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踌躇满志的说道:“只要我们干掉赵佶那昏君,萧元帅再派大军入城控制住住局面,那时汴梁城与整个宋国便都是本相的囊中之物了,到时无论是吴崖子,韩世忠,还是高俅那些与本相作对的混蛋人人都难逃一死,本相不但要他们的小命,就算他们的家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他们的九族中的男人全部都要五马分尸,女的则全部充为官妓,哼.....也叫天下人知道得罪我蔡京是个什么下场。”虽然吴崖子明明知道蔡京的阴谋不会得逞,但他对蔡京的毒计依然听的心生寒意,看来得罪这老奸臣的确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他害的家破人亡,吴崖子暗自庆幸自己在这个时代没有庞大的亲族,要不然自己就算不顾及自己的生死,也要考虑一下自己家人的出路,那时自己便没有与蔡京相斗的资本与勇气了。不过听蔡京的口气,他似乎对自己除掉宋徽宗有十成的把握,蔡京为什么会这么有把握呢,难道童贯真的已经彻底倒向了蔡京了,所以蔡京才会显得如此自信吗。不过只看童贯并没有参加今天的密议,就知道蔡京并不完全相信童贯,现在的童贯掌握着全城的禁军,蔡京在没有完全取得童贯支持前,他怎么会如此自信呢,难道这老贼除了童贯与萧可为之外,还有另外一支不为人知的奇兵吗,如果蔡京真的还有另外一支奇兵的话,那事情就更复杂了。蔡京在汴梁城权力极大,只要他把自己的亲信安插进皇宫的护卫之中,只要蔡京这边一发动叛乱,隐藏在护卫军中的拥蔡派就会同步刺杀宋徽宗,在当时兵荒马乱的情况下,蔡京安插进皇宫的细作极有可能做到这一点,如果蔡京更有一支不为人知的奇兵的话,自己更难制服蔡京,看来自己有些太大意了。完颜阿骨打显然十分忌惮吴崖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吴崖子的厉害了,只听他提醒蔡京说道:“虽然我们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但吴崖子这家伙太狡诈了,所以我们一定要加倍提防此人,要不然当日上京耶律浚兵败身死的事情说不定会在汴梁城重演。”蔡京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一点武尊尽可放心,我这些日子刻意与吴崖子修好,就是为了稳住他小子,只怕等我控制了汴梁城之时,那小子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萧可为在辽国吃过吴崖子的大亏,他是除了完颜阿骨打之外最忌惮吴崖子的人了,于是萧可为询问完颜阿骨打道:“吴崖子一日不除,终究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完颜兄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我们起兵之前牵制住吴崖子呢。”完颜阿骨打神秘的笑道:“吴崖子虽然奸猾,但我已经想到了克制那小子的办法了,吴崖子这人别的缺点没有,就是太过好色,听说辽国的小公主耶律秀来了汴梁城,而且她与吴崖子似乎有一腿,所以那小丫头才会从上京赶到汴梁城与他相会,蔡相不如拿此事去昏君面前弹劾吴崖子,就说他与辽国的王室暗中勾结,并有不利于贵国的图谋,我想宋徽宗那昏君是个不辨是非之徒,他得知此事之后,一定会拿吴崖子兴师问罪的,到时吴崖子势必会自顾不暇,那时他那里还有机会破坏我们的千秋大计呢。”吴崖子在屋顶上听了暗呼厉害,一但蔡京借耶律秀向自己发难,自己还颇有点难以应付,想不到完颜阿骨打会想出如此阴险的毒计来。蔡京听了点点头说道:“武尊的主意不错,但我却还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可以双管齐下,一边由我弹劾吴崖子,一边派人去抓耶律秀那小丫头,只要耶律秀那小丫头落入了我们的手上,我们不但可以玩玩那小丫头,吴崖子在投鼠忌器之下,说不定还会被我们给控制住。”吴崖子听了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昔日耶律秀在上京没有少帮自己,如果她在汴梁城除了事情的话,自己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如果蔡京那耶律秀的性命威胁自己的话,自己如果不想耶律秀出事的话,便只能为蔡京所制了。看来自己要立即通知耶律秀离开自己居住的旅店,如果她住进了自己的驿馆,有张岩松与五百特战队员的保护,就算完颜阿骨打亲自出马,也轻易掳不走耶律秀了。