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人心（2）

杜问穿梭在人群中，耳听着那些人的议论，都是谈论什么新闻八卦，还有故意装做有学问的绅士在展现风采，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一个威武的斗士，他说起孔雀星和天朝之间的战场，提起杜问化妆的面具怪人，说他是一个拥有魔力的恶魔，引来几个贵族小姐的惊叹。杜问找不到艾芙妮，一切都风平浪静，在这个场合，杜问对于一切都不熟悉，要想吸引一位千金小姐的注意都难，更别说邀请她做舞伴。杜问正在沮丧的时候，忽然一位美丽的小姐停下脚步，来到那群聊着面具怪人的人群中，道：“说起那个恶魔，我还遇到过他呢！不知道这位先生见过他吗？”那个斗士连连摇头，那个小姐一脸失望，道：“到现在还没有这个人的消息，谁也不晓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能知道该有多好呀？”杜问在旁看见这一幕，眼睛一亮，原来这个美丽的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大统帅阿里岱的女儿阿芙娜。阿芙娜和那几个人聊起来杜问装扮的面具怪人，虽然都称呼他为恶魔。可是阿芙娜言辞之中隐隐有赞扬之声，似乎对他十分感兴趣。眼看时间在流逝，要是等到舞会结束，那么他就要输给了艾斯黛拉，不知道这个恶魔一般的女人到时候会怎么羞辱他，实在难以想象，虽然看起来她不是很厉害，很可爱的样子，可是过往的记录可是清楚地记载着她是怎么羞辱那些男人的。他使劲摇了摇头，一咬牙，忽然走到了阿芙娜那群人中间，对阿芙娜微微一笑，道：“尊敬的小姐，关于您提到的面具恶魔，我可能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之一。”阿芙娜露出讶异的表情，旁边的人更是目瞪口呆。都急切地请教杜问，让他说出面具恶魔的底细。杜问摇摇头道：“不行，这么秘密的事情，连帝国都在追查之中，如果我告诉朝廷，会有一大笔赏金呢！我现在还想保留这些秘密。如果可以说的话，我想只告诉这位高贵的，可以保守秘密的尊贵小姐。”阿芙娜露出可爱的微笑，道：“那好，那么请到别处告诉我吧！我对于您的话题十分感兴趣。”离开目瞪口呆的人们，二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阿芙娜道：“那么先生，我知道您来自于孔雀星，所以我想您不会骗我，那么就请您把您所知道的面具怪人，告诉我吧！”杜问一听阿芙娜知道他的来历，就知道她一定知道打赌的事情，果然艾斯黛拉早就布置好了罗网。杜问道：“阿芙娜小姐竟然对面具怪人这么有兴趣，可否告诉我原因？”阿芙娜奇怪地道：“你认识我吗？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杜问笑道：“小姐的大名谁人不知啊？您贵为大统帅之女，自然无人不识。”阿芙娜露出可爱的笑容，淡淡地道：“可是我一向深居简出，加上年纪的原因，很少出门，今年我才满十八岁，今天是我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所，你怎么认识我的呢？”杜问原本以为阿芙娜没什么心眼，那次他劫持她的时候，她自动说出身份，显示她很幼稚，没想到才隔不久，居然聪明起来，杜问没有防备，差点答不出，当下微微一笑，来掩饰尴尬。阿芙娜追问道：“你快说啊，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杜问这个时候已经想到了答案，道：“我说了小姐您可别生气。像您这么美丽高贵的女子，纵然想要隐居起来，那也是不能够的。我的朋友消息灵通，所以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您。您虽然第一来参加舞会，可是看看您身边聚集了多少的贵族，就知道您多受欢迎了。”阿芙娜对于杜问的奉承很受用，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道：“那么您真的了解那个面具怪人吗？我想等您告诉我关于他的事情之后，我才回答您问我的问题。”杜问道：“好，这没问题，一切随您的愿。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如果我肯把面具怪人的事情告诉您。您能否赏光，陪我跳一个舞？”阿芙娜似笑非笑，道：“你终于还是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了。我就知道。”