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比狠?程空不由得有些得意,这个这个近身搏杀,女人比男人总是要吃亏很多的。没有看到么,慕容雪此时的脸都红透了,任凭再刁蛮,再泼的女人,要害被抓住后,都会没有反抗之力的。当然这并不是程空的经验,而是杨临的,那小子耍的女朋友不少,自认为是女人专家,经常在程空面前显摆。可让程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是抓住慕容雪的要害了,慕容雪也是满脸通红了,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可她根本就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反倒是手劲更大了,还拧了一转。耳朵被拧一圈之后产生的刺痛让程空都有骂娘的想法了。好吧,你狠,老子比你更狠。程空发狂了,慕容雪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面子丢了要操蛋。到了这个时候,程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用力,也不管耳朵的疼痛,头一抬,嘴巴就亲在了慕容雪那张樱桃小嘴上。顿时,慕容雪扭着程空耳朵的手就软了下来。话说,女人的嘴唇才是她们致命的弱点,杨临经常在程空耳边念叨,女人愿不愿意让你亲嘴,这是证明是否爱你的唯一依据。虽说程空经常驳斥这一荒谬言论,可在这个时候,程空确信了这一点的真理。自己都摸在慕容雪胸上了,她都不松手,可自己嘴巴一贴上去,她的身子都感觉要软了,融化了一样,这还不能证明问题么?慕容雪家里虽说比较贫穷,但家规严谨。慕容雪在严谨的家规下长大,别说耍朋友了,就算是读高中时,有几个自以为有点小帅的家伙想要追她,都被慕容雪的老爹给修理了一顿。可谓是从未与男子如此接触过,因而就在程空亲上她的嘴唇时,慕容雪感觉如受雷击,带着一丝烟味的男人嘴唇与自己的娇唇紧密结合,加上那一双可恶的大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部。这简直要让慕容雪发狂了。而程空此时完全忘记了耳朵上的疼痛,这也是他的初吻,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孩的嘴唇竟然如此柔软,让他有一种恨不得吞下去的感觉。这还不够,程空将自己那罪恶的舌头朝着慕容雪紧闭的嘴唇里撬入,慕容雪此时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唯一能够做到的只是将嘴唇紧闭,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但这种抵抗是徒劳的。对于男人来说,亲吻女孩完全就是一种无师自通的天赋。程空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女孩的嘴唇,叩开牙关,与女孩那粉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慕容雪发出一声低哼,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脸颊绯红,周身散发出动情的气息,一丝淡雅的体香传入程空的鼻孔,使得他心头大燥。对了,大胡子几个家伙不会在旁边偷看吧?程空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大胡子等人一眼,吓得几人仓皇逃窜,而程空也不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干些什么,双手从慕容雪的胸部依依不舍放下,双手一拉,便将慕容雪抱了起来,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两人的嘴唇依然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时发出吮吸的轻响声。程空将慕容雪一抱,便朝着树林里钻入,这一点体力消耗对于程空来说不值一提,就算是抱着慕容雪跑个数百米远,也不会气喘吁吁。而在树妖被击杀之后,这一带的树林再安全不过了。来到树林深处,选了一块草地,程空将少女轻轻一放,两人便纠缠在一起,一时间,不管是戟兵的厚铁甲还是慕容雪身上的衣服,都快速被抛在了草地上。在一番抚摸之后,慕容雪满脸赤红无比,娇喘连连,几乎就出不了气,躺在草地上便是一条**的小白羊。这一幕入眼之后,程空完全没有了其它想法,只感觉脑海里一座火山不断爆发。转眼之后,树林里传来连串的喘气与呻吟声。一夜春宵无眠,不用多提。次日清晨,程空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身上压着一物,睁眼一看,却是慕容雪半个身子压在了自己身上。看着那玉体**大半的慕容雪,程空就是心头一阵火热,翻身上马,将慕容雪压在了身下,开始了一番晨练运动。半梦半醒的慕容雪在一阵酣畅淋漓的运动后方才苏醒过来,看着草地上那一滩血迹,眼眶就红了,咬牙切齿的伸手在程空腰间一扭,然后猛力一转,痛得程空叫唤不停。可今天程空不敢像昨天那般了,人都被自己睡了,被掐一爪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着程空面目扭曲,夸张至极的痛呼,倒让慕容雪有些不忍,手一松,嗔怪道:“都是你,都是你,你还给我!”“还什么?女施主,贫僧身无长物,惟有此物可还了。”话音落下,程空作势欲扑,却吓得慕容雪一躲:“你还来啊,我都走不动了。”说着话,慕容雪站立起来,想要取回衣物,免得被程空再度得手,可没想到刚一迈动脚步,就是一声痛哼。昨晚,程空初尝禁果,正是骄阳似火的当头,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索取了多少次,加上晨运,慕容雪着实有些受伤。见到慕容雪痛哼,程空原本摸过去的双手也不乱动了,将慕容雪扶住,然后取了衣物铠甲等等,服侍着慕容雪穿上,自己倒是**着身体,甩荡着那根大象毫不羞耻的抱着慕容雪,关怀送暖。程空与慕容雪昨日虽说关系算是比较好了,但也只能算是好朋友,可自从昨晚捅破了那层纸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转瞬就变得如胶似漆,似乎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对方一般。这便是奸情火热的最好写照了。在慕容雪的督促下,程空方才恋恋不舍的穿上铠甲,变得略微收敛一些。其实程空感觉这有什么,还振振有词道,人就是**裸的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管怎么说,两人穿好衣甲离开树林时,却已是中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