼，所以打电话叫情瘦下来。情瘦看了四周才找到，那小子正躲在一树后面朝自已挥手。“干什么？神神鬼鬼的，是不是被人逼债？首先声明，我没有钱。”情瘦感觉小场的形为过于诡异，怀疑想找自已借钱，钱是有的，但这一借出去肯定是打水漂。情瘦至从莫狼的事情发生后，就决定不再交朋友，不是指普通的朋友，是指那种肝胆相照的至交好友，他不想再为别人而活，只想着如何让自已过得快乐。“不是找你借钱，是找你去充场面。”小场左看右看后，把情瘦拉入树后低声的说。“充场面？充啥场面？”情瘦故意重新走出树站在道路上，不理小场着急的拼命拉自已。“哎，瘦哥，进来再说，进来再说。”小场低声的求情瘦别玩了。“嘿嘿，怕什么？这里保安很严的，快点说吧，叔叔还有事呢。”情瘦跟刘秀琴约好一起去打桌球的，虽然他桌球技术太烂，但能跟MM一起去玩，也是美好生活的一部分，不是吗？“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因为喝醉酒被人拍了照，现在对方要求拿几万块钱去赎回照片，钱我们已经准备好，就是怕对方到时反口，我们钱跟相片全没拿回来，所以才找你去充门面，你不是说你很能打吗？”小场见情瘦死活不肯躲到树后，只好走出树站在情瘦面前说道。“你朋友？女人吗？”小场点点头，情瘦更是奇怪的看着小场，“那你躲在树后跟汉奸间谍一样干嘛？”“呃，增加一些神秘感嘛，怎么说我们晚上也是跟一些混混碰头，而且象是搞交易一样，我是先排练排练。”小场阴笑着回答。“靠，”情瘦竖起中指对着小场，“你答应不答啊？”小场见情瘦一直比划着中指就是不回答去不去，有点着急的按下情瘦竖起的中指说道。“有没有好处？”情瘦现在是做什么事情都必须有好处，他认为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代价的，只是代价的大与小，你想，上厕所是为了什么？解决内急是不是，那么代价就是你得蹲马步，或者坐在马桶上好几分钟，如果你是在公共厕所，那你还得忍受臭气还有不时传来放屁第三十七小调，时间就是金钱，你蹲厕的时间失去就等同于失去金钱。（啥，你不同意这观点！没办法，谁叫有人说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来着，不能等同也得等同不是。）“不是吧，我们兄弟感情这么好，而且你能泡到那个小MM，还全是我的功劳，我都没有向你要好处，你居然向我要好处。情瘦，做人要厚道。”小场很是气愤的指责情瘦无耻。“叔叔做人从来都是厚道的，但就是因为太厚道，所以才跟你要好处，你想，叔叔这一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叔叔泡来的MM还不是被另一个男人泡去，再者，叔叔要是流血摔破头，住院两三天，那叔叔的工作不是泡了汤，那要MM有个屁用，都没有钱吃饭了，你哪来力气创造下一代？”情瘦很是鄙视的竖起中指对小场说。“靠，那你要什么好处，钱没有，命一条。”小场发横的对情瘦吼道，“嘿嘿，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好处就是你必须把你的MP3送给我。”情瘦搓着手奸笑道。“混蛋，我怎么早就看不出你小子是这种货色，要马屁三没有，要命一条。”小场脸色发青的看着情瘦破口大骂。“哎，那没办法喽，可惜叔叔一身的武功，更可惜的是有人要英年早逝，还有个女了**照明日见报，我得早起去买报纸才对，嘿嘿。”