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高衙内的话,白云不屑的说道:“高衙内那家伙是个什么东西,他敢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他以为他爹是李刚呀,不不不,是我说错了,这个时代还没有李刚呢,他以为阎王殿是他老子开的呀。”吴崖子也知道白云是在故意讨好自己,实际上他才不关心自己的生死呢,但他现在的小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为了活命,于是这小子便搜索枯肠讨好自己。白云这人的话他虽然可以不当回事,但是高衙内的话他却不得不考虑,为什么他这话说的如此肯定呢,他又会用什么样的阴谋对付自己呢。虽然高衙内对自己与王刚都恨之入骨,但王刚是朝廷的御史大夫,如果杀了他势必会引起朝廷的一场轩然大波,高衙内虽然霸道,他一生之中更是干尽了坏事,但是犯众怒的事情他还是不会干的,除非他爹是李刚,那就另当别论了。但高衙内对付自己那就不一样了,自己没有什么官职,说白了就只是平头百姓一个,就算是他杀了自己,也未有人会为自己出头,就算是王刚对高衙内心有所不满,但他的势力毕竟无法与四大奸臣的联体抗衡,所以只能望奸兴叹。高衙内此来只是为了找如琴公主来泻火的,但是如琴公主左推右推,就是不让他如愿,他也不敢来个霸王硬上弓。高衙内暗想自己这么下流,要是自己下半身的东西不流出来,那岂不把自己给活活胀死了吗,自己不如去别处偷个人吧,头几天自己去自己的狐朋狗友李二狗那里看看吧。头几天自己看的他刚娶的小妾姿色还不错,自己就去玩玩刘二狗的小妾吧,要是他小子肯把小妾借给自己玩的话,那还罢了,如果他不识趣的话,老子就叫他落个与林冲一样的下场。于是高衙内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白云朝上面指了指说道:“大侠,高衙内那恶狗已经走了。”吴崖子对他的话依然恍如未闻,他心中倒是不停的盘算高衙内究竟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呢,自己是要逃回天山,还是与高衙内周旋一番呢,可是高衙内在汴梁城只手遮天,再加上四大奸臣与他一个鼻子眼出气,自己胜过高衙内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是自己要是一走了之的话也有问题,如果自己走了的话,那天山逍遥派的威名便被自己给毁了,就算自己日后回到缥缈峰灵鹫宫,逍遥子也一定不会把逍遥派的掌门之位让给自己的,如果自己做不了逍遥派掌门的话,只怕巫行云那小丫头便会被别人给泡走,至于未曾见面的李秋水,齐御风的绝色美女,自己更是休想染指了。这时头顶一声轻微的响动,随即吴崖子与白云感到眼前一亮,原来是他们头顶的暗格被打开了。因为吴崖子与白云两个人在黑暗之中呆久了,他们突然遇上亮光,顿时感到眼睛被那亮光刺得极不舒服,吴崖子与白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如琴公主还因为床下的吴崖子早与白云早就掐起来了,而吴崖子是天山剑侠,白云只是小白脸一个,时间过了这么久,只怕白云早被吴崖子给整死了也说不定,但她打开暗格之后,只见吴崖子与白云在一起和平相处,她不仅糊涂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三个人见面,这一刻都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一时之间,室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还是如琴公主最先回过神来,她做泼妇状把自己的玉手往腰间一插,大喝道:“看你们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躲在里面说我的坏话了。”白云立即在一旁接口道:“公主姐姐误会了,哪有呀,我们兄弟是说姐姐这人如何温柔体贴呢。”如琴公主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于是她假装生气的说道:“好呀,你们两个人合起手来忽悠我。”白云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说道:“我与这位大侠千真万确的是在说公主姐姐的好话,如果我口不对心的话,就叫我这辈子永远也泡不到妞。”吴崖子暗想白云这小子果然有两手,看他讨好女人的手段真不简单,要是他继续修行修行的话,只怕会超过自己的泡妞决计了,他想起白云刚才与自己说的那些话,如果自己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告诉如琴公主的话,只怕她会被活活气死也说不定,但自己当然不会做长舌妇了。只听白云神秘的对如琴公主说道:“我与这位大哥刚才说起了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对公主姐姐说。”吴崖子听了心中暗想,白云现在倒与自己称兄道弟了,记的他刚才还用来抓与如琴公主幽会的奸夫,但转眼之间便又与自己称兄道弟了,有些事情的确是出人意表的,但自己可不愿意认他这么一个吃软饭的弟弟。如琴公主没好气的说道:“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你们的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吗,还不赶紧告诉我那么在探讨什么。”白云正色道:“刚才我与这位大哥谈论起公主姐姐的身体来,我们一致认定,姐姐的身体真白呀,而且该白的地方白,该红的地方红,那又白又红的滋味,谁见了也飘飘然如上九天,此中滋味那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听了白云这话,吴崖子顿时对白云刮目相看,他立即认定白云果然是个宗师级的泡妞高手,只怕他比起自己在现代的泡妞技巧来也毫不逊色,换句话说,要不是自己比他多近千年的泡妞经验,说不定真的会败给他小子。