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文娜的故事听得我们毛骨悚然,房间里一片宁静,只听到我们卧室里传来的闹钟滴答声。还有,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黄甜最是**,她缩在周立立怀里,心惊胆战地说:“好像……下雨了。”雨,雨夜……这些字眼冲撞着我们受惊的心脏,仿佛在提示着什么……富文娜不满意她的故事讲完竟然没有人夸赞追问,忍不住说道:“你看,那些看似毫无关系的怪异事件中,都隐约有根线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我表哥故事里的那条线是张明根的怨念,那你们说,咱们这栋楼发生的怪事都和什么联系在一起呢?”黄甜打了个哆嗦,往周立立怀里缩得更深了。我说:“至少都和地基下的那具女尸有关吧,或者说,那枚从女尸身上取走的玉蝉?”海洋道:“没错,一定是那枚玉蝉,我们一定要找出倪老伯,问明白那枚玉蝉的下落。”邵大力打了个呵欠:“怎么找啊,我们又不是人民警察,我说,都两点了,该散会了吧。”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是临晨两点,这倒是我们没料到的,我和胡知道明天还要上班,他们明天还要上课,当然不能再耗下去。胡知道站起来说:“好吧,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邵大力再次打了个呵欠:“好好好,明天我老邵给你们讲个故事。”大伙同时一愣,这家伙也会有奇怪的故事?他们三个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说:“小心下雨。”这句话毫无征兆,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我明显看到他们三个人身子僵了一僵,这才冒雨走向楼梯间。老天啊,但愿今夜无事。……我又开始做那个梦了。我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怎么也醒转不来,那个穿着奇怪破旧衣服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她的手向我的脖子伸了过来。她是想掐死我吗?我就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