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轮上的灯光微微映着蔡晟的脸颊,袁盈惊见蔡晟的脸,竟是那么那么的光滑,眼神是那么的狂野与深邃。她不禁更加深陷其中。她夺过酒瓶来,也喝了一大口,辛辣的白酒显然是比葡萄酒和香槟更加能够刺激人的情欲。蔡晟举起酒瓶来,将里面剩下的酒全部喝光,用力一抛,酒瓶远远抛进大海里。那空酒瓶子钻进海水里,随即弹出海面。仿佛有一种吸引力,酒瓶子在海水里,几沉几浮,最后终于平静地随着海里的暗流漂去。突然间,漂流瓶似乎遇到一个海底旋涡,一头载进海面下,就如同蔡晟的情火欲望,再也无法阻挡。酒力发作。汹涌的**奔走于两个人的血脉之中,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对方灼热的体温。两个人隔着衣服,扭曲在一起。粗重的鼻息与不住游走的手,在黑暗的夜色里,于无声处宣泄着情欲的火势。“袁盈,你,你这酒是从哪里拿来的?”蔡晟从袁盈的纠缠里挣扎出头来,问袁盈。“是那个老伯伯给我的,要我来陪你喝一杯。”袁盈意乱情迷,有问必答。“哦,是这样啊。那,那老伯伯有没有说,喝了这酒都会怎么样啊?”蔡晟这才止不住头脑中的半昏迷,偶尔想到,原来是孤杀搞的鬼。可是~~蔡晟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去想。他现在的头脑里,半昏沉,半清醒,眼里似乎只闪着袁盈娇柔妩媚的样子,别的什么再也无力去想。也就在这个时候,蔡晟感觉到蛰伏在他体内的魔螵隐隐作祟,对他体内本就不可抵制的情欲,推波助澜。原本修真之后的蔡晟,定力是十分惊人的,只看他能够抵御言铃儿的**,就可以看出来。只是他此刻终于抵挡不住自己的内心魔螵与袁盈的纠缠,渐渐沉沦进去。衣服翻飞而起,散落着落在甲板上,伴随着,喘息和呻吟声,此起彼伏。遥遥星空下,两个男女做尽了爱意之事。孤杀高高在上,望着游轮顶部的两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忙乱,冷冷一笑。在他眼中,两个人,分明就是两具骷髅纠缠在一处。看着两个骷髅在打架,很是有意思。第二天,天色未明之际,蔡晟乘着袁盈熟睡未醒,悄悄把她安置回她自己的房间,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看看袁盈娇喘细细,爱意如潮水涌动,经过昨晚的疯狂,蔡晟竟意外发现自己的真元力又有了进步,离那元婴期只有一层窗户纸的距离。回想昨夜所做之事,想来是应了道家双修之道,心中却是一半惭愧,一半怜惜。随手将袁盈的房门带紧,蔡晟又回到了他赖以栖身的船尾。这已经是蔡晟登船出海的第七天了,那云波岛也快要到了。蔡晟想:“孤杀到底会带我去哪里呢?难道还是说,就是要去云波岛?”很快的,蔡晟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在船尾,他遇到了在等他的孤杀。孤杀冷冷看他一眼,却不说话,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七天之前。蔡晟道:“要动身了么?”早对孤杀喜怒无常的脾气,见怪不怪。孤杀点了点头,把眼转向东面。东面,依稀有一点黑意。蔡晟运起真元力,灵觉一闪,似乎看到了海的远方,是一片不住翻滚的黑云。黑云之下却是一片暗暗的赤红。暗红色的火里,竟是一个岛……蓦然间,蔡晟心头一闷,好似被一柄巨锤敲中,画面随即模糊,被一股强大无匹的魔力冲散。“那……那是什么?”蔡晟捂住心口,呼呼直喘粗气。心脏蓬蓬乱跳,他修真至今,也从没遇如此强大的力量。沿途所见的魔物,原来都是源于此地的魔力影响。“你想知道?”孤杀轻蔑一笑,说:“去了你就明白了。”“我们现在就走?”蔡晟惊问。“看来你小子昨晚玩得太疯了,早知道你就这点修行,我就不给你那酒喝了。”“那酒?那酒里你放了什么?”“你以为你的真元力是怎么又精进了一层?”孤杀不屑地看一眼蔡晟,说:“道家的双修之道虽妙,哪及我的一颗灵丹来得实惠?你知不知道,就连那个女娃娃,喝了我的药酒都福源不尽呢!至此之后,世间普通一点的魔物,都休想靠近她半点身。”孤杀冷笑道。蔡晟半晌道:“孤杀,你如此行径,恐怕是别有用心吧!”“放心,那酒不过是为了让魔螵更强大些罢了。”孤杀讳莫如深的道。蔡晟轻轻叹口气,望了一眼身下的游轮,随即身形腾起,御风跟随孤杀而去。突然只见身下深蓝的海面下,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自海底浮上来!与此同时,海面上更生起一股遮天蔽日的黑雾,一种极度凶狠的怨气袭上蔡晟心头。“不好!是那魔化鼋鱼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