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吴崖子如此义正言辞的告白,王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吴兄勿怪,是我看错人了,吴兄是真英雄,怎么会做这样有损自己光辉形象的事情呢,可是现在我朝之中,四大奸臣的势力又实在太过庞大,如果我们只是正面交手的话,只怕我们未必会是那些奸臣的对手。”吴崖子点了点头,他知道王刚说的也都是事情,现在大宋的实权,已经落入了四大奸臣之手,而宋徽宗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在史书中吴崖子就知道宋徽宗赵佶那小子除了会宠幸四大奸臣之外,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在女人的肚皮上寻欢作乐了。不过徽宗皇帝在他年老的时候,反而做了金国的俘虏,他本人在北疆更是吃够了苦头,最后在金人的折磨之下,悲惨的死在了辽东,这也算是宋徽宗这个昏君恶有恶报吧。虽然吴崖子刚才把话说得义正言辞,不过他心中却没有把与那美丽妖治的宋朝公主上床当成是一件苦差事,而且他内心深处那是巴不得有那样的机会与佳人接近呢,但他总不能在一个外人面前承认自己心中的想法吧,那自己在他心中他岂不成了好色之徒了吗。现在他见到王刚向他认错,他心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有损自己光辉形象的事情呢,于是他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说道:“既然王兄明白我是什么人,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俗话说的好,头可断血可流,软饭不可吃,对了,不知如琴公主的府第又在什么地方呢。”王刚听了差一点惊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说道:“吴兄,你不会真的是要在趁有空的时候去找如琴公主幽会吧。”吴崖子反问道:“为什么不呢,我是帅哥,她是美女,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去找公主卿卿我我呢。”王刚不解的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不吃软饭的,怎么转眼之间就变了主意了。”吴崖子暗道我刚才那么说了吗,棒槌,骗你的话你都当真,看来这些年你在官场是白混了,怪不得宋徽宗那昏君看不上你,原来你是个拿着棒槌就当针的笨家伙。于是他拍了拍王刚的肩头说道:“我细想了一下王兄的话,为了我大宋王朝,我个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呢,只要我大宋能够中兴,我就算献出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叫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了,王兄是读书人,你明白我的意思的。”王刚听了敬佩的说道:“想不到吴兄为国为民,肯这么牺牲自己,我代表大宋百姓谢谢你了,只要你把如琴公主这一关拿下了,借用如琴公主的力量,我们就有机会扳倒四大奸臣了。”吴崖子点了点头,心中却暗暗发笑,他暗想那琴公主人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而且她的声音还那么悦耳,如果此女叫起床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所以他想找个机会会会如琴公主那荡女,至于为国为民云云,那更是毫不沾边了。这时王刚说道:“吴兄,前面不远就是我的御史府了,我们算是回到家了,来来,我们进去歇歇脚吧。”顺着王刚手指的方向,一个辉煌气派的建筑屹立在不远处,就在吴崖子打算与王刚一起去他的御史府的时候,背后一阵马蹄声想起,一个又尖又细声音在他们背后想起:“王大人请留步。”吴崖子与王刚回过头来,只见十几名骑着健马的大汉快步向他们走来,而且来人的颇有点气势凌人的姿态。吴崖子见那些人如此无礼,他以为王刚一定会暴跳如雷,但他却看到王刚一脸的无奈之色,吴崖子不由得糊涂了起来。这王刚身为大宋的御史大夫,论官职在整个宋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宋国之中比他职位高的,也就是蔡京,高俅,童贯几个人而已,为什么王刚却见到什么人都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呢。那几十人来到了王刚近前,王刚一拱手客气的说道:“原来是高衙内来了,幸会幸会。”听王刚这么一说,吴崖子心中的疑惑才释然了,怪不得王刚见到那些人一副无奈的表情,原来来人便是恶名远扬的京城恶少高衙内了。不过高衙内就算是再霸道,他也不过是一介平民,而王刚却是朝中的一品大员,王刚的职位就算比起高衙内的干老子高俅来,那也是平起平坐,而只看高衙内如此倨傲的表情吗,就知道他并不把王刚这个朝廷御史放在眼里。吴崖子不由得想起现代的一个民主人士对现代各类社会状况的一句评论,他说:如果社会上权利大过法律,人们就会去接近权利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如果法律大过权利,人们就会通过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利益。看来这话是一点都不假,虽然王刚与高俅在级别上差不多,但他们两人在徽宗皇帝面前受到赏识的程度却又有天地之分,要不然王刚也不会因为如琴公主看上自己而欣喜若狂了。而高衙内就是凭着自己老子的势力,居然不把王刚这个一品大员放在眼里,而王刚反而要向高衙内这样的二世主鞠躬,如果高衙内这小子穿越回现代的话,只怕与那个只会喊我爹是李刚的二世祖有的一比了。水浒中的那个林冲也是一代高手,他也被这个街头霸王给搞得家破人亡,自己与这家伙周旋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了。高衙内倨傲的朝王刚拱了拱手说道:“想不到王大人还记的在下,我听说王大人对我与我的英雄庄很不满意,因此王大人便去天山逍遥派去请那里的剑仙,以便来挑我的英雄庄,不知有没有这回事。”王刚听了心中不由得一怔,他暗想消息传得好快,自己去天山的事情自己一直竭力保密,就算自己的府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怎么高衙内这个二世祖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看来这个高衙内已经知道了此事,所以他来找自己,那是来者不善呀。王刚尴尬的一笑说道:“哪有此事,我看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破坏我与衙内的关系吧。”高衙内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想也是,王大人也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样的事情呢。”这话一出口,王刚的脸上顿时不自然起来,高衙内这么说,分别是在说他与高俅等人作对,那是自不量力了。吴崖子暗想王刚把自己请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他撑腰的,如果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不说话的话,只怕不但高衙内的人会瞧不起自己,就算是王刚最后也会认为自己是个纸老虎,那样一来,逍遥派这块金字招牌便算是被自己给砸了。于是吴崖子笑了笑说道:“世事难预料,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谁又知道胳膊不可以拧得过大腿呢。”一听有人反驳自己,高衙内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恶狠狠地瞪了吴崖子一眼,吴崖子则暗想老子在现代的时候,连李刚的王八儿子都不怕,你小子再霸道,也比不过李刚的那嚣张儿子吧,于是他也瞪圆了眼珠,冷冷的望着高衙内。高衙内被吴崖子的虎目一望,不由得心生寒意,他暗想这年轻人是谁,他的眼珠子可够亮的,而且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看到别人的心里去。高衙内被吴崖子的眼睛凝视着,他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沉声问道:“阁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