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他-妈的是什么玩意。”注意了,这句话陈志平是用英文骂的,虽然楚云英文不怎么在行,但是光听语气也知道对方不是在祝福自己了,他对着周围聚焦过來的视线倒是装作很无辜,然后朝着女仆招待招了招手,“來一杯冰水,给这位先生冷静一下。”“我不需要冰水,也不需要冷静。”他的视线直接越过了楚云,落在了萧雅的身上:“小雅,你听我说,那个时候真的是我一时糊涂,你看在我们在这么一起这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边上的楚云鼓起了掌:“是啊,不仅学历造假,而且编出各种各样的故事,在外‘留学’这么多年,前前后后要过的钱不计其数,聚众赌博,吸-毒,开**-趴,你还真好意思把你的爪子伸过來啊……”楚云一只手就按住了陈志平的手腕,而且,下一秒,它正呈相反的方向被弯曲了,陈志平被牵动关节,几乎嘴里抽着冷气地半蹲下了身,然后楚云用力的在桌子下面踹了他膝盖一脚,让他跌回到了桌位上,这个时候,马尾女仆把冰水送了上來,她看到了楚云把对方吃得死死的,扬了扬眉头给了个眼神,楚云对她点了点头,楚云继续把话題继续下去:“我追求萧雅已经很久了,这么漂亮美丽的姑娘估计很少人不会为她动心的吧,从某种意义上來说,我要感谢你,因为你的残忍,无知,下贱与腐烂,让她彻底看清了你的为人,世界并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陈先生,你不懂得珍惜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的人需要她,所以呢,我是來劝你放手的,毕竟错的人是你,哪怕你有一点点感到愧疚的话,我都希望能你从今往后能够永远都不要再來打搅我和萧雅的生活了。”“你在说谎,小雅她还是爱我的,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她对我怎样我还能不知道,,还有你,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冒出來的,但是凭你也想在我和小雅之间插一手,那是……”陈志平情绪激动地嚷了起來,看到周围频频射來的视线,楚云叹了口气:“虽然我已经极力克制自己揍你的冲动了,但是麻烦你坐下來说话好吗。”楚云站了起來,把一整杯的冰水倒在了陈志平的脑袋上,陈志平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正要对楚云反击,结果楚云轻松地就把他的一拳给架了下來,然后伸手为掌,在他的脖颈的位置切了一手刀,陈志平就感觉全身的一麻,身体酥软下去,楚云随手就是给了他一耳光,“畜生,沒干掉你就可以回去拜祖宗了,还在这里丢人现眼。”楚云重重地释了口气,重新坐了下來,这一会,萧雅估计有些难受,对楚云说:“我们走吧,我已经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了。”楚云扬了扬眉毛,很绅士地搀扶着萧雅起來,但是沒想到的是,陈志平却从后面追了上來,楚云鸣了鸣车灯,解了宝马车的车锁,打开副驾驶座让萧雅上去的时候,那个沒脸沒皮地陈志平竟然在大街上跪了下來,一把抱住了萧雅的脚跟:“小雅,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我该死,但是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舍得么。”楚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这里虽然不是最闹的市中心,但也无限接近于闹区了,这许多不明真相的路人一看这画面,都好奇的掏出手机,围了上來,感情牌历來是最折磨人的一张,萧雅的眼睫颤动的频率已经超出了它应该呈现的数字,楚云皱着眉心的把脸凑过去:“这里决不能心软。”但是萧雅却完全和楚云期望地背道而驰,女人就是狠不下心來,对付她曾爱过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段不上不下的时间段,相信什么虚无缥缈的浪子回头金不换,楚云一探四周,知道这里要快刀斩乱麻,他干脆一把拉过萧雅,一口堵住萧雅的嘴唇,然后在萧雅无法思考,而陈志平露出一脸屌丝被人抢走女神怨愤的同时,说道:“你既然已经骗过她一次,谁能保证你不骗第二次,而且最关键的部分是,你满嘴谎言,说的沒有一句是真诚的,这么多年,你好意思让一个女人为你打拼,为你筹钱让你挥霍,让你去玩别的女人,像你这种人渣我沒什么好说的了,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楚云把已经泣不成声地萧雅扶上车,他的身体挡住了她回头望向那个男人的视线,陈志平似乎真的意识到自己和萧雅的关系已经走到尽头了,或许他被楚云激起的愤怒已经到达了爆发的极限,他站起了身,用力地踹着马鹏每隔一个月就去4S店精心保养,距离最新一次仅仅3天的车,大骂道:“臭婊-子,说什么喜欢老子,沒有老子就活不下去,都他-妈放屁,老子就是拿你的钱玩女人怎么了,老子玩的还不只一个,要你给个口-交跟要你命一样,死活不肯,老子花点钱,要怎么玩怎么玩,还能双飞,,还有你,装逼男,你不过就是拣了双老子穿破不要的破鞋,去你妈了个-逼。”萧雅已经在副驾座上泣不成声了,楚云启动了引擎,倒车朝陈志平的方向撞了一下,还好这小子闪得快,宝马车一个转身,驶离了人群涌动的争吵现场,楚云把萧雅送到了家,这是在宦海路上面的一个公寓套件,房间是两室一厅,本來是萧雅和萧晴姐弟俩一起住的,但是今年年中,大概4月份的时候,姐弟俩个的一次争吵之后萧晴就独自搬出去了,讽刺的是,当时吵架的理由也是因为萧晴在他姐姐面前爆发出对陈志平的不满,萧雅和楚云坐在客厅的桌子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酒,说话的基本只有萧雅,楚云只是默默地听,他知道,对于一个女人來说,现在他的意见不重要,她只需要一个能够倾听的对象,一个宣泄情感的突破口,所以话題从萧雅和陈志平相互认识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前推移,在萧雅的口中,尽管有一些不如人意的地方,但这段恋爱,估计在她的心目中,是一段无法割舍,美好的记忆吧,她笑着,哭着,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楚云沒有劝她停下,只是陪着,直到她以泪洗面醉倒在吧台上,楚云脱掉自己被她吐了一身的西装外套,擦好了地板,然后把晕乎乎的萧雅搬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