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大家都吓坏了,我更是怕的要死,一把扑到了老五的身边,谁知道这老五也有些紧张,手脚很不灵光,看我扑过来,本打算拦我一下,一发力却把我推了出去,这一下子就让我飞到了棺材底下。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呢,从棺材的空隙里掉出一个事物来,啪的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伸手拿起,竟是一面铜镜,不过我不敢多耽搁,忙从棺材下爬了出来,生怕再会有些骨头什么的落下来。我刚一起身这棺材就散了架,木头茬子落了一地。老五上前一看,没有什么死人骷髅,却在里面看到两把乌黑乌黑的宝剑,两个人立刻走了前去。趁他们看宝剑的时候,我拿起了这面镜子,铜镜的中央立刻出现了我的影子,不过这影子似乎并不稳当,在不停的摇晃,我以为是帽子上灯有些问题,想伸手去动,但却再也抬不起手来,身子也渐渐不听使唤了。而此时镜中的“我“却离我越来越近,。就这样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镜子里的“我”从镜中占据了身体。“我”把镜子放在背包里,看着对面兴奋的老五,心里有些恼火,语气生硬,“喂,把干将给我!”“什么?你在说我吗?”老五感到很意外,在墓室里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没错,就是你,把干将给我”,“我”补充道,“你那把是干将,他的那把是莫邪,它们都是我的。”老五怒了,“你少他妈给我扯淡,我是头,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会是嫌自己活腻歪了吧,不要惹急了我,小心我给你来……”他还未说完,“我”已经冲上前去,右拳打在他的腹部,左手劈在他的右手上,趁他手一松,左手反捞,干将就拿在手里,接着左手一横,老五的身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血痕,随即他摔倒在地上,死了。小山一看老五死在当场,知道没什么好说的,当下把手中的宝剑一横,大喝一声劈了过来,可是他那里是“我”的对手,几个回合之下,就被我一个侧身劈倒在地上,人哼都没有哼一声也被“我”杀死在墓室里。转身走出墓道,上面的尖子一看有人出来了,二话不说把“我”拉了上来,但当他看到“我”满身鲜血的时候,连忙问:“他们两个呢,刚才听有呯呯的声音,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话虽是在问我,但他已经抄起了手中的铁铲,做这口营生的大多警惕性非常高。“我”看他这样子,知道瞒不过去,手中宝剑猛然一碰,两把剑合成了一把,虽然此时的蚩尤只是件复制品,但登时尖子被剑的威力吓的摔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起,嘴里轻轻的呻吟着。“我”走上前,“可怜的套中人,你们的命运早有定数了。”说完一剑刺在尖子的怀里,这疼痛使尖子开始挣扎,痛苦的用双手握住剑柄,试图阻止宝剑的继续深入,嘴里不停的呻吟哼叫这什么。“我”听不清楚,见再也刺不下去,于是想把剑拔出,可是谁知道这时尖子突然拼力大叫一声,用右脚直踢“我”的面门,“我”忙向一旁躲闪,蚩尤便从的“我”手中滑脱而出。只见尖子倒地后连打了几个滚,一下子摔在墓道之中。“我”想夺回蚩尤,但此时墓道却由于再也经不起过多的撞击,在一声巨响中倒塌了,倒塌的瞬间,“我”似乎听到尖子的声音,“替我们报仇!”天亮的时候,我似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不,分明在背包里有一只魔镜,那我杀人了吗?那个“我”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是双重人格吗?就像以前看过的科幻小说《海德医生》那样,深藏在我体内的恶魔苏醒了吗?我无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只能仓皇的离开。回到石家庄,我通过录像带确定了那晚的经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我该去求助什么,我只能在自己的意识中为自己编造一个虚假的经历来迷惑自己,而那盘录像带也被我深藏在家中。这种自我暗示的治疗作用很显著,让我几乎已经相信了自己编造的故事,但即使如此,我依然会在每天的梦中看到那个夜晚,看到老五,小山,尖子在血泊中朝我大笑,这让我痛苦不堪,身体很快憔悴下来。一次偶然,在电视台做节目的古董鉴赏大师肖刚看到了我的样子,在了解情况之后,自告奋勇的要替我进行心理催眠治疗,我有些犹豫,但终究耐不过他的盛情,还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