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域森林最北部的风光相当优美,也并没有什么大型的猛兽,是个相当不错的旅游胜地。继续往北不远就北隅城,再向北就是海岸线。而且北隅城海边颇有几处风光绝佳的所在,若是能泛舟其上,吹吹海风,倒也是相当不错的生活。袁灵萱就像胶皮糖一样的一路粘着他,他也不可能明知东森城有埋伏,还带袁灵萱去,所以他们将目的地改成了离域森林北部的北隅城,同时也希望那些人的势力不会有那么大。在途中,二人看途径了一条裂谷,将那三具尸体还有追踪器全都扔了下去,尽管这样他们还是遇到了不下五波人的追捕,幸好都靠着大黄的幻术险象环生,而袁灵萱也没有再害人。……萧阳享用了袁灵萱的手艺,萧阳对这份烤肉的味道,倒是有七八分满意,他擦了擦嘴巴上的油渍,对袁灵萱说道:“我要去那边的小溪里泡个澡,你留在这里等我!”他左肩伤势已经无碍,可以正常活动,但还是不能太过用力。刚在这里野营不久,萧阳和袁灵萱两人就发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所以还是想洗个澡,将之前受伤的鲜血污垢清理干净。袁灵萱虽然也感觉到身上痒痒,但是萧阳的话,她也不能异议,以最坚定的语气,大声答应了下来。“大黄,你留下来陪她吧。”萧阳还是很不放心袁灵萱这个笨妞独自在留下,虽然将那易容果实给了她用,不会有人认出她的本来面目,但毕竟还是要多加小心。袁灵萱现在的相貌虽然并不能说难看,和以前她那张美丽的俏脸相比也只能说丑了。……不知不觉,萧阳身上的气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如果是此刻商智见到他一定会惊呼:“萧阳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沉默,一张扑克脸就像所有人都欠你钱一样。”一个人的心态,会随着实力,经历,年龄的变化而变化。虽然他现在身份还是个摆摊卖水果的,但是在开始练习《开悟》,有了大黄这个明灯宠物,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例如,缓速之眼,还帮助他收了小双一家四口,都是鳞甲鳄鱼,同时现在存款也达到了二百万,并且还有最关键的是他杀人了,而且三名都是誉能者,其中一名还是他以死相拼,在重伤的情况下才杀死的。萧阳不知不觉有了一种觉悟,一种面对生死的的觉悟。但是他心底还是很纠结,自己的实力虽然现在不错,但大多还是在大黄的指导下,他必须在要变强,能够独立作战。萧阳把衣服随便的扔在了一块石头上,全身都沉入了溪水中。憋了一口气,在水下潜泳了几分钟之后,萧阳从溪水中冒出头来,抹了一把脸,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虽然在同龄人当中他现在很出色,优秀,但是萧阳并没经历过真正岁月风霜的无情洗礼,距离成熟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这位看似坚强的少年,其实很渴望有一位长辈来指点他该怎么做。尽管大黄也会教他一些东西,但很可惜很多经验的东西他却是不会,所以不能进入他指导者的人选,或许回到仕仁城可以找个老师前辈学艺。这条小溪的溪水颇深,当萧阳不曾刻意稳住身子,溪水就带着他慢慢的往下游漂流。在经过一个急遽的转弯之后,眼前的景色霍然开朗,萧阳竟然被溪水冲到了一个小小的水潭之中。这个小小水潭是因为地势低洼,溪水在此缓了下来才形成的,潭水看起来极为清澈,还有无数尺余长的大鱼游来游去,水底的鹅卵石五颜六色,映着潭水显得分外清幽。“咦!刚才怎么没有发现这里?这儿可比上游舒服多了!”萧阳舒服的抻了一个懒腰,正想要逆流而上,去寻找自己放置衣服的地方,突然听到了岸边有一阵轻盈的脚步。他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躲到了潭水中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悄悄探出头来观察。很快一个身材高挑,一袭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她眼前。“是袁灵萱,她来干什么?不是让她在帐篷哪好好等着吗!”