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决定回老家的母亲

晚上的龙门阵，在柳毅的打岔下，来到的附近村民都在激烈的讨论蔬菜这个话题。柳毅给他们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大有马上就回去平整土地种蔬菜。柳毅看见这个热情高涨情况，还是跟周围来的村民降下温的好：“各位叔叔伯伯，老辈们，哥哥们。不要激动，现在我那两个大棚的蔬菜受不受山城市高档饭店的欢迎，还没有结果，菜都还没有收呢，没卖出去别人没吃过，怎么知道好不好？但是现在我声明不管怎么样，只要结果出来我会马上告诉大家。”“全是高科技种出来的蔬菜，能不受人欢迎？”明显人老成精，我堂大伯柳焕德马上接过话。“不是反悔了吧？”今天没有轮到隔房小堂叔柳焕伦说话的他现在来了一句。“说些什么话，这是外人吗？柳毅不这么想还能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大伯随口就教训他道。隔房小堂叔柳焕伦从小有点畏惧柳毅大伯，那是在灾荒年代吧，小堂叔柳焕伦在外面乱来，被正值的大伯知道逮住狠狠打了几次，有次不小心下手重了被家长看见，追问原因。知道小堂叔在外面偷鸡摸狗被大伯打了一顿后，小堂叔家里不但不给他做主找大伯麻烦，还顺手拿起门背后的响杆（竹竿一头划破，主要用来驱逐飞禽家畜，常用于晒坝驱赶偷食粮食的麻雀鸡鸭）继续粘着小堂叔打上几下才算，那次就给小堂叔留下可能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印象吧，小偷小摸也有所好转。“柳毅给大家说道说道。”最后隔房大堂伯柳焕德发言说。“没有和大家说清楚，肯定我是不会反悔的。我的意思是说大家都别高兴太早，就算蔬菜畅销，价格也很贵。但大家考虑蔬菜的种植成本没有，种子化肥都是新品种，那价格也高吧。还是要冷静下来想一想，开始没有获利之前想清楚以后种多少面积，投入多少资金，过不了多久天气下凉以后，如果种植蔬菜后就得保证它顺利生长等。”“嗯，对就是这样。”“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柳毅娃子考虑周全。”“我看有机会大家聚一起讨论下，列个条条出来就不怕乱。”“.......”看着村民们有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柳毅很是无语。大伯在旁边脸上也是声色变幻，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够了，还没有影的事情吵吵啥，等柳毅蔬菜卖出去了，反响好了再商量，天色不早了，都回家吧。”拿出村民小组长的架势，自己摆摆手就转身先往家走。众人也没说什么，看天色确实暗了下来，也心有所思的回家去了。晚上柳毅想了很多，确实是市场还没有打开，现在所说的都是过于美好的的事情，画饼充饥而已。想要迅速把市场打开，手上也没有好的办法啊，不觉自己有些孟浪了。“叮铃，叮铃。”老式电话铃声响起。“妈，怎么今天没有事情吗，这几天身体没什么吧，看我忙的都不知天日了。”柳毅拿起床头的电话，看清楚是母亲的电话。“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货也拉回来就卖出去了，客户那边提前说好了我再去进的。都好几天了，你回村里怎么样啦？”妈还是关心的问。“嗯，挺好的。现在大棚里蔬菜菜苗都20来厘米高了，有些菜再过10来差不多就可以收割了，长势可好了。”柳毅天天观察蔬菜的生长情况，细节了解得很清楚。“那就好，还怕你回农村不习惯呢，在城里工作一天到晚都离不开电脑，还以为你都回去待不住呢。”母亲原来看着柳毅一天到晚的上网心里着急，说上久了不好，劝了柳毅好多次。“呵呵，习惯。村里面空气真好，天天早上我还出去沿着山脚小路跑步锻炼呢”练了无名功法，觉得整个人一天到晚很有精神，一点不觉得累。现在的柳毅对晨练兴趣高的很。听见柳毅说的，母亲又说好，然后就提到：“后天就是中秋节了，你姐姐给我打电话问我们这个节怎么过呢？”“现在老家屋子我都收拾了一番，家什什么的都不缺，叫他们都回老家来算了，舅舅那边就不请了，到时候国庆再请吧。”柳毅随口就说道，老家住习惯了，真不想到处跑。