情瘦要小场的MP3是有原因的，小场有一次正听着音乐在情瘦面前晃来晃去，小宁也在情瘦的旁边，看到小场的MP3造型很好看，一脸羡慕的看着小场，情瘦看在眼里，事后等小宁走后问小场哪里买的，小场说福州没得卖，得去广东买，情瘦就求小场帮他买一个回来，可惜小场就是不答应，情瘦因此怀恨在心，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禽兽，那东西也就一千几百块钱，我给你钱就是，你干嘛死活要这个，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小场千求万求要情瘦换别的东西，情瘦崩着脸就是不答应，一口只要他的MP3。“君子就夺他人所好，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情瘦理直气壮的回答，“混蛋，你小学没毕业是不是，是君子不夺他人所好。”小场不屑的看着情瘦说道。“错，要知道小人从来都是破坏人好事，而君子有成人之美，比如说一个小人破坏了一个姑娘跟一个帅哥的爱情，帅哥远走他乡，这个时候君子就得发挥成人之美的本色，趁着帅哥不在，把那位姑娘泡到手，不让小人有可趁之机，这也算是搀回姑娘的名声跟贞洁，所以夺人所好才是君子立世的原则，这世上为啥有第三者之说？那是因为第三者是深受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句话的影响所致，要是所有的人都去夺人所好，那夺来夺去最后夺到手的还是原来自已的那个，也就是等于没夺过。嘿嘿，世界和平啦。”情瘦乱七八糟发表了一通，他最近非常喜欢跟人讲道理摆事实。“放屁，狗屁不通，王八蛋。”小场一时间找不出词来反驳，只好跳着脚破口大骂，情瘦抱着手看着小场。“你管我是不是放屁，还是便秘不通，总之你的马屁三是给定了，一句话，给还是不给？”情瘦看看时间，快到跟刘秀琴一起支打球的时间，所以催小场快点做出决定。“好，给你。”小场咬了咬牙把耳中的MP3递给情瘦，他也是没办法，谁叫他朋友惹的人太过于强大，虽说小场也认识一些人，但到这个时候是一个也派不上用场，除了这个打不死的禽兽。小场是如何知道情瘦是打不死，这话得从前三天说起。三天前情瘦唱完歌，一个喝醉酒的客人大骂情瘦唱的不知所谓，情瘦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个手指，然后转身离去，那根手指是国际通用的，不用说大家也就明白接下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这个酒吧的老板后台很硬，那个喝醉酒的人不敢在酒吧里闹事，就在酒吧门等召集了二十几个人等情瘦。那晚上情瘦发挥超常，其实是那二十几个人中有好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脚步虚浮，被情瘦七拳八腿全都打趴在地上惨嚎，接着情瘦就在十几个人中穿梭，时而出拳出脚，那十几个人虽然人高马大，但如何是有武功底子，打架是家常便饭的情瘦大侠的对手，没多久情瘦吹着口哨，捂着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扬长而去，身后躺了一地的大汉在惨嚎，还有二百多位围观人群，幸好情瘦走的快，要不110又得找他谈话，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情瘦听小场说是酒吧老板出面平息这件事，主要情瘦现在的歌迷蛮多，使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要不老板才不会管情瘦的死活。小场跟他定下时间与地点后，心痛的离开。而情瘦心情愉快的拿着MP3跑回家，才进家门就看到刘秀琴吃着零食坐在厅内，见情瘦开门进来理也没理，自顾自的吃东西。情瘦也不去管刘秀琴，拿着MP3跑进睡房准备藏好，等晚上送给小宁。谁知刘秀琴眼睛贼尖，见情瘦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眼就看到情瘦手中造型好看的MP3，尖叫一声冲了过来，一手夺过MP3，任情瘦说破嘴也不肯还回来，说是借给她几天听听。