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第一章 初见凶杀(4)

今早发现的这具女尸，已经是这个月来的第三具了，同样死得非常离奇--尸体肿胀，面目全非，两个眼球爆凸，好像有极可怕的东西从里头爬出来，整张脸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撑开了。"我会的。"反伸过来一手，巫翼飞拍拍尹启雄的肩，"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像放屁，说过了就忘，你别太在意。"朝着他一笑，尹启雄将手上的烟塞到巫翼飞的嘴里，顺便在他胸口搥了一记。巫翼飞没回手，也不在意嘴上的烟是他抽过的，深吸了口，朝着天空吐出一阵烟圈。"看来，又有得忙了，要让我抓到这个变态凶手，不揍死他，老子从今以后就不姓巫。"尹启雄因他的话呆住了几秒，随即哈哈大笑了出来，边笑边摇头，"牛就是牛，我看让你绕世界一圈，也还是牛！"巫翼飞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话，"解剖之后有什么新的消息，记得赶快通知我。""周玮、周玮。"叶枫棠绝对没料到会在一周内两度巧遇周玮，但有别于上回两人的擦身而过，这一次她只来得及看见他的背影，只好紧跟在后喊着他的名字。周玮腿长脚步快，叶枫棠追不上他，才想着要放弃，反正来日方长，一转身，却见到一个护士从走道的一端急急忙忙跑过来，边跑还边喊，"周先生、周先生……"看来是追不上了，护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周？"叶枫棠上前，一眼就认出了护士是精神科陆医师的随诊护士，姓张。"Miss张，你是在追周玮吗？"叶枫棠猜。"咦？"Miss张停下脚步，微讶地看了看叶枫棠。"叶医师你……"怎会知道？"喔，我和周玮是老朋友了，方才转身一看到他，本想和他打招呼的，但是他走得太急，我没追上。""原来如此。"Miss张笑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便条。"周玮来看诊？"她没探人隐私的嗜好，纯属反射地问。"呃。"Miss张的目光从便条上移开，落在叶枫棠脸上，摆明了告诉她，不能泄漏病人的数据和情况，是最基本的医德。发觉自己的话唐突，叶枫棠愣了几秒，尴尬地笑笑。"我不是想问什么，只是很纯粹地想，若是周玮遗漏了什么东西没拿，我能顺便带过去给他。"说完，叶枫棠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声：菜鸟医生就是菜鸟医生，干嘛站在这儿跟一个护士解释半天？她的解释让Miss张很意外。虽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跩得二五八万似的，但至少一半以上吧？别说解释了，他们甚至不会和护士谈太多私事。想了下，Miss张正要开口，精神科的陆医师刚好走过来。"Miss张，怎样？有追到周先生吗？把东西交给……"陆正光连问了几个问题，才发觉了Miss张身旁的叶枫棠，"学妹，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陆医师，我没追到人。"Miss张说。"嗨！陆学长。"叶枫棠朝着陆医师挥了挥手，两人毕业于同一所医学院，陆正光整整比她大了三届。"怎样？实习还习惯吧？"叶枫棠笑笑，"还好。""要加油喔！"陆正光伸出一只手，拍拍叶枫棠的肩。"对了，Miss张，你说没追到人？"陆正光转看呆站在一旁的Miss张，才想起了要她出来追周玮的事。Miss张朝着他点头坦承没追到人。"算了，你先回诊间，现在刚好没病人，我去喝杯咖啡就回来。"陆正光对着Miss张说。Miss张应了声是，转身往门诊室的方向走。"学妹，怎样？有空陪我喝杯咖啡吗？"Miss张一走，他对着叶枫棠说。"好呀。"看了眼手上的表，叶枫棠答应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