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月兰还有几天也就开学了,前段时间都在忙秦秋结婚的事情,月兰也没有好好休息,虽然只有几天,月兰还是打着好好休息的主意,梓涵的作业也做完了,母女俩就窝在家里,一起在玩,时不时的月兰还使唤下梓涵,给自己倒杯水,切个西瓜什么的,每当这个时候,梓涵都是一边嘟着嘴一边说:“人家电视上的妈妈都是主动给女儿倒水,切西瓜,哪像你,只会用嘴指挥人。 ”月兰翘着腿,眼皮都没抬起来:“那都什么电视剧啊,教导小孩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要从小培养孩子勤劳节俭的好习惯。 ”梓涵说不过妈妈,把西瓜切好,拿来,却故意自己先拿了块最大最红的,啃的很开心,月兰摸摸她的头:“好了,你切西瓜辛苦,最大的那块给你也好。 ”见自己没有气到妈妈,梓涵狠狠地咬了口西瓜。这时敲门声响起,梓涵和月兰互相看看,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梓涵小声地说:“妈妈,会不会是大灰狼来了?”月兰拍她一下:“小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大灰狼,你可是几年前就不相信童话了。 ”梓涵低下头:“我这不是逗你玩。 ”见敲门不应,门外传来声音:“月兰在家吗?”,梓涵跳起来去开门:“是大妈拿了。 ”趁开门的空档,月兰急忙收拾了下她和梓涵两个人弄的乱七八糟地桌子,罗彩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地进来。 月兰忙让她做,又给她倒水,把西瓜拿给她。罗彩指指拎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笑着说:“这都是些待客的时候,买来没用完的鸡鸭肉什么的,我理了下,给你们送来。 ”月兰接过那些东西。 稍微看了下,见有好几只整鸡。 鸭,还有零碎的熏肉,猪肝这些,把东西拿到厨房放好,对罗彩说:“大嫂也不用特意送来,打个电话,我们去拿就好了。 ”罗彩握住水杯:“我反正在家也闲着。 找点事情做做也好。 ”月兰见罗彩这么说,奇怪地问:“小秋不是才结婚,也没在家陪你几天?”罗彩叹气:“第二天就回张妍家了,说那边还要办,说好地是两头在的,我和你大哥也没去,说十月在省城办地时候,再让我上省城去。 ”月兰点头。 罗彩又坐了会,也就走了,说还要回家,月兰送她下去,看见罗彩的高兴劲明显没有前几天那么开心了,不由在想。 罗彩这一辈子,究竟图个什么,一个公认的好媳妇,难道就只有默默地独守空房,等待男人的回心转意吗?月兰正在想,梓涵拉拉她的衣服:“妈妈,大妈拿来那么多东西,今天你可以给我做好吃的了。 ”月兰才想起厨房里面那堆东西,对梓涵说:“我们拿一些到外婆家吧,正好可以到外婆家吃饭。 ”梓涵拍手说:“好啊。 ”就冲到厨房里面找塑料袋开始分装了。 这出门了。 月兰也要换换衣服,梳梳头什么的。 等月兰收拾好了,梓涵已经等了半天了,见妈妈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梓涵看了妈妈半天,叹气说:“这个女人,可真烦,出个门还要打扮。 ”月兰上前牵起她的手,笑话她说:“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腔调,还嫌我收拾一下你等的烦,难道你长大了不收拾?”梓涵边走边说:“妈妈,你是年华已老,我是青春正好。 ”说着一摆手:“我这样天生丽质的,就不需要打扮了。 ”月兰一巴掌打在梓涵的屁股上:“这都什么孩子,从哪学来的,你再这样,我扣你地零花钱。 ”梓涵大笑着往前跑了。母女俩一路来到李家,梓涵从小走惯的路,门都不敲,就闯了进去,嘴里还在嚷:“外婆,我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院子里除了外公外婆,还有几个陌生人,在陌生人面前,梓涵历来都是很淑女的,忙把声音降低了八度,慢慢地走到了李母面前。月兰在后面听见梓涵的大嗓门,正摇头笑她,就没声音了,感到奇怪,推门一看,梓涵乖乖地坐在李母旁边,正在李母的指示下,挨个叫人,月兰不由皱眉,这是哪一出?还是走过去,叫了声:“妈。 ”李母对月兰说:“快来叫人,这都是老家的亲戚。 ”月兰地汗毛一下都竖了起来,老家,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从外祖父时期就离开了,算起来,也有六十年了吧,怎么突然冒出个老家来人?