这小子太会讨巧女孩子的心里了,像如琴公主这样的荡女,最爱听的就是这种出于露骨与不露骨之间的挑逗语言了。怪不得一向高傲的如琴公主甘愿在他的**称臣呢,原来这小子果然有些真才实学,美中不足的是这小子不会武功,如果他再精通武技的话,那可真是万中无一的抢手货了。如琴公主听了这话,虽然脸上泛起红晕,但她心中却十分欢喜,她只是白了吴崖子与白云一眼,羞涩的说了句‘下流’,但她心中已经将白云这些话照单全收了。白云看看吴崖子,又看看如琴公主,他体贴的说道:“我看公主姐姐与大哥是在探讨塌上的武功吧,可惜被高衙内那小子给破坏了兴致,我先行离去了,姐姐与大哥继续探讨塌上的武功吧。”说罢白云爬出暗格,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门口走去,如琴公主听到他的调笑,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说道:“不正经的东西,赶紧给我滚。”白云挨了如琴公主这一美腿,丝毫不以为意,看来他小子也是习惯成自然了,他转身对吴崖子说道:“大哥,你别看公主姐姐长得这么婀娜多姿,走起路来妩媚动人的,实际上她的劲头大着呢,如果大哥在塌上伺候不了她,有时间便传你几手,保准将公主姐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吴崖子暗想我在二十一世纪泡妞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那里投胎做人呢,哪里还用你小子传我两手。如琴公主猛的一关门说道:“你这小**贼赶紧滚吧。”白云走后,吴崖子与如琴公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吴崖子是滔滔不尽的雄辩之士,讨女孩欢喜也是他的拿手绝活,但他却不喜欢与朝三暮四的女孩在一起,他想起如琴公主与白云,高衙内在一起的丑态来,吴崖子不由得欲念全消。还是如琴公主率先打破沉默道:“吴公子见到我与白云,高衙内那样的龌龊小人在一起,是不是对我心生鄙夷呢。”吴崖子暗想你既然早就知道白云与高衙内都是龌龊小人,为什么还要与他们在一起呢,但他当然不能这么说了,于是他淡淡的说道:“公主姐姐为什么这么说呢。”如琴公主一皱好看的黛眉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心中是怎么想的,白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人长得漂亮,又会哄人,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真正人是真正的好人呢。”望着她精致的面孔,吴崖子沉思起来,如果白云或者高衙内认为如琴公主会喜欢上他们的话,那他们将大错而特错了,如琴公主这话说的再明白也没有了,她与白云等人在一起,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空虚的精神世界罢了。这些年一来,她受的所有心理创伤已经使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了,她知道男人是再利用她,他们看着的只是她的姿色与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她何尝不是在利用男人呢。如琴公主继续说道:“高衙内在汴梁城里无法无天是出了名的,我的哥哥虽然对他的事情也知道一点,但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要对付你的话,你的处境就十分的危险了,如果公子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对我说一声就是了,我知道你与别的男人很不一样,我也是很愿意帮你的,如果我公开对高衙内说你的我的人的话,就算高衙内再强横,也不敢公然驳我的面子的。”吴崖子暗想原来宋徽宗也知道高衙内这地头恶龙的存在,但他却故意不闻不问,任由高衙内这样的人将汴梁城给搅得乌烟瘴气的,看来昏君就是昏君,而如琴公主说愿意帮他,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这个女人毕竟太会演戏了。就算她真的愿意帮自己,自己也不能接受她的庇护,要不然高衙内就会对整个汴梁的人说,说自己是婊子养的了,那样的话,就算自己不再受高衙内的骚扰,但自己也是尊严全无了。吴崖子不由得冷笑了两声,他暗想你高衙内无法无天又如何,你高俅一手遮天又如何,我就不信我二十一世纪的人斗不过你们这群狗杂种,大不了我与你们同归于尽也就是了。这一刻,吴崖子心中的傲气被激发了出来,他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道:“那我多谢公主的好意了。”如琴公主还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她欣喜的说道:“吴公子肯接受我的提议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公子是明白人,也没有必要与高衙内那样只会匹夫之勇的人一般见识。”吴崖子摇摇头说道:“公主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堂堂的天山逍遥派的定门大弟子,岂能在高衙内那样的人渣面前卑躬屈膝,如果他要对付我的话,那就随他的意好了,但我吴崖子面对任何人都不会束手就擒的,大不了我与四大奸臣鱼死网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