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江南水润的好似一块碧玉,随处可见均是冉冉的扶柳和艳色的花朵。 特别是沈园所在的那一条巷子,长长的青石板路衬着灰灰的高墙,感觉古朴宁静。一路而行来到沈园的大门前,慕禅望着两扇高高的朱漆大门,略显得有些紧张,手心甚至有细汗渗了出来,不由得抓紧了沈澈的衣袖。“放心吧,家父年老,也不问世事多年,他不会为难你的。 ”看出了慕禅的情绪有些紧绷,沈澈不由得向慕禅kao近了些,轻声安慰。“话虽如此,心情也还是有些忐忑呢。 ”慕禅侧眼望了沈澈,双颊有些淡淡的绯红,显得有些羞赧。“玉竹已经先去通报了,这时候,家父应该在花厅候着,走吧。 ”沈澈伸手轻轻扶了慕禅的手臂,带着她一并进入了沈园大门。......意料之中,沈老爷对沈澈这个唯一的嫡出儿子很是迁就。 看了慕禅之后就连连说好,张罗着要操办婚事。沈澈下来和慕禅单独谈了谈,慕禅却有些不愿太过铺张,想着只要祭拜祖先之后在家人面前拜堂就行了,勿需什么大操大办。 沈澈知道慕禅的性子,却怕委屈了她,便劝道:“知道你素来不喜铺张热闹,可婚嫁毕竟乃人生头等大事,我不愿委屈了你。 ”慕禅却摇了摇头,却还是有些不愿:“能守在你身边已是大幸。 一来我本为孤女,能做主的长辈都不在了。 二来,我俩是悄悄从宫里出来地,如要操办婚事,礼数却也难以周全。 ”“这些我都想过了。 ”沈澈知道慕禅介意自己的身份,替她斟了一杯茶,相对而坐:“我会让父亲通知沈家的老亲。 就说你我已经在京城完过婚了,在沈园开上一席补酒即可。 免得以后走出去别人不认识你这个沈夫人。 ”听见“沈夫人”三个字。慕禅更是羞得耳根都红到了脖子,埋头在胸口:“谁要做你的夫人......”沈澈看着眼前娇羞如花的慕禅,心中一动,忍不住打趣起来:“若不是我的夫人,休要让我带你四处游走行医,那样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落得个拐带良家妇女的名声!”慕禅却也并非普通女子。 害羞归害羞,听沈澈这样一玩笑,忍不住回嘴:“以前在太医院地时候,沈大人可不是这样的呢,如今看来,却是被你骗住了。 ”“那以前我是什么样地?”沈澈盯住慕禅,双目泛起微光,流出点点柔情。“谦谦君子。 进退有度。 ”慕禅也想起了和沈澈在太医院时候的日子,心中一暖,浅浅笑了起来:“那是对你的印象是又敬,又有些怕呢。 ”“你会怕我么?”沈澈挑眉,甩甩额头,觉得有些好笑。“你总是冷冰冰的。 成之浩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你的坏话。 ”慕禅掩口捂住嘴唇,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害的我每次见你都有些紧张,生怕做错了事儿,让你生气。 ”“或许我不太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沈澈点点头,眼神中有些怀想:“还好我没有错过了你,还好......”慕禅听了,只是埋头浅笑,却也并不在接话,心头满是浓浓地暖意。......没有了慕禅的日子让玄谙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徐相一党被捕获后朝野不稳,人心未定。 再加上元景执意离去云游四方。 玄谙只好凡事亲力亲为,挑选可造之材加以锻炼培养。正因为忙碌如此。 玄谙脑中才逐渐清明下来,偶尔回想,却也不再执着于慕禅之事。是夜,诸葛云又拿着满盘子的玉蝶前往上仪殿,劝说玄谙能翻了某位妃嫔的牌子。“朕说了不用,你且退下吧。 ”玄谙并未理会诸葛云,只是埋头看着手中书卷,淡淡地吩咐道。“皇上,虽说您正值壮年,可皇家无嗣却也会遭人诟病的啊,您就恢复召幸妃嫔之事吧。 ”诸葛云这样的话也不知劝过多少次了,却总是得到同样的答案。“现在朝中之事繁杂无章,朕如何有心思在后宫之上?”玄谙丢下书卷,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间:“一旦朕开始召幸妃嫔,她们免不了又会兴风作浪。 如今徐荭玉不在了,有的是人想要接替那个位置。 韦舒兰那厮,有了徐荭玉地前车之鉴,朕绝对不会碰她分毫。 其余的妃嫔,朕更是毫无兴趣。 ”“那皇上您就挑几个喜欢的,封了份位来伺候您啊!”诸葛云眼珠子一转,已经在盘算着如何给玄谙挑选各色美女了。“三年一次的选秀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未到选秀时候就纳入后宫,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玄谙摇摇头,竟反过来安慰诸葛云:“大不了等三年之后吧,看有没有合适地女子,朕会考虑的。 ”“皇上还是选个皇后吧,后宫之所以有人争宠,无非是瞄准了那个位置无人罢了,要是早些定下来,也免了许多麻烦,还能有人帮您执掌后宫。 ”诸葛云深切地劝道。“放眼后宫,哪个女子能当此位置?”玄谙挑眉,冷冷一笑。“可惜,可惜啊......”诸葛云知道玄谙心中始终是放不下离开的慕禅,摇头“啧啧”直叹。“好了,朕累了,香卿不是每日都要送参茶过来么?怎么今日还不送来?”玄谙岔开了话题。“早就送来了,皇上您也不让侍卫放行,如今在杂房的灶上热着呢,老奴这就给您端来。 ”诸葛云叹了叹,有些无奈地转身出了寝殿,取拿参茶去了。被诸葛云一番劝说,玄谙不由得脑中又浮起了慕禅的那张素颜。 缓缓起身,来到窗边,轻轻一推,便lou出了无边夜色。掏出今日元景派人送来的书信,上面有慕禅和沈澈已经回到沈园的消息。 说是两人已经在筹办,不日就将宴客亲友。将其随手放在灯烛上点燃,玄谙望着渐渐被烧成灰烬的书信,只是抿了抿唇,有些寥落之色闪过眼眸,随即又恢复如常的冰冷淡漠。伸手,取下了发间的木钗在手,低首凝视着木钗,唇边还是掩不住有一丝涩意,玄谙长长一叹,拇指轻抚着簪头地那只碧蝉,呆看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将其又簪入了发髻中。====================================头好痛,眼睛也发胀。今天下午被采访嘉宾给水了,一个浪荡地女人而已,以为自己是明星啊,还耍大牌,我无语了。 明星见多了,还没见过这么拿自己当会事儿的,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还耽搁了我码字,讨厌死了。ps:又是周末了,大家周末愉快哦。看不下去地姑娘可以当本文已经完结了,主要我舍不得小玄子,想想看怎么给他个交代啊,看我,真是个心软的亲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