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到屋里面的情况之后,张翼立刻跑出屋外,仔细观看了一下周边环境,发现所有曾经冒出来的那些植物嫩芽,全部消失殆尽。现在几乎可以完全肯定,是被这群恐怖的蚂蚁吞食干净了,再次想到那只老鼠的遭遇,以及自己身上的伤痕,整个人顿时一个激灵,浑身冷汗直冒,太可怕了!再想到这些蚂蚁的个头,和自己曾经在乡下田地里面所见的同类型蚂蚁相比,其个头大了十倍有余,加上这段时间自己的所有遭遇,一个猜测在脑海里面逐渐成形,越想越有可能,现在只不过需要一个充足的证据罢了!这个证据就是需要哪些真正的科学家和生物学专家,只有她们这种人才可能给予一个最为准确的答复,其余人所言都是猜测而已。而且也只有这些专业人士,才可能找到解决办法,才有可能给大家找到一天真正继续生存下去的路。没错,就是一条继续生存下去的路,现在的张翼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解决生存问题,因为过了今天根本无法保证明天是否还有食物。食物和水是所有动物生存的首要保证,连食物都无法解决何谈生存,何谈明天,何谈希望……而后的两天在储存室里面所发现的食物,就算是两人及其省吃俭用之下,依然见底,只剩下一餐。同时张翼也发现了,哪城市残骸靠近中心那边似乎有不少人活动的痕迹,说不定可以在那边找到一些食物。被逼无奈之下,张翼只好带着仅剩的米饭,拉着依然不知身份名字的“老婆”。为什么说是“老婆”呢,这个说来就很有意思了。由于天气的极度恶劣,白天晚上多数时候温差太大,彼此又没有多余的衣服,甚至于张翼现在仅仅穿着一条破烂的裤子,上半身完全一直光着。加上晚上这么的寒冷,想要睡觉,而且减少一些痛苦,那么仅剩的两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彼此相拥,互相用对方的身体取暖。那么尴尬的事情也就发生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相互搂抱,尤其是这女人还特别漂亮,加上彼此之间已经发生过负距离关系。那么在彼此身体摩擦的过程之中,激发身体反应,激起彼此的欲望这就很是正常了。按理说,见识过对方哪恐怖身手之后,加上对方一直也对自己不理不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以张翼这种情感小白,外加对待男女感情,说胆小如鼠都不为过,应该不敢再对对方干出什么事情才对。然而事实却是,如同许多人所言,男人就是一个下半身动物,虽然这个说法有些偏激,但是在这孤男寡女的时刻,到是显得非常之精辟。怀抱里面搂着这么魅惑众生、倾城倾国的玉人,哪要是没有生理反应,可就根本不是男人了。刚开始还可以忍耐一下,但是时间稍微长点,整个人就会被欲望所支配,稍微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本身来说很正常。所以作为当事者的张翼,也如同许多人可能干出的事情一样。那就是终于忍受不了,张嘴吻上了对方的樱唇,而且对方根本就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反应,就如同木偶一般任由张翼摆弄。正因为对方这种举动,导致其被欲望所支配的时刻,完全忘记了危险,更加的肆无忌惮。于是乎一切都水到渠成,张翼再次的占有对方,而且在中后期对方似乎也在不停地回应,这就使得凶手越加的胆大妄为,到后面完全是放开手脚享受**乐趣,同时更加体会到“夫妻生活”的美妙。于是乎如同洪水暴发一般,一发而不可收,这种事情如同吸食*一般,那可是真的会上瘾的。不然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少男少女们,一旦初尝禁果经过之后,彼此都会乐此不疲呢?其实这不单单包括少男少女们,就算是许多意志坚定的中年男女们,又有多少经得住**呢?更何况这样一个如同神女、仙女般的绝世娇颜呢,加上对方也没有明确的反对和反抗,完全任由张翼施为。这也就导致后面张翼更加无法忍耐,于是乎这两天张翼可是春风得意,享尽温柔,白天有机会就来两次,晚上再来个三四次,就算是这么恶劣的生存环境之下,整个人依然是笑口常开,偶尔一个发呆傻笑。奇怪的是这么频繁的交·欢,张翼本身居然没有丝毫的身体不适,每次完事之后居然还有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奇特感觉,至于所谓的手脚发软、腰酸背痛,那是完全没有的事情,这让张翼本身开心无比,难道自己真的是天赋异禀?