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出声赞同道:“的确,他们出事的地点离这里也不远,就在那边的一个辉煌迪厅的巷道之中,被那那个西方人抓住的。战堂的兄弟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就被对方打晕了。”说完看着钟天成连大气都不敢呼一口。夜魔堂的堂主,星海的情报头子,对于这样的人,他只能在传闻之中听说过,今天自己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说话了。不过他看着钟天成那张清秀的脸,整个心里坎坷不安。钟天成点点头,所有人在阿彪的带领之下,迅速走向那个迪厅,那家迪厅相当的隐秘,已经深入到民居里面去了。刚刚进入那个迪厅的范围,便有混混向阿彪打招呼,“死彪!怎么才来啊。”那个金发的混混调笑道,但是看到他身后的灰色风衣的夜魔堂的兄弟那阴冷的脸容,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乖乖的将嘴巴闭了上来。钟悟德和王飒已经钟天成相视一眼,点点头。他们彻底的相信阿彪的话。阿彪领着他们进入这个迪厅边上的一条阴暗的巷道之中,巷道有一米五左右宽,两边是墙壁,上面被篷布盖着。整个巷道显得阴沉沉的。已经有五六个社会青年在那里抽着烟。阿彪人刚刚进入便有一个打着鼻环的社会青年走了上来,拍了一下阿彪的肩膀,双眼迷蒙的道:“小子,给兄弟几个奉献奉献,边上那五六个围了上去。就在这个时候,一群杀机腾腾的人走了进来。只见最前面的一个战堂的兄弟黑色的靴子毫不客气的踢在那个打着鼻环的社会青年的腹部,整个人被一股巨力甩了出去。那个打着鼻环的汉子看着这一群人,尤其是看着那个刚刚踢自己的灰色风衣的汉子,顿时变得清醒过来,抱着自己的肚子,跑了出去,其它六个社会不良青年也逃跑似的离开。阿彪看着这一幕,松了一口气,再次看边上暗魔堂的兄弟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敬佩和羡慕,指着前面巷道的拐弯路口道:“就在前面那个拐弯路口里面,他们是从巷道的另外一边进来的。那四个金发男子很明显是跟踪了他们,在他们进入巷道之后将人抓走,巷道的那边是一个废品收购站。我正在这边方便,看着他们抓走了人,我吓得尿都拉在裤裆里。”所有人,穿过巷道来到那个转弯处,突然钟天成的双目一凝,身体一偏,一声闷响,一颗子弹射在他原来站立的那个地方。边上的人纷纷将手中的枪拔了出来,六十把装了消声器的枪对着子弹射击而来的方向一阵凶猛的射击。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哼,钟天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身体就像一只鹰一般,双手一张,整个人跃了出去,穿着靴子的脚一踏墙壁,冲破那篷布,身体潇洒的站在三米高的墙壁之上。看到钟天成跃起的这一幕,无论是王飒还是阿彪都脸上带着惊叹的神色。果然在不远处的一个两层高的天台上,出现几滴血迹。钟天成身体飘了出去,话也随之传了出来。“走过巷道,将那条街给我封锁住,对方受了伤。听到自己老大的命令,所有王飒和钟悟德脸上也是一喜,领着人迅速的冲了出去。说完,整个人跃上天台,就在他站立在天台上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出现一个身着黑色皮衣高鼻子,眼睛像散发着凌厉的光芒的金发人。他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双手做拳击的搏斗姿势,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个血洞,黑色的皮鞋照着钟天成的裆部猛烈的踢去,很明显对方要一下子置钟天成死地。就在他要得手的那一刻,钟天成的身体成三百六十度旋转,手伸了出来,抓住对方踢来的脚,往边上一引,膝盖成九十度,顶上他的腹部。那个金发男子被这一下顶住腹部,整个人落在远处。他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又被钟天成一个勾踢,整个身子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翻转落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角和手上流了出来。钟天成走了过去,只见那个看着似乎丝毫没有反击能力的金发汉子,突然从地上冲了起来。腿在地上一个横扫,钟天成的脚一蹲,踩在对方的腿上。只听到咔嚓一声,对方的骨头被硬生生的踩断,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部神经传入脑海,疼得他直吸冷气。更加对方惊骇的是,钟天成的脚流出一丝蓝色的光泽,对方的身体不停的抖动,嘴巴打着颤,眼睛之中充满了惊恐。钟天成阴阴的看着脚下的金发男子,“说吧!是谁要你留在这里的?你们的组织是什么,据点在哪里。说了,你有一个痛快的死法,不说。”脚更加的用力,蓝色的光芒越发的兴盛,那个金发人就像被在千年冰窟里面冻着一般,冷得不停的颤抖,更加痛苦的是,自己的血液之中似乎要千万只冰蚂在那里一下一下割着自己的肉。那个金发男子颤抖的道:“我们有着最严格的纪律,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说完就要咬下去。钟天成一把扣住对方的嘴巴,手将他上下的座牙给硬生生的拔了出来。看着其中一颗有着黑色药丸的牙齿,再看看留着血的嘴巴,钟天成点点头,“很好!我最喜欢硬气的汉子,不知道,你在我的手上能够硬气多久。”手成爪,一把抓住他的头,按在那个天台上。对方只觉得,自己的头皮竟然要被生生的剥下来一般,、似乎被冻住,又似乎要炸裂一般。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声。 钟天成阴森森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猎物,“说还是不说,如果你再不说,我砍了你的四肢,将你的皮生生的剥下来,现在你连死的能力都没有,我会让你好好尝试一下我的手段的。”看着那个金发男子再次摇头,钟天成一把将他的手撕了下来。随着自己的手臂离开自己的身体,那个金发男子变得奄奄一息,但是一根金针出现在他的手上,刺入那个金发男子的脖子处,对方的眼睛再次一亮。“说还是不说!”钟天成握着他的另一只手,就要撕下来。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性的男子点点头,“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