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到了前往炎龙帝都的时间,徐凯星的日子就这么的在修炼,与韩灵造人之间快速的滑过。与徐凯星一起回到人类社会的蓝洛神在那次离开奔雷院后,就再没有了踪迹,让徐凯星没由的升起一丝惆怅,当然了,不是说徐凯星对蓝洛神有什么想法,而是想通过蓝洛神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蓝洛神给予徐凯星的百多颗力祖级异兽兽晶也被徐凯星一天吸收两颗的速度快速的消耗完毕。每一颗力祖级兽晶都提升了徐凯星近两吨的力量,少部分的魂能。在徐凯星吸收魂晶达到三十颗时,徐凯星的力量终于突破了一百吨,也就是守序者所说的宇宙通用两星辰的力量,徐凯星也试着去修炼《阳炎》功法第八层,但与徐凯星当初所想的不同,《阳炎》功法并没有因为徐凯星力量突破了一百吨而有所起色,徐凯星现在的功法还停留在第七层的悲催程度,让徐凯星心中的怨念不少。功法没有办法提升的遗憾在魂能方面全部的找补回来,当徐凯星将百多颗力祖级兽晶全部吸收完毕后,紫色的魂能在徐凯星期待的眼神中终于转变成了红色。对于魂能颜色的变化,徐凯星是一点儿都摸不到头绪,但蓝洛神已经说过,魂能的颜色变化越多,以后能够达到的高度也就越高,只是随着魂能颜色的变化,徐凯星发现,越是到后期,魂能颜色改变的速度越慢,这不,现在徐凯星的力量已经达到了非人的两百多吨,魂能才变成了红色,让徐凯星对以后魂能的变化头疼不已。在吸收完所有兽晶后,徐凯星没有再想办法去搜集兽晶,毕竟这里不是噩梦森林,在炎龙帝国,一块好一点儿的兽晶最起码要五千两白银,而且随着徐凯星不断的吸收力祖级兽晶,徐凯星已经发现,随着自己实力的不断提高,兽晶对于魂能和力量的增长已经是越来越小,到了后期,往往一块力祖级兽晶才能增长徐凯星半吨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徐凯星在吸收了百多颗力祖级兽晶后,力量只是达到两百多吨的层次。不过即便是徐凯星的力量两百多吨,也足以笑傲群雄,但对上蓝洛神这种修炼了上千年的顶级大佬来说,徐凯星现在还只是处于中游阶段,而且现在徐凯星再回头看蓝洛神的实力,更加觉得深不可测,要知道在噩梦森林内,蓝洛神只是用肉体力量攻击自己,并没有用内息或者精神力来增幅,徐凯星不敢想如果蓝洛神有内息的增幅作用,力量会达到何种程度,至于说那深不可测的精神强度,更是让徐凯星心惊不已。在奔雷院的广场上,因为只有力师级以上的学员才能参加五年一度的册封大典,是以人并不算太多,但马马虎虎算下来,至少也有着近千人,可见炎龙帝国的贵族大多是三个练武场输送,成为了炎龙帝国的中流砥柱。韩老依旧是那般飘忽佝偻的模样走上了主席台,徐凯星站在广场上,看着韩老的眼神复杂,而韩灵也是同样的神色,好似不认识自己这个拌嘴十多年的父亲一般。期间徐凯星也问过韩灵很多有关韩老的事情,但由于韩灵当时年纪尚小,对于母亲和韩老的事情记忆并不多,只是知道在母亲去世前,总是在提起父亲时有着化不开的愁绪。韩老没有过多的废话,只是告诫大家要争取多拿到一些头衔,为院里争光,然后近千名学员就在各自教员的带领下,离开了奔雷院,浩浩荡荡向着炎龙帝国的都城----天龙城,进发。徐凯星名义上的教员还是韩灵,再加上徐凯星身份的特殊性,徐凯星几人并没有和大部队凑在一起,而是带着凌峰兄妹单独行动。这次也不知道凌雪菲是抽了什么筋,说什么也要跟着哥哥凌峰前往天龙城,想来应该是想看凌峰如何获得贵族头衔,为贫困了多年的凌家争光吧。而就在徐凯星几人离开奔雷院没有两天的时间,消失了三个月的蓝洛神悄然出现,几人都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跟蓝洛神打招呼,徐凯星就纳闷了,这蓝洛神在大陆上应该没有多少朋友吧,怎么会一消失就是三个月之久。徐凯星询问了蓝洛神,蓝洛神也只是笑着说去拜访了几位老友,其他并没有多说,不过徐凯星一想蓝洛神这个前辈和韩老相识,就若有所思。现在见到了蓝洛神,徐凯星反而不好当着蓝洛神的面询问韩老的事情,只得憋在心里。因为有凌雪菲这个拖油瓶在,几人的速度根本就提不上来,不过好在距离册封大典还有近半个月的时间,天龙城距离天雷圣城也不算太远,几人就都当散心了。不过在行进了三天后,实力低微的凌雪菲率先抵挡不住路途的劳累,被凌峰背在身上,这一次出天雷圣城与那次凌峰离开河清镇有那么几分的相像,只是现在凌峰经过几年在奔雷院的修炼,实力现在已经到达了力将中阶,在奔雷院所有学员中也算是拔尖,让所有教员都惊讶不已。没了凌雪菲的拖累,几人的速度再次提了上去,不知道韩灵是在知道蓝洛神不是徐凯星有血缘的姐姐后怎么想的,反正天天和徐凯星黏糊在一起,不给徐凯星单独和蓝洛神相处的机会,让徐凯星头疼不已。说起韩灵,徐凯星心里就是一阵的疼惜,三个月的时间,两人算是用尽了每一分空闲时间来造人,也不知道是韩灵的问题还是徐凯星的,两人经过三个月的努力,没有任何的成效,徐凯星还记得当韩灵满怀期望的以为自己例假不会来,但一次次的见红落泪后,徐凯星心那叫一个疼,不停的安慰韩灵,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才让韩灵不再伤心。其实也不怪韩灵会哭,在炎龙帝国,如果一个女人嫁给男人后无法诞下一儿两女,错误就完全在女方的身上,让徐凯星直想骂这操蛋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