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你说的离殇之地?”诸葛亮捋着长须,看着身下满是疮痍的灰黄色裂谷,满是疑问的道。寒灵子站在诸葛亮身后,一副乖宝宝的摸样道:“先生,虽然这里狼藉了一点,不过不可否认这里却是是离殇之地,浊物乱帝魔琴,就在这条裂谷之下,而这条裂谷,相信先生也看出来,不是寻常裂谷吧。诸葛亮轻轻捋着长须,淡然道:“这条裂谷,是条断了的龙脉,应该是中州龙脉的一部分,当年,玉皇大帝强令太白金星分散三界六道,来逃脱浩劫,神州龙脉就变得支离破碎,想不到,凤雏能在这里找得到半条龙脉,来镇压浊物乱帝魔琴。”寒灵子走上前来,指着远方,时隐时现的一朵浮云,淡然道:“先生,那里就是入口,当年凤梧森林和主子一别之后,入口就再也没有敞开过,也没有什么人有能力打开入口。”诸葛亮转过身来,狭长的双眸掠过天上烈日,天边白云,对着寒灵子,道:“走吧,回去吧,我们来早了。”寒灵子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刚刚诸葛亮还左手大棒右手胡萝卜的逼着自己带路,现在诸葛亮却说,不是时候,这是玩人吗?诸葛亮已经转过身去,朝远方一处小树林走去,似乎要躲避烈日。“先生,为什么要走啊!”寒灵子追问道。诸葛亮没有回话,只是直直的朝前方走去,无奈之下,寒灵子跟了上去,对着诸葛亮满是懵懂的道:“校长,为什么您不去开启入口啊,您和我家主子凤雏庞统齐名,我相信您也可以和我家主子一般,一招打开入口。”诸葛亮端坐树下,一副了然于胸的摸样,双眸紧闭,淡淡道:“你那主子,凤雏岂会是凡人,他的那个入口设置很是蹊跷,只有在特定的时刻,用特殊的手法,才能进入,如果强攻,只会刺激龙脉所蕴含的灵能,然后无尽的灵能就会让你很快的和西方那个叫上帝的老头喝茶。”寒灵子似乎明白了一点,忙请教道:“先生,凤雏主子设置的那个入口有何蹊跷法?”诸葛亮答道:“不用急,三更时分,我自带你破阵入那蹊跷入口。寒灵子很是乖巧的安静坐在了诸葛亮身后。晓风残月星漫天,这是个美好的夜晚。诸葛亮带着寒灵子朝白天所查之地,飞去。诸葛亮在空中对着身旁的寒灵子,道:“三号,知道为什么在夜晚动手吗?”“学生愚钝,还请先生指点。”寒灵子恭敬道。“第一,你家主子凤雏,本属性为炎,还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地心莲炎,他本身就有极高的火系天赋,加上后世修习上古火神祝融神术,更是和火系神兽朱雀签下天数之约,从某种方面上讲,凤雏可以被称为火神。在白天,炎日之下,凤雏庞统可以无止境的吸收太阳炎芒,进行防御攻击,所以,白天我们是不可能打开入口的。”寒灵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疾声道:“您是说,主子在离开之前,设有分身来看管这个入口?”“没错!”诸葛亮满是欣赏的看了一眼寒灵子,“人道是凤凰游涅槃之术,却不知,凤凰每次涅槃之后会留下一个分身,最多,凤凰可以涅槃九次,有九个分身,而你那妖孽主子,庞统,更是得到朱雀赏识,从朱雀那里得到了涅槃秘术,他将他的一个涅槃分身,留在了这里,凤雏,异人也!"我们的十二郎,寒灵子,满是坚毅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讪讪的笑容,这个是什么情况,自己主子的分身还在,可是自己却背着主子投在了诸葛亮的门下,虽然当年主子说过,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但是,这背叛是七宗罪之一,这个该如何是好。”不用担心,那个分身严格意义上讲,不是你主子凤雏,他是一个新的生命体,一个有着凤雏涅槃之前记忆和自己记忆的奇怪生物。“诸葛亮缓缓道。”噢——“寒灵子,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感情这个分身不算是自己师傅,那么压力就没那么大了。诸葛亮右手弹出数枚光影,淡淡道:“夜半时分,阳气极弱之时,凭我风之法则,进入此地,如探囊取物。小子,准备好了!”寒灵子忙抓紧诸葛亮腰带,做好了时刻起飞的准备。可是孔明先生并没有起飞,一股巨大的龙卷风从诸葛亮脚下的厚实岩层中迸出!十二郎一时间有点傻眼了,抱着孔明大腿,迷茫道:“先生不是说飞的吗?”“我什么时候说飞了?天空中容易惊扰到那个涅槃分身,不能飞,不如直接土遁过去。”诸葛亮解释道。“可是,您这动静也太大了吧,死人估计都能惊醒。”十二郎辩解道。“含住!”诸葛亮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剔透如红宝石般的药丸,塞进了十二郎的口中,十二郎像畅饮了一缸陈年老醋一般,脸上满是扭曲的酸意,砸着嘴道:“先生,那个药丸是干嘛用的啊?”“五庄避心丹,相传是仙家门派五庄观所造,可以让使用者瞒天过海,敌营内如无我之境!”诸葛亮又接了句:“这颗药丸很珍贵的,小子,你占大便宜了,半神八十轮回以下的人休想发现你。”十二郎砸了砸小嘴,嘟囔道:“先生,麻烦您在做丹药的时候,能不能把味道调一下,这味道,我咋感觉这丹药过期了!”“混蛋!别给我嚼舌,开始遁地了!”诸葛亮右手凌空划出道道青色符篆,飞向四面八方,巨大的龙卷风如电钻一般,朝着地下,钻出一个巨大的洞穴,裹着诸葛亮和十二郎消失不见,而龙卷风刚刚消失,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青色符篆从天空纷纷落下,将龙卷风造出的巨大洞穴掩住,青色符篆如蝴蝶斑,翩翩起舞,凝在了一起,不多时,符篆消失,两个人影出现在山岭之上,正是诸葛亮和十二郎,只不过,你细细看去,会发现两人的双眸毫无一丝生气,似乎,这只是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