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邪恶的圣徒

经过了上次的“决斗事件”，那个挑衅的家伙，被雷蒙打得在**足足躺了两个星期。虽然雷蒙出手极有分寸，没有当真废了那个家伙的某项功能，但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软弱，就有人欺负你，你横一点，别人虽然不至于就此怕了你，但至少在想欺负你之前，就会仔细掂量一下轻重。没有人再敢轻易招惹肖了。那些真正有身分的大家族子弟当然不是怕了雷蒙和肖，只不过真正的贵族子弟自傲身分，也不肯和这种无赖恶徒纠缠。这个道理就好比你看见了路边的恶狗，虽然不至于怕了它，但是总不愿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若是被咬了一口，那岂不是太不划算了？雷蒙和肖的日子安静了下来。挖坟盗骨的事情雷蒙并不着急，反正制造魔杖还需要一根春天发芽的胡桃木，现在才刚刚到冬天，等来年也不晚。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雷蒙的记忆力和精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常人，学院里那些繁冗的课程自然难不倒他。每天就是运用一切时间冥想修炼精神力，此外就是拉着肖每日泡在教堂里。神父对雷蒙极为赏识，或者是说对于雷蒙捐献的数目非常满意。雷蒙虽然并不富有，在罗兰学院里面有钱的主儿比他多得多，可是他们宁愿晚上溜出去花上几千法郎找姑娘，也不会将钱扔进教堂的捐赠箱子里。雷蒙捐赠的数目虽然不大，但是对于这么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已经算很可观了。很明显的，肖对于教义或者对上帝的信仰，那是半分兴趣也欠奉，不过每天去教堂看看唱诗班里那些水灵灵的小妞倒也是件乐事。而且肖长得也极为俊秀，口齿伶俐，人也聪明，更加难得的是居然弹了一手好钢琴！他来了之后，基本上就成为了唱诗班的固定乐师了，颇得那些小女生的喜欢。纵然其他那些唱诗班的男孩对他有些愤恨，知道他的私生子的身分，也是不敢多说。上次雷蒙为肖出头将一个人打伤的事件后，已经没有人愿意去招惹这些低贱的、没有风度的贱民了。平时倒也有些小妞总是含情默默的偷眼瞧雷蒙，雷蒙的相貌比肖更加俊秀，而且一看就是一个有东方血统的混血儿，五官精致的让人惊叹，而脸上那邪邪的、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笑容，更是对年轻的小女孩有着致命的杀伤力。雷蒙自从和莫尼卡小姐有了一夜缠绵之后，对这些尚未成年的小女生自然全无兴趣，不过在他的恶意指引下，肖却是进展顺利。隔三岔五趁着神父不在的时候，就拉着一个不同的小女孩，躲在忏悔室里面亲热一番，多日下来，也颇有收获。其实也无非就是今天成功亲到了对方的小嘴，明天占据了女孩子身体的某个**部位等等。虽然也就到此为止了，不能真的销魂，只不过在教堂这么个神圣的地方偷情，这种刺激的感觉，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雷蒙感兴趣的所在，已经完全集中到教堂楼上的一个小小的资料室里了。那个资料室的钥匙只有神父才有，平日雷蒙最多有机会帮着神父将一些书籍搬进去，才能稍微看上两眼。不过看着一排排就连封面都发黄的书籍，雷蒙心中就忍不住狂跳。有两次他已经发现墙角有几本残破的羊皮质地的纸张，可惜却没有机会去细看。有两次他试探的对神父说想研读教典古籍，神父却迟疑了片刻才告诉他，资料室里有很多珍贵的古籍，有些是保存了好几个世纪的真品，里面甚至还有一些中世纪的主教大人的亲笔着作，为了怕那些东西损毁，是不容许别人随便翻看的。雷蒙怕引起神父的怀疑，也就没有追问。不过却暗自对神父的出入时间，还有他存放钥匙的地方留了神。他也曾尝试趁着神父不在的时候，弄了根小铁丝去捅那把估计有百年历史的老锁，可是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啊……”雷蒙低吼了一声，一阵快感过后，感到内心被一股充实感塞满，然后一翻身，大汗淋漓的从身下的莫尼卡怀中滚了下来。躺在一旁喘息。莫尼克眼中的目光渐渐从迷离中清醒过来，脸上还带着几分**过后的红晕，只是看着身旁的大男孩，眼中露出了几分迷茫和痛苦。但随即流露出的是几分无奈和迷恋。雷蒙的指尖轻轻划过莫尼卡高耸的胸膛，让女人的身体发出了一阵无意义的颤抖，他低声笑了笑，声音带着几分磁性低沉道：“怎么了，你今天不着急跑掉了么？”莫尼卡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迅速的穿起衣服逃走——这些日子以来，从两人一次发生关系之后，也不知道带着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莫尼卡并没有和雷蒙断绝往来，依然每周周末上课的时间来找雷蒙。只不过通常拉丁语的课程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雷蒙半推半拉的拽到了**，几次胡天胡地之后，莫尼卡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师生不伦之情的事实了。不过每次结束之后，她都是飞快的穿起衣服一言不发的逃走，然后发誓今后再也不见这个小魔鬼了，可是每周时间到了，却依然鬼使神差的来给雷蒙“上课”。“既然你不着急走了，那么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你呢，莫尼卡小姐。”雷蒙脸上露出了那种天真无瑕的微笑，只是眼神却带着几分猥亵，一只魔手却已经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莫尼卡身子一颤，低声哀求道：“别，亚力克斯。