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崖子望着李秋水无限美好的身影说道:“多谢小师妹的提醒,今天师妹过来见我,我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望着这名姿色不下与于芳的美女,吴崖子心中涌起一阵感慨,虽然她与于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人,而且于芳在自己心中已经占据了不可动摇的地位,但李秋水充满成熟魅力的迷人风情,还是深深的吸引着他。这并是是说自己爱上了她,而是出于一个男性正常的欲望而已,吴崖子心中暗叹,不管自己心中有了多少女人,但他见到漂亮的女人之时,内心深处还是渴望与她能够有发生些什么。看到吴崖子痴迷的眼神,李秋水脸上不仅丝毫没有害羞的表情,反而目不转睛的看着吴崖子说道:“师兄也会注意我呀,我还因为你的眼中只有于芳那个小丫头呢。”吴崖子本来想否认自己注视她的事情,但一来自己瞒不过她的眼睛,二来自己也不想对她说谎。于是他兴致盎然的说道:“李师妹如此天生丽质,如果我与师妹在一起,连师妹的花容月貌都看不到的话,那我的这对招子便算是白长了,再说于芳是毛头小丫头一个,她怎么能与李师妹风情万种的模样相提并论呢。”李秋水一撅可爱的小嘴,如同一个小女孩般雀跃的说道:“真的吗,既然我如此漂亮,为什么你却对我不屑一顾,而对于芳却热情如火呢,这话与师兄的所作所为似乎颇为不符呢,为了于芳,师兄还与高衙内干了一架,听说你还差一点为她丢掉了小命。”吴崖子听了,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李秋水这话说得一针见血,自己连反驳的借口都没有,于是吴崖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见到吴崖子耸肩的动作,李秋水被他身上特有的一种精神气质给吸引住了,过了好一会,她才神色如初的说道:“我看师兄已经被于芳那个小丫头给迷得神魂颠倒了,但我必须告诉师兄,于芳那个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但她的城府却极深,此女处事的老辣远远超过她的实际年龄,连我这个老江湖与她相比都自认不及,高衙内还痴心妄想占于芳那小丫头的便宜,别说他没有机会接近于芳,就算他有机会,最后高衙内也终究以悲惨的结局收场,我知道师兄是个痴情之人,但我提醒师兄不要太相信于芳那个小丫头了,不然师兄日后必然追悔莫及。”吴崖子想不到李秋水会这么说,他不仅追问道:“师妹为什么会这么说于芳妹子呢。”看到吴崖子一脸关切的模样,李秋水扑哧一笑说道:“一说那小丫头,看把你吓的,我只与于芳见过一面,她是什么背景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个小丫头极不简单,也许我的直觉是错的,师兄倒也不必当真。”吴崖子听了也沉默起来,其实在余斌的府上见到于芳的时候,吴崖子也觉得她似乎不只是余斌的侄女这么简单,但她的来历是什么,自己却不知道,现在李秋水也这么说她,自己倒要注意了,李秋水这么说于芳,这当然不是她空穴来风,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于是吴崖子笑道:“不管于芳是什么人,她来东京汴梁又是干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要去保护她,我也有保护她的责任,至于她怎么对我那是她的事情了。”吴崖子想起了自己在大学的女朋友雪儿,不管于芳的来历是什么,自己都不能叫这个长得极像自己女朋友的小丫头受人欺负。李秋水听了吴崖子的表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光,她似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为女人着想的男人。吴崖子在一旁笑道:“半月之后,我与师妹交手的的时候,还请师妹多多照顾才是。”李秋水面无表情的说道:“半月后的比试,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如果你败给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吴崖子听了一呆,暗想李秋水不会真的这么绝情吧,李秋水见到吴崖子目瞪口呆的模样,浅浅一笑说道:“你现在是我们逍遥派的顶门大弟子,但你的临敌经验与身手却还有不少欠缺,就算我现在放过你你,等你到了辽国,幽冥鬼母等人也不会放过你,师兄如果死在幽冥鬼母手下的话,只怕会坠落了逍遥派的威名,既然如此,让别人动手不如让我逍遥派的人动手呢。”听李秋水这么一说,吴崖子才明白她真正的用意,原来她是担心自己现在的身手到了辽国之后难以自保,所以才与自己定下十招之约来激励自己不断进步。她这么做是逼迫自己这段时间里勤练武功,以应对将来的不测,就算自己在半月之后依然不是她的对手,她也不会真的杀自己。本来吴崖子对李秋水是很有成见的,但他见了李秋水此刻的所作所为,便对她的印象完全改观过来,在天龙八部的电视剧之中,虽然李秋水并没与嫁给吴崖子,而是最后跟了西夏国王李元昊,这应该不是李秋水天性水性杨花,而是有其他原因吧,可以想象,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一面。她这才前来,对自己是一番好意,自己也只有勤练武功来报答她了,凭自己的天赋,半月之后自己挡她十招应该没有问题吧。李秋水随即向他告辞,在李秋水离去的时候,她的声音从远处穿了过来:“如果师兄有机会到辽国的话,一定要小心罗丹那**,她与沈魁都是幽冥鬼母门下的弟子,而且他们两人的关系极不一般,只怕她日后会与你为难的。”