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打乱了芯鸾飞的计划,这让她有几分懊恼,一番玩笑过后她还是决定要去找伦窝清,把他手里的东西弄到手,要不然这个人就随时会成为伦窝藏的变数,并且她现在不知道伦窝藏怎么样了,有几分担忧。西斯国的战乱随时会爆发,所有一切都针对伦窝藏这个太子而来,他要面对的是所有的明争暗斗,防不胜防,即使他有着超强武力,可双拳难敌四手,虽然他的势力不小,可是谁知道他的敌人势力有多大。想到这里,她冷峻下一张脸来,和夜明告别。夜明很不爽,宣布似的对着她道:“以后再不许穿成这样出去,以后跳舞只能够跳给他一个人看,以后穿着一定要保守。”娘滴,这夜明是疯了吧,虽然她对他也有好感,虽然第一次见面她就被强行夺去了人生幸福权利,可是大哥,你没有搞错吧,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答应啊,你这样搞的她像是你老婆似地,她多尴尬啊!想是这样想,可芯鸾飞可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这男人猜不透摸不准,一点也不简单,或许自己真的一个不如他意,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来收拾她呢!芯鸾飞憋屈的从后门离开“春暖阁”,夜明站在三楼看着她,心中却矛盾起来。以前的自己何时有过冲动?而如今,明明知道这是那个女人辛苦设的局,而且目的就是引起伦窝清的注意,而他居然因为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美丽的出现而做出那样幼稚的举动,他居然不想让她和别的男人相处。他拧起眉头,越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来,好像他都忘记了当年父皇对他的教诲——如果人有了弱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现在,芯鸾飞似乎有这样的迹象,可是,怎么可能,她只是自己设的一个局中人,而自己是摆棋之人,怎么可能陷入其中,并且,她还是和自己有着一定关系的人,虽然他恨她。他苦笑,可是想起了那曾经隐藏在自己内心的恨,他终是压下心中的那丝丝爱意,把那才刚刚萌芽的情意斩断在摇篮里。她是把他因得的母爱全部夺走的女人。芯鸾飞走出了“春暖阁”,立刻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揭开盖子,顿时一只金黄色的蜜蜂飞了出来,她立刻拿出一包粉末拿给蜜蜂嗅了嗅,然后蜜蜂扑闪着翅膀像前飞去。伦窝清已经到了自己的住处,却没有发现白雪的身影,他皱着眉头有几分不悦,白雪一向乖巧懂事,特别是对于他这个师兄的话更是从来没有违背过,难道她真的因为自己那样而生气离开了?不,不会的!他立刻冲出自己的房间,满院子找起来,可是却没有白雪的身影。他气得一脚踢在桌子上面,顿时桌子的一条柱子被踢倒,桌子四分五裂开来,他发泄完后又止不住担心起来,那原本因气愤的脸上也出现了几丝焦虑。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暗夜里,一条鬼魅的影子借助着一根绳子从这棵树飞到那颗树,竟是奇怪的没有发出一丝半点的声响。最后那影子落在了一座贵气的府坻楼顶之上,静静的看着下面那个怒火滔天的男子,她轻呼出一口气,暗暗道:好险。她刚刚落入瓦片上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差点就被发现,不过同一时刻却听见了男子踢桌子的声音,刚好把她弄出的那丝轻微声响掩盖了去。她看着伦窝清烦躁的脸上全是担心,看了一会儿四周过后,才发现原来是他的师妹还没有回来,顿时心中一喜,在伦窝清出了府坻过后立刻从房顶上下来,拍拍手朝白雪的房间中走去。夜,鬼魅的树影蹒跚,张牙舞爪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的幽灵,像着靠近它们的人们发出冷如酷刑的气息,让走在路上的伦窝清轻轻颤抖了一下,感叹今日的夜晚真冷。他四处走着,一边大声的叫喊着“白雪,”可是茫茫黑夜之中却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远在天边的山顶上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嚎,在黑夜里拉出惊心动魄的凄凉,让人听着心中都凉了半截。“白雪!你在哪里?”伦窝清第一次这样焦急,也第一次意识到了白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今天白雪说的话也彻底伤到了他,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白雪的安危。夜光笼罩着一片黑暗的森林,透过重重叠叠的树叶洒下来的月光冷清的带着丝银色,照耀在前方在树林底下,仰头望天的孤寂身影。她高仰着头,身周笼罩在一片悲伤里,一身雪白如雪的衣裳在夜里随风摆动,而被月色勾勒出的身姿如此迷人。伦窝清看见此人眼中一喜,快步上前来拉过她侧在身侧的手,低声又惊喜的道:“雪儿,我们回家……”他说着,没有发现某人脸上出现了一抹鱼儿上钩的激跃,没有发现某人脸上的奸诈一闪而过,没有发现某人的另一只手上已经在轻轻揉捏,他沉寂在找到自己师妹的惊喜中,一切都没有发现。突然,女子手微扬,一股粉红色的气体在空气中发散,身后的伦窝清这才发现不对劲,立刻爆退三尺之外。芯鸾飞撇撇嘴,一招得手她发出丝丝轻笑声,漫不经心转过身来,带笑看着伦窝清,此刻她已经画了丑妆,她扬起头,身子轻轻靠在一颗树上面,手搭手的看着突然怒气冲天的伦窝清。她笑的很欠揍,丑陋的脸上嘴唇微动,她道:“老兄啊,你家师妹去哪里了?上次派她刺杀我不成,现在是不是该我来回报你了呢?”她说的漫不经心,却让伦窝清心中一惊,难道说伦窝藏的势力已经大到查清了他一举一动的地步?还是说,当日白雪刺杀的时候露出了马脚!“哼,凭你的武功要来对付我,你不觉得是蚂蚁搬大象不自量力么?”伦窝清面上神情不动,可心中对白雪的担忧又多了几分,他看了看芯鸾飞此刻身上穿着的衣服,才发现并不是今日白雪穿的那一件,只是相似罢了,他怎么刚刚没有发现。芯鸾飞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慎在意的撇撇嘴,她笑得更加灿烂,道:“哎,兄弟,你家师妹如今身子骨如此虚弱,你怎么能够让她独自一人离开呢?这个世界是很危险的,什么人都有,或许现在你师妹还在忍受巨大痛苦呢~”她一边说,一边计算着时间,这药离发作还有一些时刻,她必须拖延时间,让伦窝清被她带动控制。可显然伦窝清不是个吃素的主,在明白芯鸾飞不是什么好鸟过后已经无心再与她多说什么,一个剑步挺身,快若雷鸣,一声惊魂声中,芯鸾飞只见夜色中一把锋芒必露光芒万丈的剑芒突然出销,拔剑三尺中显露出了伦窝清那阴暗的脸。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