“不会是……”萧阳神色古怪的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很显然,他猜中了。袁灵萱左顾右盼了一下,就把身上的铠甲服脱落在岸边,不旋踵一个完美无瑕的**美人就滑下了潭水。光是那清脆的撩起水的声音,就足够让萧阳够明白,这位美人正在沐浴自己的娇躯,更何况他的眼睛也看的结结实实。“没想到这笨妞身材这么好。”袁灵萱虽然还是少女年纪,但却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常年的锻炼,让她保持了完美的曲线,每一分肌肉都那么恰到好处,配合光滑的犹如牛乳的晶莹肌肤,在清澈的溪水中若隐若现,**力发射到最强功率。况且这也算是袁灵萱自己送上门来的眼福,萧阳算是不看白不看。虽然隔着挺远,没有凑近看那么过瘾,但萧阳还是看的满眼春风,嘴角也微微的翘了起来。“明知道我也在洗澡,你还来,这送上门的美食,我怎能不要。哇塞……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饱满的*,哦哦!我还看到了什么……温柔大溪谷,还是天堂的裂缝?居然撅起屁股向我这边,难道是在展示这里风光更好,触感紧凑……真是太刺激了。”袁灵萱在专心致志的清洁玉体,身为千金小姐,她可是十分爱干净的,她从东森城出来,就直接去抓双头鳞甲鳄鱼,然后被抓,接着又和萧阳一连十余天的逃命,早就觉得身上实在够脏兮兮的了。当萧阳说要去洗澡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自己偷偷的跑来到下游的溪水这里洗澡,只要洗的快一些,然后尽快回去,这样就不会被萧阳发现。她来到下游没想到意外的却找到了这个池塘,而且这些天她与大黄的接触,使得她早就买通了大黄帮忙站岗放哨。她十根纤细的手指,在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搓揉,不肯再让自己带有一点污垢,就连最隐秘的部位,也要清洗干净,这些动作白白的便宜了在偷窥的萧阳。“笨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不听。”大黄露出了恶魔的微笑,它早就发现了萧阳躲在石头后面,但是没有提醒袁灵萱。“都说过好多次了,别老叫我笨妞。”袁灵萱心说我这么冰雪聪明,一代天之骄女为何在萧阳和大黄面前就成了笨妞那。“有什么秘密,说啊。”大黄故意拉长了音说道:“逊毙了……他……”袁灵萱跟了萧阳这么多天,自然也知道大黄对他的昵称是‘逊毙了’“他怎么?快说啊!”“他……”萧阳看到大黄和袁灵萱说话,由于距离较远而他又在水下,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他隐隐感觉要坏菜,所以硬生生扭转了视线,快速的从水下游走。不过恰在此刻,袁灵萱突然玉掌一张,释放出了一团亮光,然后就又羞又恼的一声断喝,“快点出来,逊毙了”。她却是第一次喊萧阳‘逊毙了’。这个时候再做隐藏就是傻瓜了,不过这种尴尬的场合,根本没法解释。袁灵萱不会因为其实萧阳先来,她才是后到的,就原谅这么让她蒙羞的行为。然而萧阳在袁灵萱火辣辣的眼神里,看到愤怒,欣喜,害羞……诸多含义,非常复杂。“是不是你捣的鬼?”萧阳在心里和大黄说道。“感谢我吧!刚才看的过瘾不,我也是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啊!好好把握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袁灵萱觉得自己都快疯掉了,当她听到大黄说‘他就躲在那边的石头后面’她简直要疯掉了!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自己的娇躯肯定被躲在石头后面偷窥的萧阳全部看去了!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保持了数十年的处子之躯,就这么白白便宜了这个人的,真是叫袁灵萱情以何堪?此刻袁灵萱害羞的把美不胜收的*藏在水下,只敢露出来一个脑袋。“我刚才不是告诉你,在营地等着吗,你怎么过来了,还偷看我洗澡!”萧阳此刻算是恶人先告状。“高!实在是高。”