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上还沾有泥污,毫无疑问,就是这双鞋站在我家门口的木桌上!我吓得把鞋一扔,落荒而套。回到家的时候,胡知道同学已经起床了,正在卫生间刷牙,见我进门,含着牙膏沫子说:“去哪了?出去买油条了?”我气喘吁吁,连连摆手,见我神色不对,胡知道问:“怎么了,你?”“脚印,脚印……”我上气不接下气,拉着胡知道就往外跑,边跑边说,“有脚印,有人偷听我们。”到了木桌那里我傻眼了,木桌上平滑如镜,哪里有什么脚印了!我的脑袋轰地一下乱了起来,又拉着胡知道向楼梯间奔去:“不对,有鞋子,奇怪的鞋子。”胡知道同学被我拉得差点把牙刷捅到喉咙里去,气急败坏喊:“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我拉着他奔到202门口,再次傻了眼,哪有什么鞋子,那里光秃秃的,甚至连鞋架都没有。这……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胡知道见我神色怪异,歪着头看我,把嘴里牙膏沫子吐掉说:“银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的手插进头发里一阵乱挠,靠在墙上说:“大胡,你晚上有没有做梦。”“做什么梦?”“就是,有没有梦到……那个女人?”看胡知道还有几分不解的神色,我补充说,“就是上次咱们一起梦到的那个女人?”胡知道神色讶然:“怎么,你又梦到了?”胡知道这么说,看来他是没有梦见,这个奇怪的梦多半是由我独享了……胡知道走过来,紧紧抱住我,仿佛他已经知道了我内心的恐惧。我没有将脚印和解放球鞋的事说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怀疑,这只是我精神压力极度紧张之下出现的幻视。那以后的接连两天我都心不在焉,可能是心理导致了生理,我居然出现头疼发烧的现象。后来问过5楼他们几个人,果然也没有和我梦到一样的东西。因为我的状态不佳,601灵异协会没有继续例会,一直到周末,我的病况才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