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下午乃至于月上树梢之时,程空都是在慕容雪的监督下,进行着形意拳的基础练习。说实话,程空在得手之后,已经将学习形意拳的想法丢了个精光,在他看来,练拳已经不太重要了。可惜,慕容雪倒是没有忘记这件事,出林之后便让程空站了一个多小时的基础三体式。这基础三体式乃是李氏形意拳基础中的基础,忘记说明了,慕容雪家的形意拳是慕容雪的祖母传下来的,而慕容雪的祖母则是形意李氏家族的嫡女。虽说以往这中国功夫大多都是讲究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也就是说真功夫只传给儿子,不传给女儿,传给家里人,不传给外面的徒弟。但这一传统也在时代的变迁中一点点改变,慕容雪的祖母得了真传,也随之将其带出了形意李氏,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慕容雪的老爹也就随之传给了自己的女儿。按照慕容雪的说法,只要程空打好了基础,形意真传也是可以传给他的,毕竟这个这个,程空也算是她们家的女婿了。听到慕容雪这个说法后,程空不由得有些欢喜,连番追问,这基础要多久才算打好。结果慕容雪横目瞪了他一眼:“这得看你三体式站得好不好了,如果站得好的话,一两年或许就能够,站得不好的话,七八年也没指望,我看你啊,可能就够那七八年的。”“老婆,你可别打击我,你老公我的信心可不算太足。”程空倒是脸皮厚得与城墙有一比,顺着杆子就爬了上去,让慕容雪脸上随之一红。看着慕容雪那娇嫩欲滴的模样,程空就是馋心大动,恨不得这训练马上就结束,抱着乖乖老婆上床去。可说话归说话,慕容雪在训练时倒是严格无比,程空略有一点没有做好,便会被慕容雪一树枝抽来,虽说伤不了皮肉,可却是痛得厉害,让程空叫苦不已。按照慕容雪的说法,自己当初练功时都是这样被老爷子训练出来的,为了程空好,也就只能照搬了。慕容雪这番话,直让程空对未过门的老丈人痛恨不已,可语言上却又不敢胡说,只能点头称是,感谢乖乖老婆的关怀。这大半天练功下来,以程空那进化多次的肉身也感到疲惫不已,被慕容雪多次抽中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难受。不过还好,月亮高挂之时,慕容雪总算是让程空停下了练功。慕容雪这样快马加鞭的训练程空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不管是程空还是慕容雪,在这神秘异界里停留的时间总是有限的,等到离开这个神秘异界,两人想要碰面就有些难了。因而慕容雪想要让程空将这些基础练功之法牢记,免得回去之后耽误了时间。夜色深了,程空早已让大胡子等人在树上搭了一间小屋,里面铺着一些柔软的茅草,此时正好合用。还好,大胡子等人与地球人不太一样,始终忠心耿耿,若是换成地球人的话,尼玛,老大爬到树屋里搂玉抱暖,享受人生大福,自己哥几个孤零零的在树下放哨,还不得造反啊。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程空白日里辛苦站桩练拳,牢记拳谱,晚上搂着美女睡觉,这小日子虽说过得有些辛苦,却让程空乐之不倦。可再美好的生活也有终结的时候,这一日旁晚,程空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慕容雪记牢后,依依不舍的挥挥手,身形迅速透明,消失在空气之中。待到身形再度出现时,程空已经出现在广场之后,看着那完全灰化的进入大门,程空轻叹一声然后离开了广场。回到寝室内,程空有些惶然,感觉自己与现实有些脱轨的感觉。关上电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次日中午了,肚子还是胀鼓鼓的,在神秘异界里的离别宴上,慕容雪可是小鸟依人的服侍着程空吃饭,让程空到现在都感觉没有消化。嗯,对了,先打个电话,程空摸出手机,将慕容雪手机号码记入电话簿内,登记为亲亲好老婆之后拨通了电话。“您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您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程空有些遗憾的挂断电话,没能在离开异界后就与慕容雪对话,程空感觉有些难受,不过转念一想,慕容雪进入的时间比自己应该早一些,因而还要等几个小时,慕容雪恐怕才能够离开异界。嗯,下次与慕容雪约好,一起进入才行。程空将手机收好,端着脸盆去楼道角落处的洗漱间洗了把脸,然后下楼朝着乡政府大院走去。看着在街道上走来走去的村民,程空着实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从喊打喊杀的神秘异界回来这个祥和的社会,着实有些不太习惯。到了乡政府大院,进了办公楼,程空上下转了一圈,没人,就办公室里值班的两人,一个是农机站的钱大贵,一个是人大副主席黄山。忘记说了,王书记可是兼任乡人大主席,因而黄山不管怎么蹦跶,也只能当个副主席。“小程啊,怎么没回县城?”黄山原本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手边一杯浓茶,像这样的乡镇老干部,老踽踽,多数都是喝浓茶,清茶不过瘾。见到程空进来,黄山倒是多热情的站了起来,钱大贵也是点头哈腰。毕竟现在的农机站算是乡上最差的单位了。原本还有个乡供销社垫底的,可在这经济发展的大潮面前,计划经济体制下诞生的供销社早就入不敷出了,前几年就被撤销了。至于农机站,原本是维修保养农用机械的专业单位,要说在大平原地区还好,在水龙乡这样的山区,大型农用机械完全没有用处,至于小机械,村民们都愿意直接请人,反而不愿意去麻烦农机站。这也使得农机站成为了可有可无的单位,就这钱大贵光是申请就递了好大一摞,拼了命想要从农机站里蹦出来,不管哪个单位都好,要是留在农机站,要不了两年,估计就得下岗自谋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