那MP3实在是小巧可爱，是女生看了都喜欢的那种，情瘦都不明白小场一个大男人怎么买这么小巧的东西，唉，看来小宁的心愿得几天后才能实现，就是不知道几天后刘大小姐愿不愿意还，要是不还他情瘦还用强去夺回来吗？悬。“YE”刘秀琴抛旧手中的球杆，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式对着情瘦，情瘦很是郁闷得看着桌上的桌球，全是半色的桌球七零八落的摆在桌上，那是情瘦打得色，他被刘秀琴剃了个光头，一个球也没有进。“菜鸟，菜鸟，一点意思也没有。”刘秀琴连胜五局后没有心情跟菜鸟情瘦玩下去，嘟着嘴扔下球杆跑去喝饮料。“靠。”情瘦不自觉得又竖起一根中指，看着再次摆满全色桌球的球桌，很是无奈的扔下球杆，他也不明白，为啥自已打球的技术会这么烂，按说自已身手敏捷，眼明手快，怎么也能打进一个球的，可那球就是在到了洞口又弹出来。“肯定有鬼，是不是这桌子有问题？”情瘦趴下身子查看，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所以来，这桌球的构造虽然是一眼都看清楚，但真正如何造出来，情瘦同志是一窍不通的，查了一会儿也没劲，情瘦就跑去找打游戏机的刘秀琴。“小姐，你技术这么好，我们玩一盘如何？赌注是一百块RMB。”一个年青人走到打游戏机的刘秀琴面前，提出挑战。刘秀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生，马上就答应跟年青人赌，就跟年青人得新回到桌球室，刚好跟情瘦错过。而情瘦在游戏室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人，很是郁闷的摸着鼻子，“这女人疯到哪里去了？”情瘦重新在游戏室看了一遍后，还是没有找到刘秀琴，想想她会不会回头找自已，就返身回到桌球室，一进桌球室就听到一阵尖叫，声音很熟。情瘦朝尖叫声走去，那里已经围了一群人，拔开人群挤了进去，情瘦看到刘秀琴正一脸兴奋的数钱。“哇靠，在桌球室都能捡到钱？”情瘦看着一脸高兴的刘秀琴在心中想道，“小姐，要不要再来一局？”年青年一脸不服的看着刘小琴问道。“好，再来最后一局。”刘秀琴大大的眼睛都笑的成一条缝，点头答应好开始击球。情瘦看着刘秀琴的打球才知道，刚才自已输的一点也不冤，自已连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被刘秀琴剃光头算是再正常不过的。瞧那年青人的架式，情瘦虽然不是很懂台球，但看过多自然也明白一些高手必须的条件，那年青的色球都很到位，而且白球的走位也很厉害，常常都让人觉得没有球可打，当然是情瘦觉得，刘秀琴硬是在这种情况下杀出一条血路，左突右冲的再次胜一局。“厉害。”旁观的人都拍起手，“靠，这女人摆明的扮猪吃老虎，一副不会打的样子，结果赚了好几百块钱。”情瘦看到刘秀琴又从年轻人手上接过一百块钱，心中狂鄙视刘秀琴。“禽兽，今晚本姑娘请你跟他一起吃夜宵，哦，这是张金，。”刘秀琴指了指旁边的年青人，就是刚才跟她打桌球的人，张金友好的伸出手，情瘦跟他握了握转脸对刘秀琴说，“早不说，叔叔晚上有事情没空。”“呵，我今晚也没空。”张金笑着也对刘秀琴说，“搞什么？难得我请客，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刘秀琴被两个男生拒绝很是不服气，嘟着嘴转身离去，情瘦跟张金打了个招呼后紧随其后。把刘秀琴送回家已是晚上七点多，情瘦草草的在路边吃了一点东西就到小场说的地方，在白马路的一处饭店外等小场。半个小时后小场带着两个MM到来，“就咱们四个？”情瘦赶紧拉住准备往里走的小场，退后几步小声的问道。