只听萧可为叹道:“虽然我辽国的美女无法与宋国相提并论,但耶律秀那小丫头却是个例外,如果有机会玩玩那小丫头的话,这才是人身幸事呢。”蔡京在一旁接口道:“只要我们三人的大计得逞,宋辽两国都将不复存在,那时萧元帅不要说玩玩耶律秀那小丫头,就算你要玩耶律宏业的老婆,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你要耶律宏业的老娘陪你,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萧可为摇摇头说道:“耶律宏业那昏君这些年网罗了不少绝色美女,玩玩他老婆女儿还可以,他的老娘又老又丑,那就不必了。”说罢,大厅中的三个人开怀畅笑起来,吴崖子听他们说话越来越无耻,他心中虽然恨极,但他却毫无办法,就算蔡京没有亲兵保护,只怕自己也杀不了他,以为他身边有完颜阿骨打这样的绝世高手相助。接着吴崖子找到了耶律秀,然后将她带回来自己的驿馆,只要耶律秀到了自己的驿馆,有雷霆战队剩下了的几百名特战队员的保护,就算蔡京与完颜阿骨打手段再厉害,也绝动不了耶律秀一根毫毛了,除非蔡京派大批亲兵来攻打自己,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蔡京现在的首要目标是然后杀死宋徽宗那昏君,在没有干掉宋徽宗之前,他是不会打草惊蛇的,至于他要在宋徽宗面前弹劾自己与耶律秀有染,那也随他吧,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自己也不怕他们。虽然耶律秀对吴崖子的邀请有些不太理解,但她还是大方的住进了吴崖子所在的驿馆之中。三天后,如琴公主的男宠白云来找吴崖子,在如琴公主的几个男宠里面,最与自己谈的来的就算是这个小白脸白云了,其他如童贯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高衙内与童贯相比虽然好一点,但他与自己也是貌合神离。白云见面之后客套了几句,然后他直接进入正题道:“公主请吴公子去公主府一趟,高衙内与高俅都在公主府等候吴公子了。”吴崖子想起交代如琴公主的事情,看来如琴公主已经做通了高衙内父子的工作,所以高衙内父子才会在公主府与自己想见,如此说来如琴公主是真的相信自己了,所以她才会显得如此卖力。在路上,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把话题扯到了高衙内的身上去,只听白云有些不屑的说道:“高衙内以前只是一个街头无赖,他不过是仗着得到了高俅的赏识,被高太尉收为义子,所以小子才他才能青云直上。”吴崖子不由得好奇的问道:“高俅为什么不重用自己的儿子,而是收高衙内那样的恶少当自己的干儿子呢。”白云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吴公子不知道高太尉没有子嗣,所以才立高衙内为自己的继承人吗。”吴崖子还是头一次听说此事,他好奇的问道:“为什么高俅没有子嗣呢,是不是他那事不行,所以才立高衙内那外人为自己的子嗣呢。”白云当然知道吴崖子那事指的是什么事,他哈哈一笑说道:“以前高太尉也是个色中魔王,听说此人以前一天不连御十女的话,便睡不着觉,只是后来出了一点事情,这才不行的。”吴崖子听了暗自咂舌,高俅居然能一日连御十女,难道这家伙比牲口还厉害,自己只陪如琴公主一个人,第二天都要累的直不起腰来,高太尉莫非是种猪转世,性功能异于常人,所以才有这么厉害,但他为什么又突然不行了呢,于是吴崖子连忙向白云询问原因。白云压低声音说道:“这话要从十几年说起了,当时宋国正与辽国开战,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高太尉居然亲自去前线慰问与辽军作战的将士们,但高太尉这人有寡人之疾,他在前线慰问的时候,都不忘了携带多名美眷一同前往,那天高太尉正与他的爱妾在军营中寻欢作乐,突然听到辽兵袭营,高太尉当时在大帐内被吓了个半死,自从那次意外之后,高太尉的那家伙便再不行了,据知情人所言,当时高太尉当时正趴在女人的肚皮上,那伙更是刚进去一般,突然听到营外杀声震天,这才受到惊吓,至此以后他的那家伙便再也硬不起来了,这些年以来他没有子嗣,无奈之下才立高衙内这外人为世子,而高衙内这才有一个街头无赖变身为街头霸王。”吴崖子想不到高俅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更令人叫妙的是高俅经过此事之后,居然被废了性功能,看来这便是恶有恶报了。怪不得高俅这些年以来对辽国恨之入骨,原来他与辽国还有这样的恩怨,不过高俅这老贼比起蔡京那祸国殃民的家伙来也强不到哪里去,这老小子断子绝孙,也是他应得的报应吧,不过却便宜了高衙内那小子。