不过用的床铺被面物品不差，就是没有什么食材了，到时候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本打算和母亲说一下叫她带点回来，又怕她年纪大带东西多了不方便，还是明天自己跑一趟吧。结果，电话里面母亲说：“我明天就回去，你做事情我还不清楚，很多事情都马虎了事，我回去看看床被还能不能用，该换就得换了，长期住在老家了，什么东西都不能将就。”“嗯，你要回来就回来吧。”摇了摇头，挂断电话。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以为他还是小孩子，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做才算好。第二天，又是如往常一般出去锻炼。路上看到附近住的亲戚长辈都一一点头问好，也许是昨天傍晚在黄桷树下说的话被大家知晓了，每个人看见柳毅也笑呵呵的打招呼，说着：“柳毅不错，好好干”。回到家将就昨晚剩下的冷稀饭（米粥），到大伯家盐水坛（川渝叫法净坛）里用筷子捞了一些泡菜出来，大伯家现在泡的泡菜是豇豆，才泡了大半月。嚼到嘴里面那是酸咸适口，爽脆过瘾，就着泡菜喝了两大碗稀饭，滋味不摆了（没得说）。还有一种跳水咸菜，不过柳毅才回家没多久，很多东西都不齐全，特别是家电这一块都等着蔬菜大卖以后，买几样回来，起码电视电冰箱有吧。有好几天没有到镇里来了，柳毅在农村呆了不久看建人来人往的集市都觉得不习惯了。农村生活节奏确实比较慢，各家的农活只要不是抢收，早一天晚一天都没有太多区别，只要心里面有个算计就行。买了些猪肉，牛肉，到家禽市场杀了两只鸡鸭。鱼没有去买，山城是内陆城市，鱼种类比较少，平时吃的鱼主要是四大家鱼鲫鱼、草鱼、鲢鱼、鳙鱼。虽然紧挨长江边上，但现在江里面的鱼类经过长时间捕捞变得稀少，就是有也是被送到江边的专门做江鱼的餐馆去了，外面很少见，也有人卖的，那不过是人工饲养，比江里野生的差远了。后来到外边临时摊位看见有人再卖田螺，心里面想，老家附近水田那么多，特别是柳毅家旁边父母在老家务农时原来的鱼田，那水田因为要用来养鱼，整条田埂边都砌了一轮条石，以防黄鳝泥鳅打洞。现在田里田螺肯定很多，小时候还记得在里面摸出来不少河蚌，那时没有人家吃那些东西，结果都便宜家里喂养的家禽了。柳毅买好所需食物和物件，还回了一趟镇上家里。准备到楼房顶楼跑一趟，上面菜圃里面还有不少生菜呢，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菜圃里面的生菜那才叫长得又高又壮，每棵生菜都是紧紧挨着，密不透风，高度有4、50厘米，平时生菜也就长到20厘米以上都算巨型了，菜圃里面的居然还高出一倍。现在那生菜看上去一棵都有1.5斤左右，因为株距挨得太近，本来该向外生长的叶子只能一个劲的网上长，外形都有点像茭白了。柳毅心里算了一下，楼顶菜圃大概12平方米左右，生菜每棵间距15－20厘米，每棵成熟的生菜按0.35公斤计算，总共应该收获130公斤左右的的蔬菜。不过原来柳毅给他母亲带了这里的蔬菜外，还给他二伯，姐姐，在外工作的2个哥哥，还有他女朋友邓婷家都分别带去10公斤左右的生菜。减去60公斤，那都还剩下70公斤的蔬菜，而现在菜圃里面长的这些生菜起码每棵都在0.8公斤左右，那菜圃里面生菜的总重量为160公斤左右。发达了，柳毅农村老家钢棚地里的生菜还都没有收获的时候，想先到各大酒店宾馆送点样品都不行，现在拥有100多公斤的生菜当敲门砖，挑着上档次的酒店挨着免费送，不怕你不收，收了你就会被这生菜味道所征服，想到这柳毅心里踏实了。带上几棵巨型的特种生菜，加上买来的食物等物品，柳毅现在无车一族走哪里都很不方便。不得已，把所有东西拎到街边招了辆摩的直接向农村老家驶去。本来柳毅老家离公路还有一两里路的距离，还好今天柳毅叫摩的回来，小路摩的还能通过，不然这段距离也够柳毅忙的。把钱掏给摩的师傅，摩的师傅一轰油门，给柳毅迎面一股的摩托车尾气，跑了。把柳毅给气得，心里阿Q一下：“看我下次还做你摩的，你牌照我记下了。”回身准备打开屋门，结果发现屋门是虚掩着的。进小偷了，柳毅心一下紧张起来。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拍在他肩旁：“做什么呢，疑神疑鬼的。”柳毅赶紧先前一跳，但觉得声音很熟悉，回过头来一看，哎哟喂:“妈，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