“反正你一人打得过二十几个人，我也不愿再欠别人人情，进去，少废话，你收了我的东西的。”小场极为心痛的横看情瘦一眼，甩掉情瘦跟着那个两个MM上楼。“靠，有没有搞错，一个MP3可以买叔叔的命？”情瘦无奈骂完后跟了上去。事情本来都谈得蛮顺利的，如果情瘦没有摆弄他的手指，事情真的是很顺利的。那两个MM对着十几个男人没有一点惧色，大声责问领头的年青人太无耻，利用感情拍裸照勒索。“嘿嘿，飘雪，废话不用要说太多，钱带来了没有？”年青人一脸无所谓的问道，那个叫飘雪的女生恨恨的把一个信封甩在桌子上。“数目对了，喏，这是你的相片跟底片全在这里，我们只是求财，虽说手段有点过激，但信誉还是有的，决不会留底。”年青人点完钱后，将一个袋子甩到桌上。“哇，**。”袋子被甩到桌上，相片从袋子中散落出来，摆满桌子。情瘦扫了一眼看到极为**的一幕，瞧那个叫飘雪的女生，衣服包得紧紧的没觉得怎么样，没想脱光后身材居然好得离谱，那胸部啧啧啧，那屁股啧啧啧，那神秘的幽洞啧啧啧，要是能抱着睡一晚真是太棒了，情瘦在心中暗想道。“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说话的是陪着飘雪一起来的女生，她看到飘雪咬着嘴唇忍着泪，不禁生气的骂那个年青人，然后把桌上的相片快速的收进袋子。“嘿嘿，我用得着吗？反正我都看腻，而且也玩腻了。”年轻人抱着双手冷笑的说，说完站了起来准备离去。“靠。”情瘦被那年轻人无耻的话语激得火大，中指很是不安份的竖起朝天，“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吗？”年轻人正好将脸转过来准备跟手下说话，好死不死看到情瘦的动作，不禁大怒喝问。“YE”情瘦见被发现，赶紧把食指竖了起来，变成V字形朝那年轻人笑道。“靠，揍他。”年轻人感觉情瘦在挑畔自已，如何能忍受这口气，再说还有MM在面前，虽说已经是抛弃的女友，但男人的自尊是不能在任何女性面前失去的，怎么说男人生于世就是为了面子而活。情瘦这个胜利的动作本来没有什么错误，但是场合不对。人家正在谈判，你YE个屁，YE是代表你交钱赎回相片高兴，还是人家威胁收到钱高兴，这不是两边都不讨好吗？再说人家已经看到你伸出中指，你再YE，摆明了说我就伸中指，你能把我怎么样？真是哪壶不可提哪壶。情瘦见事情不好收拾，赶紧把小场跟两个女生拉到墙角，自已挡在他们身前，开始跟那十几个人打起来。一进间饭店包厢里的桌子被掀翻，椅子被众人高高的举起。情瘦一开始看到情况不动，早就拿了张椅子当武器，所以一时间两方僵持不下。“潇洒哥，钱收到手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以后还要见面的。”小场躲在情瘦身后朝那个年青人说道。“靠，小子，以后不要随便乱伸指头，否则下次让你变成九指神丐。”潇洒哥吐了一口水在地上，然后带着众人离开，本来他很想教训一下那小子，但墙角地方狭小，要上去也就两三个人，那小子手上还有椅子，打下去对自也没有什么好处，再说钱收到就行了，和气生财嘛。“阿瘦，你刚才做什么呢？”走出饭店小场有些不解的问情瘦，情瘦在包厢时是在站他们三个人身后，所以伸出中指这个动作那三个人没有看到，只是情瘦“YE”的动作三个人都有看到，对此很是不解。“没有，我想缓和一下气氛，谁知那小子没有一点幽默感。”情瘦可不敢说自已差点害这三个人被人揍，摆出很无辜样子说道。“神经病，小场，我跟飘雪先走了。”那个收相片的女生骂了情瘦一句，带着流泪的飘雪离开，“你真是有病。”小场同样甩下这句话离开。“凭啥，凭啥啊？”情瘦仰天大吼，不就是伸个中指吗？凭啥就说自已有病，自已不是还伸了个食指了吗？爆靠，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