大黄奸笑的声音在萧阳的脑海里响起。“我……我……”听到这话,袁灵萱身为千金之躯,此刻却是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来洗澡,可是事先和自己说过的。“难道这正是我想要的?”她的脑袋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令她自己都脸红的想法。萧阳看到袁灵萱并没有什么激进的表现:“面对赤身**的美女,肯定谁都把握不住啊,我刚才做的已经很君子。反正荒郊野外,根本没人知道……”没有那个女人会把自己要去河边野浴宣扬的尽人皆知,袁灵萱怎么说也是一位洁身自好的女性。袁灵萱此刻竟然在在脑海中幻想到了萧阳把自己强行按在溪水里,狞笑着说:“美人!你放开喉咙叫啊!看谁会来救你。”自己那夜莺般动听的呼救,反而让这头无耻色狼的*,被激发的更为高涨。一想到这些,袁灵萱的俏脸都不禁一阵红晕“上啊,逊毙了,还等什么呢?”此刻大黄的声音好似有魔力一般,萧阳不由自主的游向了袁灵萱。袁灵萱看到萧阳游了过来,吓得不由得身子一软,几乎快要滑入溪水中袁灵萱灵萱惊呼一声,整个人顿时崩溃了。一个女人在赤身**的时候,总会觉得特别软弱。本来萧阳还以为要经过一番搏斗,才能把这位骄傲的女性制服,但是没有想到自己才一压上去,袁灵萱的娇躯就无力的瘫了下来,挣扎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烈。这一来是大黄捣鬼,二来就是袁灵萱心底春心荡漾,已经认定了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萧阳的**,先一步放弃了抵抗。如果说在之前,萧阳还能保持一定的理智,但是和袁灵萱在水下纠缠,双手抓住了那柔滑无比的手臂,身体贴上了对方饱满的胸膛,下体和对方的小腹,大腿亲密的接触,两个人都是赤身**,他还能保持坐怀不乱那才有鬼!萧阳很强,甚至强大的超乎了袁灵萱的想象,给袁灵萱深深的震撼。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只无力挣扎,坠入罗网的小鸟,这样的感觉在一开始让这位美丽的女性十分惊恐,但是在被萧阳的男性气息感染之后,让袁灵萱悄然的升起了一丝被征服的快感,甚至她都有些渴望被萧阳狠狠的压在身体下。在仕仁城有很多优秀的男生,对袁灵萱示好,尤其是盖特,甚至已经想和她结婚。可是她都对他们不屑一顾。在袁灵萱看来,只有比自己更强的男性,才有资格和自己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把袁灵萱压在刚才藏身的那块大石头上,萧阳只觉得这位美貌娇羞的女人吐气如兰,已经凑的非常近的脸蛋,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都让他按耐不住,一口向那樱桃小口咬了下去。袁灵萱也没有想到萧阳竟然会变得如此霸道,嘤咛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一声*的呻吟,被吮吸的双唇吐出芬芳气味,娇柔的肌肤上迅速的泛起了粉红的色泽。“喂……”品尝过袁灵萱灵萱红唇里的芬芳,萧阳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拍着这位已经意乱情迷的美貌的精致脸蛋,大声的说道:“你听我解释,是我先来的这里……”“……”萧阳下水的时候,亦是赤身**,身上连一件短裤都没有留下。他又不认为,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会有人觊觎,再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怕被人偷看。袁灵萱为了把娇躯清洁的没有半分污垢,同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人就这么互相磨擦肌肤,**的部位,有意无意的碰触,渐渐的就升腾起一团火来。一团熊熊燃烧,多么冰冷的水,也无法浇熄的*!良久,良久之后,水潭中不断扑腾的水,才平静了下来,浓重的喘息,也渐渐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