原来罗丹与沈魁原来是师兄妹,怪不得他们的武功有很多共通之处呢,罗丹是靠迷魂术对付对方,而沈魁是要自己的真气侵入对方的筋脉之中的方法来对付强敌。但自己曾经放过罗丹一马,罗丹如果知恩图报的话,应该不会与自己为难吧,于是吴崖子大叫道:“多谢李师妹好意,我吴崖子心领了。”可是李秋水已经走远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吴崖子的话。第二天一早,太师府的李伟来找吴崖子,吴崖子自然知道李伟此来的目的是什么。只见李伟一脸喜色的说道:“这次再下有幸陪同吴兄一起出使辽国,实感荣幸之至,这可是一件肥差呀,如果此次何谈成功的话,吴兄便可以封侯拜相,而我也可以沾沾吴兄的光,弄个一官半职的了,到时也胜过给太师做一辈子的看门狗。”吴崖子暗想我的想法恰恰相反,我宁可陪在于芳四处转转,也不愿意去辽国搞什么两国合谈,原来这个李伟也不想一辈子呆在太师府里当总管,所以才这么看重这次出使。吴崖子因为他曾经调戏于芳的事情而怀恨在心,并暗想你小子瞪着眼睛还可以做升官发财的大梦,到了辽国我一定找个机会搞死你小子。接着李伟带着吴崖子驱车感到了禁军集结地汴梁城外的一处广场上,只见几万身轻力壮的士兵一动不动的等候着吴崖子的检阅了。李伟则在一旁为吴崖子解释道:“这些士兵都是从几十万禁军之中挑选出来的,这可是我宋国的王牌师呀,虽然他们只有两万人,但他们的战斗力却丝毫不弱于宗泽的新军。”吴崖子了解了一下详情,发现李伟果然没有吹牛,这两万人的确都是禁军中精锐的精锐,他们个个能拉强弓,懂骑射,如果宋国的士兵都有他们这般雄壮的话,只怕辽国与西夏也不敢招惹宋国了。大厅上还站着七八名中级将领,大部分都是副将,先锋,偏将什么的,他们一个个脸露喜色,都希望能够与吴崖子去辽国碰碰运气,在那里建功立业。吴崖子并没有理会那些士兵,而是对着那些禁军将领说道:“我现在先挑选几名随我去辽国的先锋,众将听令,所有人立刻围着广场跑一圈,回来之后我另有决断。一名将领问道:“试问指挥使大人,是骑马去跑一圈吗。”吴崖子听了骂道:“你小子脑袋里进水了,我是叫你自己去跑,又不是叫你的马去跑,你小子没有听清楚吗,我看你**的马都比你小子明白事理。”那些将领想不到吴崖子的脾气如此坏,他们一个个顿时面面相觑。吴崖子见自己震住了他们,心中也是暗自得意,他以前在学校军训的时候,那些教官们一个个架子大的不得了,现在自己也可以学学以前自己在大学里见过的那些教官了。一名将领怒气冲冲的说道:“指挥使大人,虽然你有权利挑选我们,但你也不能把我们当猴子刷,我不服你的命令。”吴崖子现在才明白到大学的那些教官们为什么总是在军训的时候苛刻的对待那些学生们,因为只有做到令行禁止,才能提高那些学生的个人素质,而部队上之所以严格的要求新兵,就是要他们养成整齐划一的习惯,那样到了战场上才会有战斗力,看来上级对下级无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吴崖子望了那人一眼说道:“我看这位老兄很有性格吗,居然敢与本使对着干,那我就告诉你,你已经被淘汰了,滚一边去吧。”那名将领不服气的问道:“为什么,我以前都是与别人这么说话的,却从来没有一位指挥使指责过我。”吴崖子暗想怪不得宋军的战斗力如此弱,都是这群娇生惯养的将领们给害的,他冷冷的说道:“那是因为以前你没有遇上我,好了,你可以走了。”李伟在一旁为那名将领讲情道:“吴兄可不可以原谅这位兄弟呢,他可是大内总管杨戬杨大人的远方亲亲……”吴崖子打断李伟的话说道:“我再说一次,我是正使,你是副使,你应该叫我吴大人,要是李大人再犯这样的错误,我便决不饶你。”接着吴崖子不在理会刚才那名将领,而是闭目养神起来。李伟见吴崖子一朝得势,居然摆出这么大的架子来,他心中不由得暗骂吴崖子的老娘来,但他表面上却不敢得罪吴崖子。于是他朝刚才那名将领说道:“既然吴大人不容你,你就赶紧离开吧。”吴崖子听李伟这么一说,也没有理会他们两人,而是懒洋洋的说道:“你们怎么还不去跑,是不是想多跑几圈呢。”剩下的那七名将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他们一起围着操场跑了起来,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名中等个子的偏将最先跑了回来,只见他脸不红心不跳,一付气定神闲的模样。吴崖子见了暗暗点头,此人的耐性如此之好,看来还会些武功,如果在这个广场跑一圈的话,至少有三十多公里,这名将领不但能跑回来,还保持着如此好的状态,这人还真是个人才。于是吴崖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名将领依着军中的规矩,先向吴崖子行了一个军礼,而后答道:“我叫张岩松,是禁军中刚刚提上来的副将。”吴崖子点点头说道:“你这人如此大才,却只做一名小小的副将,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这雷霆战队的队长了,等你立功回来之后,我一定奏明陛下,叫陛下大大升你的官。”张岩松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副将,没有想到吴崖子会叫他做什么雷霆战队的队长,这雷霆战队的队长比起自己的副将来,那是连升好几级了,他自然高兴的答应了。又过来半个多时辰,剩下的那几名将领才气喘吁吁的赶了回来,吴崖子背对着他们说道:“我只需要一名队长,你们都被淘汰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听吴崖子这么一说,李伟着急的说道:“吴大人还是三思而后行吧,这赵大人是太师的学生,这刘大人是童贯大人的外甥,他们才是做队长的最佳人选,还请吴大人三四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