张翼本身就是一个比较有责任感的男人,不然如果他和曾经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完全依靠花言巧语、欺哄黑诈,脸皮稍微厚点,凭借他这种中上的相貌,找个女朋友还是可以的。之所以最终到出事的一刻,依然未曾找到,最主要原因还是太过实诚,对自己稍微有点感觉的人,根本不忍任何欺骗。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那个物质横流,一切向钱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利字当头,其余所谓的感情、诚实……完全靠边站。加上本身家境不好,又不愿意编织一大堆谎话欺骗对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就是只能如此了!这种事情可以说完全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完全是带着面具,谁表露心声,那么很可能会被伤害的体无完肤。所谓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那个时代只留下一句都说鬼话,真话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和无知。经过这两天的彼此水乳•交融,加上本身身上的责任感、愧疚,所以在张翼心中已经和自己发生过几十次关系的女人,当做自己的“老婆”。虽然对方依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依然对自己冰冷、淡漠。昏暗、阴沉的天空之下,整个空间完全被风沙所充斥,使得视野不足百米,一团团卷起沙尘的小旋风不断形成,让原本就不好行动的环境更加艰难。完全被遮天蔽日的风沙所覆盖的城市残骸之中,一对浑身沙土已经完全无法看清容貌的男女,彼此手牵手、相互扶持正艰难的缓行。险恶的环境之下,容易凸显人性的可贵,同样更加凸显人性的丑陋和险恶,尤其是在绝境之中,这种人性的阴暗面更是被无限放大!一栋在这大灾大难之下,依然难得保留下来近七成完好的五层大楼底层,一大群衣衫破烂神情猥琐的各色男子,上到五六十、下到十四五岁,一个个眼里满是**光。正手舞足蹈的看着三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浑身**着压在三个赤果果,浑身满是淤青伤痕的女子身上不断起伏,嘴里还不停“哼哼”什么,样子及其的邪恶销魂。而他们**的女子,一个个表情痛苦,眼角泪珠、脸颊红肿,嘴角残留着血丝,正痛苦的呻吟。“妈妈……呜呜……你们放开我妈妈……你们这些王八蛋……”这个时候一个五六岁,只是身穿一条破烂短裤,浑身满是伤痕的小男孩。从无数大人的**爬过来,一脸哀求、愤怒、惊恐的吼叫,同时抓住中心一个正销魂快乐着上下耸动,一嘴漆黑大胡子的魁梧男人右手臂咬了上去。“啊……妈的……小畜生……找死!”这个男人痛苦的嚎叫一声,而后一把掐住这个小男孩的脖子,左手几个巴掌重重的扇在孩子的脸上,同时嘴里不停叫骂。“啊……”小男孩凄惨的哭叫声响起,一张笑脸瞬间高高肿起,即可牙齿夹带着鲜红的血液飞出,溅射在周边其他人身上,可是这些所有目睹这个一切的人完全无动于衷,眼里隐隐还有些兴奋和幸灾乐祸。当然其中也有那么两位,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嗜血的疯狂。“不要……放开我的孩子……你们想怎么样都行……呜呜……”哪躺在中间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的不停求饶。“呜呜……啊啊……放开我妈妈……”小男孩虽然痛苦异常,但是依然不甘的尽力哭喊,双手不断拍打那个男人的右手。“还敢打我,你他、妈的,完全是在找死。还有你这个贱女人,老子曾经想要干你,居然衣服贞洁烈女一般装清高、装纯洁,不就摸过你一把屁股,居然仗着家世让你男人找人打得老子躺了半个月。”“哈哈……现在你的男人呢?你的家世呢?你的优越感呢?现在不也依然在老子**承欢?现在的生死不也一样握在老子手里?哈哈……这段时间被这里所有男人都干过,很爽吧?”“哈哈……你现在不也一样是个千人骑、万人搞的婊子?你生的野种不也一样被我握在手中,马上就会成为咋们大家的盘中餐。嘿嘿……我会让你亲眼看见我们怎么将这细皮嫩肉的野种,变成大家食物的,还会让你亲口品尝品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