不要了……”雷蒙从**跳了起来，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这次他没有再使坏了，正色道：“莫尼卡，你能认得出这上面是什么文字么？”纸条上弯弯曲曲的一行文字，正是雷蒙按照自己戒指上的那些文字临摹下来的。除了大小不同外，每一笔都完全和戒指上的一样。这些日子雷蒙曾经翻阅了学校里的一些语言的书籍，但却没有查到。可是这件事情太过隐秘，又不敢问学校里的那些语言教师，今天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向莫尼卡求教，至少这个女人现在处于自己的掌控当中，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莫尼卡接过看了一眼，皱起眉头略微想了想：“这文字似乎是希伯莱语，但是我并不懂得希伯莱语，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抬起头，疑惑道：“怎么了？难道学校居然开始教授你们希伯莱语了？按照常理说不会啊……不过我可以帮你回去查查，我有同学懂得希伯莱语的。”“不用了。”雷蒙从莫尼卡手里拿回了纸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他不容莫尼卡有细想的时间，重新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子下面，邪邪笑道：“时间还早，我想我们不妨试试一些新的……”对话就到这里了，房间里重新响起了男女压抑的呻吟喘息声……送走了莫尼卡，雷蒙立刻关上了门，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个纸条，然后用手扯得粉碎，想想之后，又找出了一盒火柴，将那些纸屑烧成了灰烬，这才放心将桌面清理干净。随即他坐下沉思。希伯莱语？也就是犹太人的语言。嗯，这倒有些意思了。至少能解释得通，自己在学校里找不到这种语言学资料的原因。毕竟这里是贵族学校，在传统的欧洲贵族上流社会，是不大看得起犹太人的，传统的欧洲贵族将犹太人看成狡猾奸诈的民族，在这么一个传统的贵族学校，自然是找不到学习犹太语的资料了。想到这里，雷蒙下意识的轻轻摩挲大拇指上的戒指。依然想不通，那就干脆不去想了，这是雷蒙的一个优点。反正事情将来慢慢会找机会弄清楚，何必为一时的苦恼而虐待自己？他闭上了眼睛，开始了闭目冥想状态。一如既往的，雷蒙并不知道，在他开始进入冥想状态之后，戒指上就冒出了丝丝的黑气，渐渐的和他的精神力纠缠在一起，在修炼完毕之后，被他全部吸取到了身体里……时间渐渐到了年底。教堂的神父对于雷蒙越来越信任了，或者说神父越来越偷懒了，原本罗兰学院的教堂神父是一个苦差事。这段时间，雷蒙近来已经渐渐摸清了神父的底细，这个神父不过是里昂市教会下属的一个低级的神职人员。原本里昂的教会，对于罗兰学院资料室的那些珍贵有文物价值的资料，是很想运走的。但却受到了罗兰学院的强烈反对。学院的想法很简单，作为一个号称几百年历史的传统名校，怎么能没有一些珍贵的历史文物当镇校之宝？否则的话，百年名校岂不是成为了空谈的笑话？那些古籍被学校视为珍贵的校宝，是万万不肯让教会运走的。罗兰学院毕竟是一所存在了百年的贵族学校，自然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和教会的多次交锋之下，双方达成了一定的妥协，那批古籍可以存放在学院里，但是必须由教会派遣神职人员保管。于是，这位神父其实就是里昂市教会派来的一个保管员而已。知道这些情况，雷蒙心中暗暗耻笑这些欧洲人古板迂腐，若自己是教会的人，派来这么一个保管员，今天偷出去两本，明天偷出去两本，恐怕不到一年，这些古籍就被教会神不知鬼不觉运走了。哪来这么多麻烦？不过想来教会这种神圣的机构，也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纵然他们想到这个办法，碍于自己的声誉，也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只是最后却便宜了雷蒙而已。除了依然恪守自己保管员的身分和职责，神父基本已经将教堂中除了那个资料室之外的所有事务，都扔给了雷蒙。而且年底的时候，里昂市的教会已经在筹备圣诞节的活动，神父常常要忙于一些地区的教务，有的时候干脆把神袍都扔给了雷蒙，让他代替自己去听那些学生的告诫忏悔。雷蒙相貌英俊，身形已经渐渐挺拔，穿上那身神袍之后，倒也颇有几分神圣的模样。于是每天在肖带着女孩子亲热出来后，雷蒙都要穿着神父的袍子，钻进那个小小的房间，让学院里少数信奉教会的学生钻进小隔间的另外一半，隔着那薄薄的窗户对自己忏悔。那些学生的忏悔也是千奇百怪，雷蒙每天更是通过这种途径，听到了许多学校里面隐秘的八卦新闻。无非就是某个女院的低年级学生，失身给了男院里的某个高年级男生，又或者是某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女，对某一个道貌岸然的男性教师产生了一些超友谊的遐想，再或者是一些家庭的苦恼困扰，诸如自己的父亲有了情妇，使得家庭矛盾爆发等等……这些纷纷杂杂千奇百怪，倒是让雷蒙大开了眼界。不过这些迷途羔羊将自己心中百般罪孽说给雷蒙听，那岂不是羊入虎口？雷蒙也是恶招百出，比如对于暗恋男性教师的女学员，他就鼓励对方大胆表白，然后一句“主会宽恕你的。”将其打发。对那个痛诉自己失身怀孕的少女，雷蒙干脆就恶毒的教她找男方勒索钱财封口费。最离谱的是，那个倾诉自己父亲找了情妇，冷漠家庭的高年级男生，雷蒙略微思索之后，居然建议他去勾引父亲的情妇作为报复……如此这般，雷蒙陷入了恶作剧的邪恶快感不能自拔。那些学生自然不是傻子，察觉神父话语实在离谱而产生疑惑的学生，发现坐在窗户那一边的人居然不是神父，但也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否则不是将自己见不得人的隐私泄露了？于是雷蒙乐此不疲，每天听告诫忏悔几乎成了他最大乐趣，这个情况直到圣诞节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