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内?柳冰冰即使再清心寡欲,也不禁想将秦江脑袋塞马桶里去,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文绉绉说些挨千刀的话,为人处事也太跳脱了!宁婧知道秦江性情,对于他口无遮拦,倒是没往真处想,只是却感到窝火,气的是秦江肆无忌惮撩逗柳冰冰,偏柳冰冰还一副默认姿态,看在眼里像是有那么回事似的,未免叫人不大舒服。而且秦江这一宣扬,刚才自己那番暧昧,就显得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图惹人笑了。近段时间,当了韩丰代理总裁,的确疏于管束了些,搞得秦江象匹脱缰的驴子,到处滥情,还自以为能左右逢源、遍地花开,哼!回去一定得好好收拾这家伙,让他明白啥叫三从四德!宁婧恨恨地想。半晌,这一小撮人,才恢复神志,接受现实。至少,秦江能这样开柳冰冰的玩笑,而柳冰冰又没有发飙,足可粗窥端倪,不然你道人柳冰冰是能随便开这种玩笑的人吗?要说俩人没屎,打死都不信。基本上大部分公子哥,除了开头觉得不可思议外,此时便不再有什么天崩地裂的激烈反应了,大家都有自知之明,柳冰山,不是来一个爱一个的主儿,一个深冷地眼神飘过来,你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给予她想要的幸福,或者,你是否能维持住自己的幸福。相较一下资历,在场诸人中,唯有三人够格追求柳冰冰:辛佟、田中维、潘老大。小***内的人都知道,辛佟是真心喜欢,田中维是不知死活,潘老大纯粹只是为了征服。搜书网要说醋海生波,也是这哥仨的事。各人瞧热闹就好。这会儿,向来冲动的潘老大,与岑道明耳语一番,便寒着脸走一旁。辛佟则重新细细审夺秦江。倒是田中维,鼻子都气歪了,赤着脸当场发作。“秦江!我要和你决、决斗!”秦江脑袋一别,哼:“不予受理。”丫的外国片看多了,哪还有约斗争姑娘这回事。我看你是举着道义大旗,诚心想揍我一顿才真。“你不是男人!”“不劳费心。”小小激将法,秦江懒得去搭理,况且与柳冰冰又没有过多的关系,帮她顶顶枪头好了,犯不着一把全揽。“你!你......”第一次遇见如此无赖地家伙,田中维鼻子都气歪了。“冰冰,看你喜欢的就、就是这种人?!”这声大吼,连稍远地方的宾客都听见了。人人为之侧目。柳冰冰仍旧表示沉默,但私底下多少有点后悔找上秦江,可不选都选了。总不能搬石砸自己脚吧?!无奈,唯有一如既往挺住。以前柳冰冰也找过别的男人帮挡驾,但令人困惑的是,帮助的,最后却都反过来追求她了,非常之恶性循环,秦江这还不算太过分,甭管怎么折腾,只要能把一直萦绕在身边的诸般困扰,通通消除掉就好。田中维愣愣地死盯柳冰冰。半晌,得不到任何安慰答案,田中维是二百五,认死理儿,闭着眼睛敢冲敢闯。更不怕丢脸地与秦江泼皮一般扭斗,只是,他却从不曾见柳冰冰在人前,为一个男人如此坚持过,就算辛佟也没这种福分。田中维就是再傻。也多少明白些什么了,心里不禁失落伤感。再也提不起兴致,最后,佝着腰杆,沮丧退至一旁。潘老大、辛佟一瞧老田吃瘪,不由审慎起来,真不知柳冰冰吃错啥药了,一门心思向着秦江,秦江是个真小人,如果自己脸皮不够厚实,还是别当众去招惹他,以免惹来一身腥。秦江见没人再有异议,当堂绅士地搂着稍有挣扎的柳冰冰,以得胜者姿态,离开了小***。众人面面相觑,反应不过来:三贱客,居然败落了?!宴会,繁冗而无趣。之前那票公子哥,识趣地没再来找钉子碰,秦江整晚陪在柳冰冰身旁忙应酬。其间,若有花花公子近前搭讪,秦江则自动上前耍无赖。如何区分狂蜂浪蝶?好说,但凡脑袋瓜梳得流光黑亮地家伙,就是了。人家帅,有罪吗?管他,反正就是看那些娘娘腔不顺眼。与人招商攀谈时,柳冰冰张嘴就一亿上下,真不是一般的嚣张,也不知这是她的钱,还是公司的钱,可不管怎样,秦江觉得家中的女孩儿们,委实不简单,又漂亮、又能耐,个自都撑起了一片小天空,就唯独他秦江活得蹉跎,郁闷啊.......转完一圈大厅,时间已指正十一点三十,场内除一些爱闹腾的年轻人仍然滞留外,有家有室有牵挂的,全散去了。秦江悻悻来到靠窗的餐桌间,宁婧就坐这儿,一晚上哪也没去,就气鼓鼓坐着,十足象只火药桶。秦江知道她那点小脾气,不得不涎脸陪笑:“嘿,婧婧,咱们回去吧。”宁婧撇撇不远处的柳冰冰,自嘲道:“管我干嘛,唱戏唱全套呀,送你柳妹妹好了,待会儿我随便找个男人送我。”嗨!这醋劲,排山倒海似地。秦江讪讪道:“别这么较真嘛,都一家子出来的,一块回去呗。”宁婧正想多耍耍性子,好让秦江认知严重性,忽然,大厅门口人群一阵杂乱,接着,现出几名警察。只见当头的警官,直冲冲走到场中央,震声道:“警察办案,谁是秦江?!”宁婧心头一怵,惴惴不安询望秦江。公子哥们,也齐刷刷瞪了过来。秦江莫名其妙,举手道:“我是秦江,请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