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每天吃完饭都会拍着自己纤细的小蛮腰紧张的说道“完了完了,要长胖了。死丑丑都怪你,总做那么多好吃的,把我当猪养了。”谁家的猪天天喂乌鸡鸽子排骨?白雪儿在黄楚的小窝已经呆了一个星期。自从黄楚把她从医院接回来后她便住在这儿了,没有下过楼。她没说为什么非要住在这儿,黄楚也没问。有些东西并不需要讲出来。今天是她请假的最后一天。腿伤快好了,也没必要再续假。再说她也怕被家人知道,她用黄楚的电话给母亲打电话时可没说自己腿受伤了请假的事。“丑丑,我明天就要走了。”白雪儿小脸写满了不舍。“知道。”“你会想我不?”“又不是不见面了。晚上做点儿好吃的给你送行。”黄楚也不舍,他已经习惯了白雪儿的存在。现在每天都是算着时间下班,上楼的节奏也快了许多。只因有人在家里等他。“死丑丑,我要走就那么值得开心吗?”白雪儿撅着嘴巴瞪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黄楚郑重的站起来。“放国歌——为白雪儿离开哀悼三分钟—”“呸呸呸,什么哀悼,不吉利。真是狗嘴吐不出像牙。”‘狗嘴能吐出象牙我早回去养狗了。““——”晚饭很丰盛,菜摆满了一桌,还有瓶长城甘红。“丑丑,咱们把灯关了,点蜡烛好不好?”“好。”黄楚满屋子的找蜡烛。幸运的找到半截,关了灯,点上。“丑丑,放点儿音乐吧。”“好。”黄楚要去开电视。“我要听你手机里面的歌。”“没问题。”黄楚打开手机音频播放器,音乐响起,邰正宵的《千纸鹤》。黄楚知道白雪儿这样做的目的了。她是想重温那天晚上的烛光晚餐情景。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对美好浪漫的事总是记忆深刻。“丑丑,还想念你的前女友吗?”白雪儿端着酒杯摇晃,语气温不经心。红色的**在玻璃杯里起伏荡漾。心也随着节拍跳动。黄楚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然后又笑起来“为何问我这个问题?”“我想知道那句话是对的还是错的。”“‘哪句话?”“男人多情而长情,女人专情而绝情。”黄楚默念了一遍这句话。反问道“你呢?还想念那个二个月没占到一点儿便宜的可怜男友吗?”“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白雪儿调皮的说道。“会不会玩两只小蜜蜂?”“不会。”“我教你,玩输的要喝酒。”“谁怕谁,”“——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左飞飞,右飞飞——然后就是考虑要出石头剪刀还是布了—和猜剪刀有点儿像,只是动作不同而已——”黄楚边讲解边示范。“会了没?”“会了。”“好,那我们开始。准备—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呀,啪啪(扇脸的动作),飞呀,吗吗(接吻的动作)——看着白雪儿翘起的粉红嘴唇,黄楚有股直接吻下去的冲动。“你怎么总走神呀?”“我在考虑是出剪刀还是布。”“怎么考虑那么久?”“因为对手太强大了。”—————黄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白雪儿腿伤好了自己也能洗澡了,自然不必再让黄楚帮忙。他正在看美国超模大赛,按了一遍遥控器上的数字键,还是这些身材火辣的美女吸引他的眼球。“好看吗?”“好看。”黄楚这才发现白雪儿洗完澡出来。上身穿着那件邦威t恤,下身——my god!难道下身什么都没穿?“你个色狼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下面有穿短裤好不好。”白雪儿拉起遮到膝盖的t恤。果然,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不许看这个台。”“为什么?”“我讨厌那些大胸女人。”黄楚自然的去瞄她的胸—嗯,不错,至少c了吧?这丫头身材还不错呢。“看什么看?”“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你是说我的小什么都没有了?”“——”“我要看好男儿。”“好。”黄楚听话的换台。“哇,蒲巴甲出来了,好帅哦——”“我讨厌长的帅地男人。”黄楚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