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一片,口不能语,四肢无力,全身虚软,这些都是北堂尊在清醒以后的第一感觉了。 而这些感觉,让清醒却仍迷糊犯傻的北堂尊,立马意识到了自己又惨遭不明人士的绑架了。kao!他怎么这么倒霉,被绑架了一次又一次了。 而且,这次显然比前一次还要惨上数十倍。他不仅被点了周身的穴道,还被困在黑黑暗暗地大木箱里,而由他所处得木箱的摇摇晃晃来看,显然不是在船上就是在马车上赶着路。意识到这一点,北堂尊就在脑海里拼命的搜索在他被绑架前所发生的事了。他依稀记得自己跟邢宗魅吵完架后,就去找闻人献玉继续他的劝说大业。可是,他才出了邢宗魅的厢房没几步,就被人从身后给敲晕了,醒来以后就成了这样了。“砰!”北堂尊的额角,因为马车的停下而惯性得撞上了箱壁,痛得他呲牙咧嘴,却又呼不出一声叫疼声。该死!北堂尊在心里如此诅咒一声,想揉一揉额角的伤处,又揉不到的感觉,说实在是非常的心痒难受的。正当北堂尊为自己全身被穴道所缚而烦恼时,就听到朦胧不是很清晰的男性声音,如此隐隐约约地传入了北堂尊的双耳中了,“公子。 事情办好了?”“嗯。 ”低沉没有感情起伏的男性声音,如此冷冷地说道:“你们给我把箱子搬进去吧!”“是!”三四人恭敬地如此应了一声后,北堂尊就觉得他所在的木箱也跟着晃动了起来了。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当北堂尊快被木箱晃动给晃晕时,木箱就“嘣”了一声落到地上了。北堂尊被这么一个震动,又给弄得撞到额角,痛得他又是翻白眼又是在心里不停的诅咒起来了。可北堂尊才诅咒没几句。 就听到有开锁的细碎声了。 闻此,少年反射性得闭上了双眼。 假寐了起来了。一道强光刺眼,北堂尊顿觉呼吸畅快了许多了。 可是他却不敢大口呼吸这新鲜的空气,就怕稍微大一点的浮动,就会引起他们的怀疑。“韩月轩,他怎么还没有清醒过来?”那声无情地声音又起,而那话里则充满了浓浓的责备之意。“这个……啊!肯定是被我们撞晕了。 ”一声粗哑地男人大胆的如此猜测道:“嗯,盟主。 你看他的额角都被撞出了两个包来了。 ”“是这样吗?”无情男人怀疑。“盟主,艳娘的看法是和许大哥一样的。 ”妖娆性感的女声,带着撒娇意味的如此说道:“我们都是和韩月轩有之不共戴天地怨仇,怎么可能偏帮他呢?”“不是最好。 ”无情男人冷冷且怨恨十足的说道:“你们爱怎么折磨他都可以,但前提是要留一口让他带我们去寻那金齐宝藏。 ”“好的,盟主。 ”几人同时应喝声后,就听到柔情似水的女声如此劝说道:“盟主,先去养伤。 这里的事就交给艳娘处理吧!”“嗯哼!”无情男声很傲慢的应了一声后,就听到他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去了。静默好一会儿,北堂尊就听到那声粗哑的男声,如此讥讽地说道:“我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被废的武林盟主,还在我‘飞鹰双盗’的面前这么拽。 ”“你就给我少说两句。 ”妖娆的女声不耐烦且怨恨十足的说道:“韩月轩是我共同地仇人。 等我们拿到宝藏后,你就报你的杀兄之仇,我报我的杀母之仇。 现在,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跟柳吟风闹翻了。 ”“嗯,艳娘说得不错,我们这时候的确不适合与柳吟风翻脸。 ”粗哑的男声,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如此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这个仇人呢?”“韩月轩嘛?”妖娆女声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就如此阴阴地说道:“你先用水,泼醒他再说。 ”“好的。 ”粗哑男声应了声后。 就大步开门离开了。听了这些内幕。 北堂尊在心里直呼倒霉,怎么今日自己竟撞到了这仇人的手里了。唉!这叫什么?怨家路窄吗?柳吟风、司马艳娘。 这两个人都是他近期结得仇,那这“飞鹰双盗”到底又是谁呢?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跟他们结过仇啊!正当北堂尊如此纳闷时,一盆冷冷就这么很突然得泼到了少年的脸上,让他想继续装下去都没有可能呢?北堂尊无奈之余,就只好睁开了双眼,瞪向泼他一身冷水的矮胖男人。“瞪什么瞪?”那个矮胖男人板着丑脸,恶狠狠地威胁道:“这只是泼冷水,而不是给你烙炽热地铁饼。 而我不敢保证你再这么瞪下去,我会不会把你地眼珠子给挖出来了。 ”闻此威胁的话,北堂尊立马反射性得闭了眼了。哼!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有地是机会来抱负回来了。“韩月轩,告诉我,宝藏在哪?”司马艳娘冷冷带着恨意的声音传入了少年中,让他睁开眼睛无辜的看着她。“怎么?不想说。 ”司马艳娘气白了一张丽颜,朝那个矮胖的男人命令道:“去,把韩月轩拖光衣服带到**去。 ”“啊?”矮胖男人惊讶的张大嘴,看着一脸诡异的司马艳娘说道:“艳娘,干嘛要拖光韩月轩的衣服呢?”“你是不是准备给他换湿衣服呢?”矮胖男人在司马艳娘一个白眼瞪视下,揉了揉头发,自顾自己地说道:“不成不成,我还有虐够,怎么可以这么放过他呢?”“你傻啊!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司马艳娘勾起红唇,很诡谲的朝矮胖男人笑道:“只是让他尝一尝史上最残酷的酷刑而已。 ”“酷刑?我喜欢。 ”矮胖男人扬起大笑脸,边朝北堂尊伸出了手,边好奇的如此问道:“什么刑法是史上最残酷的呢?”“你说呢?”司马艳娘仍保持着她的诡秘笑容并为透lou半分,直到那个矮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