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公主府,白云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一眼,见这里没人,这才对吴崖子郑重其事的说道:“白某一见吴兄就心中喜欢,所以有句话不吐不快。”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在如琴公主的面首里面,这个白云算是与他最谈得来的人了,他现在这么说,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于是吴崖子含笑道:“我心中也早把白兄当成我的好朋友了,所以请白兄不要见外,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白云点点头说道:“我看这段时间高衙内父子很瞧得起吴兄,但吴兄千万不要太过相信高衙内父子,高衙内父子这些年在汴梁城坏事做绝,他们的恶行绝不比蔡太师差多少,别看现在他们很看得起吴兄,等到吴兄日后对他们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只怕他们都不会看吴兄一眼,过去的林冲对高衙内父子也是忠心耿耿,只因为高衙内看上了林冲的老婆,高衙内父子才联手把林冲害了个家破人亡,还请吴兄引以为戒。”吴崖子想起林冲的下场,自然知道白云所言非虚,高衙内父子本身就是恶贯满盈的恶棍,自己当然不能太过相信他们了,他们是在利用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呢,不过吴崖子也知道自己与高衙内父子的联合决计无法长久,等到自己与他们父子联合扳倒蔡京之时也许就是自己与他们决裂的之时了。于是吴崖子点点头说道:“多谢白兄提醒,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白云见从辽国回来之后的吴崖子在地位大增之后,依然这么谦虚,他心中大感欣慰,于是白云眉开眼笑的说道:“吴兄连凶狠的契丹人都不怕,自然也不会怕高衙内父子了,这也许是我白担心吧,好了,我看公主与高衙内父子都在大厅等急了,吴公子就随我进去吧。”等吴崖子来到如琴公主的会客厅门口之时,白云做了一个请的姿态,然后悄然退了下去,吴崖子知道白云虽然受如琴公主喜爱,但他在高俅等人眼中,不过是如琴公主豢养的一个幸臣罢了,所以以他的身份,还不配见高俅那样的权臣。进到室内之后,吴崖子见到一身正装的如琴公主正在于高衙内父子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谈,吴崖子还是头一次见到如琴公主如此端庄的打扮。看她此时一付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这使人很难将她与荡女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偏偏她又是人尽可夫的荡女,可能她越是这样,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趣吧。高衙内见到吴崖子之时,只是尴尬的朝他点了点头,吴崖子想起他们以往的过节,也就明白高衙内为什么会这样了。倒是高俅遥遥站起身来朝吴崖子颔首笑道:“这位就是勇闯辽国的绝世勇士吴崖子吴公子吧。”高俅一站起来,高衙内与如琴公主都要被迫站起来欢迎吴崖子,高衙内虽然勉强站了起来,但他的目光之中满是妒忌之色,显然他对高俅如此看重吴崖子感到不满。吴崖子客气道:“太尉见笑了,吴某这些事在别人面前或许敢提一提,但在太尉眼中那便是小事一件了。”接着吴崖子打量起高俅来,只见他只是中等身材,但由于肥胖的原因,使得他的身子有横向发展的企图,看他肥头大耳的模样,吴崖子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云跟他提起高俅以前一夜连御十女的事情来。只看他浑身流油的模样,就不是体力过人之辈,而且床第之间又极耗体力,看来此人连御十女的事情一定是夸夸其谈了。不过他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寻欢作乐之时被辽兵一吓,便自此性功能全失的事情应该不是谣传,怪不得这些年以来高俅只为西夏卖命而不为辽国做奸细了。如琴公主显示出了高超的交际手腕,她先向吴崖子介绍了高衙内父子,然后又对吴崖子说道:“吴公子过来认识一下,这位便是我宋国的第一忠臣高太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