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神秘的来客3月的天气,不再是一味的寒冷。有时,温度能达到了36°,面对这种不亚于夏天酷暑一般的天气,每个士兵依然没有丝毫的松懈训练,仍然高声呐喊着口号,进行这各种高热量的训练,他们的军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脱下来都可以拧出一桶水了。在这里待了已经一个月的我,深深的知道这些士兵的身份,他们大多数都是孤儿,他们是国家里最精明的一支队伍,也是战斗力最强一支队伍,他们是国家的秘密力量,他们丝毫不比那些顶尖的杀手差,似乎还只高不低。这些都是医务室的四个活宝告诉我的,当然,四个活宝其中一个也是孤儿,她是王丽丽,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在我的心目中,王丽丽似乎是四个人中最开朗,性格也是最坚强的一个,想不到她是孤儿,到后面我才了解道,王丽丽的父母是在她三岁的时候出车费死的,他们都是乡下人,父母死后,刚上初中的王林毅然辍学,担起了家里的重担,还好乡里乡亲的叔伯阿姨,对他们两兄妹也很照顾,而一个偶然的机会,王林当兵去了,在部队异常的用功,最后,我爷爷去那个部队巡视的时候,被我爷爷相中了,就跟了我爷爷。当我爷爷了解他们家的情况后,就每个月汇钱给她妹妹,支柱她上学读书,当王丽丽大学毕业后,就来到了她哥哥的部队当军医,想要报答我爷爷的知遇之恩,我爷爷也劝过她,不过,她的态度很是坚决,最后,我爷爷也由着她了。“叮铃铃……”卫生队一阵铃声响起,这是午饭时间的铃声。由于,这次阎桐芯阿姨在的关系,医务室的四个人没有一个敢早退,一直等到了铃声响起,才欢呼着换掉了身上的白马褂。阎桐芯看到这四个家伙,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正在洗手的我身边,对着我笑道:“小达,今天看了几个人了?”“呵呵,三个人,不过是小病,一个胃疼的,我开了一些胃药给他;一个有些头晕,我想应该是有点轻微中暑,我给他看了一下人丹和十滴水;一个是腰疼,我看了一下,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扭伤,我开了几贴膏药和止痛膏给他。”我关上了水龙头,拿出毛巾擦了擦手,笑着说道。阎桐芯欣慰的赞许了我几眼,突然,她把一瓶药塞到我的手里,伏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这个拿好了,早晚擦一次屁股上,那些伤疤不会留下来的。”呃?我的脸立刻刷的一声红透了,不过,我立刻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的对这阎桐芯说道:“谢谢阿姨。”该死的秦老头,一定是他泄密的,待会找他算账去。“呵呵,是不是老秦告诉我的哦,是你木兰姐姐告诉我的。”阎桐芯似乎看透我的心思一样。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波涛汹涌,我并没有告诉白木兰我屁股上的伤痕?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是特意跟秦老头打听的事情,怪不得,前几次秦老头看我的眼神那么暧昧,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顿时,我心里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苦涩,我当然不相信白木兰会爱上我这个年仅十岁的小男孩,可是,别忘了我实际年龄加起来,可是40多数的男人了,虽然,心理年龄仍然停留在30多岁,但是,白木兰这种行为无非让我对她更加留恋,甚至,不是她会爱上我,而是我会爱上她。我并没有想的太久,对着阎桐芯说了声谢谢以后,就跟着王丽丽他们走去了。当我们来到食堂的时候,罗菲、韩林雪和王丽丽三人仍旧跟以往一样,跑去点菜了,而蔡勇则是负责去端菜,而我坐在爷爷这桌。当我来到爷爷身边坐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桌上多了一个年轻人,是我不认识的人,我不由的眉头轻轻一皱,这个时候,那个年轻人看到我的时候,也微微的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厌恶,这让他有些不解,毕竟,我们互相相识,我之所以对她有厌恶的感觉,是因为他的右手握在白木兰的左手上,这只手原本一直是我握住的。“罗爷爷,这就是小达吧,很像你哦。”那个年轻人笑着对爷爷说道。我爷爷显然很开心,并没有发现我很讨厌眼前这个年轻人,笑着答道:“呵呵,阿泽,你就不要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了,还是多哄哄你女朋友木兰吧,我说老白啊,你好福气啊,女儿找了怎么个好男朋友。”白副司令显得也很受用的样子,一脸的微笑:“呵呵,你老罗差吗?我可是知道你儿子的媳妇可是一个贤内助哦,帮你儿子把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比你那儿子还要强上三分,而且,有贤惠,懂孝敬。”于是,爷爷和白副司令你一句我一句的恭维着,不过,让我感觉奇怪的是,阎桐芯的脸色有些难看,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还是没有逃过这个大魔术家的眼睛,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又转过脑袋看着白木兰,发现她笑的一脸开心的样子,我却感觉其中一丝应付的感觉,不过,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这场饭局一下,吃的最不开心就是我了,我心里总是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一样,但是,我清楚的明白,我并没有爱上白木兰,虽然,她一个月来对我那么的细心照顾,可我清晰明白的,她把我当做了亲弟弟一样对待,就连阎桐芯也一样的把我当做了亲生儿子一样。我吃晚饭以后,我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巴,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将自己的饭碗端了起来,对着爷爷说道:“爷爷,我吃好了,我去医务室了。”“等等,你下午不用去医务室了,我下午有要事跟你说。”爷爷突然叫住了我,对我吩咐道。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将餐具放到了楼梯口旁边的塑料桶内,就独自走出了食堂,往家的方向走去。“他到底是谁?为什么,阎阿姨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为什么,白木兰的语气中有丝应付?”我带着诸多的疑问和不解,慢慢的朝家里慢跑着,我感觉胸口好像被什么堵着似的,有些许的不适应和难受,哪怕,我跟白木兰不可能,但是,我还是能希望她能嫁给一个她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