杜问苦笑道：“我就知道她能力很大，一定早就告诉所有的小姐们打赌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我的筹码能否打动小姐您呢？”阿芙娜笑道：“你选人还是很有眼光的。我想除了我，这里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反正面具怪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清楚，你大可编上一番话来骗我，反正我也不知道真假。”阿芙娜说的的确是个问题，杜问想了一下，眉头舒展开来，道：“这个好办。我知道关于你和面具怪人的事情，他曾经劫持过你，最后放了你，这件事情我都知道，你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吧？”阿芙娜道：“还不大信，他有没有告诉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哪句话？”杜问笑道：“我和他关系亲密的很，孔雀星的所有官员，我都打通好了，否则怎么在哪里做生意？尤其是他，我们年龄相仿，无话不谈的。说起来有些冒犯，他最后的一句话，似乎是说小姐您的容貌，还有警告您的父亲，是也不是？”阿芙娜眼睛一亮，激动地抓住杜问的手，道：“是，就是。走吧，我答应陪你跳舞了。”杜问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事情真是出人意料的顺利，几乎怀疑是在梦中，可是手上传来温暖滑腻的感觉，这可错不了。杜问几乎被阿芙娜拖着到了舞厅之中，杜问看过这些人跳舞，记在心里，以他的身手，虽然跳不太好，但也勉强能够应付。阿芙娜伏在他的怀里，满脸娇羞，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乖巧可爱，让人心动。杜问怀疑是不是做梦，良久换了舞姿，阿芙娜离他稍远一些，道：“我还没告诉你关于面具怪人的事呢？你怎么不问了？”阿芙娜崇拜地望着杜问，笑道：“我已经都知道了啊，你还想骗我吗？”杜问奇道：“骗你什么？”阿芙娜娇羞地低下头道：“你还真以为我是傻瓜啊？你就是他，我就知道是你。”杜问脑里嗡地一声，勉强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阿芙娜伏在他的怀里，轻轻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一辈子也不说。”杜问不敢推开她，不晓得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整理了下思路，寻思她到底有何阴谋。他正待套阿芙娜的话的时候，艾斯如幽灵一样来到了他们身边，她冷冷地望着杜问，然后对阿芙娜道：“小娜，你中了什么诡计了？为什么要受他的骗？连我的话都不听了？”阿芙娜抬起头道：“对不起，黛姐姐！他就是我一生等待的爱人，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深深地对他着迷。所以只有对不起你了。为了我的幸福，我相信姐姐也不会怪我吧？”艾斯只怔了一下，便恢复冷静，笑道：“杜先生好厉害的手段啊！难怪敢和我打赌，您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我这次输的心服口服。”说完一闪离开。杜问觉得一切都匪夷所思，也没彻底的弄清楚怎么回事，心想阿芙娜这小丫头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没有任何理由替他隐瞒啊！他可是帝国的头号敌人，这下子可要糟糕。阿芙娜见杜问脸色不善，轻轻笑道：“杜大哥您不必害怕。我知道我父亲出兵名不正，言不顺，我站在你这边，我不会出卖你的。嘻嘻，我也和你一样，当奸细好不好？真好玩，真刺激。”杜问无言以对，这个时候否认，那可太矫情了，而且似乎已经露出破绽，只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默不作声,想好说辞再说。舞台上的装饰，灯光布置得十分巧妙，显得高贵自然，衬上这些服饰华贵的贵族们，舞厅更显得金碧辉煌，美央绝伦。而阿芙娜更是众人瞩目的对象。她的打扮极为雅致，像星辰一样美丽，像玫瑰花一样鲜艳，一双大眼睛乌黑明亮，那神态十分天真，自然能吸引来目光。杜问和她在一起，立刻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杜问对于那些投来的目光，只好报以微笑。一曲终了，这才拉着她走出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