但还是在李母的指示下,挨个叫了,来人总共是四个,算起来是月兰的舅舅和三个表兄弟。月兰打过招呼,把东西放到厨房里,自己到了后院,示意梓涵把李父叫过来,李父过来,月兰把那道小门关上了,才开口问:“爸,这都是什么亲戚?”李父咳嗽一声:“你也知道,你外公是打日本的时候从河北到这边的,后来才在这边安家落户的,刚开始局势不平稳,想回也回不了,等到解放了,又要养家糊口,这事也就耽误下来了,八几年的时候,也预备了笔钱,打算回去看看,只是没动身就。 ”这些事情,月兰以前也知道,只是自己生在斯,长于斯,即便母亲的籍贯地,仍然标注为山东,而自己对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仅仅只是外公地出生地罢了,见父亲有些伤感,月兰忙安慰他;“嗯,外公去世地时候,嘴里也念叨着,想回河北老家看看,只是还没等到动身就去世了,那外边的,是怎么找来地?”李父擦擦泪:“说起来,你外公在那边,也就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这么些年,也想过来找。 只是只知道在这边,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飘落到哪里。 ”见父亲又要开始长篇大论,月兰忙说:“爸,你只要说,怎么找到的就是,别地开头不需要。 ”李父歉意地笑笑:“就是有人给你姐介绍了个。 ”话还没说完。 月兰就叫起来:“啊,介绍了个。 怎么我不知道?”李父瞪她一眼:“别打岔。 ”月兰忙闭嘴,李父接着说:“那人刚好也是河北的,来家里面坐了几次,你妈听说了,就和他谈起,你外公也是河北的,仔细地问了。 说起来也真是巧,那人和你这个三表哥,还是高中同学,就这样搭上线了。 ”听见三表哥这个叫法,月兰不由打了个冷战,外公生了两男一女,但是两个舅舅都是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长大成人的就只有月兰的妈妈一个。 李父这边也人丁单薄,所以月兰小的时候总是奇怪,为什么别人都有那么多表哥堂哥地,只有自己家这些亲戚少,以至于她第一次去秦凯家的时候,被那堆表亲弄地头痛。 现在猛然冒出几个表亲来,月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父讲完了,见月兰陷入沉思,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对月兰说:“你都成家的人了,该怎么做,也不需要我们教你,反正也就是帮你外公了个心愿。 ”月兰点头,也站起身:“那,妈的意思是什么?”李父点头说:“你妈很激动。 这么大个消息。 连你都忘了告诉了,刚才你来之前还在说。 明天去你外公坟上看看,告诉他老家来人了。 ”月兰皱眉:“外公生前还不是一直在说落叶归根,难道还要把他的坟迁回去?”李父愣了下,自己只顾着看老伴在那激动了,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月兰见老爸愣在那里,知道他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笑了笑,对他说:“走一步看一步呗,能不迁就不迁,在这边都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要大老远跑去为他扫墓?”李父点头,父女俩也就出去。见月兰出来,李母对他们说:“怎么去了那么久。 ”接着就对月兰说:“月兰,你来的真好,我定了,过两天就和大哥他们回河北看看。 ”月兰整个人惊在那里了。 她忙对李母说:“妈,过两天我就开学了,也没空陪你去,要不,你等两天,我放寒假了再陪你去。 ”话还没说完,大舅就开口说:“外甥女,这话不对了,落叶归根是应该的,小叔他在这边,快七十年了,现在他人既然不在了,只有大姐一个人,代替他回去看看也是应当地。 ”月兰陪笑道:“舅,不是我不让我妈去,只是那边太远,他们两个老人去我不放心。 ”大舅笑着说:“外甥女,这你就放心,现在交通方便,到了省城,坐飞机一下就到石家庄,用不了一天就到了。 ”二表哥也在旁边cha话:“是,我爷爷都八十八的人了,一听说小叔公的后人找到了,立逼着我爸带着我们上这边来,说看不到弟弟,有后人回去也是好的。 ”李母也在旁边点头:“是,前几天月香才说有可能是,今天他们敲门的时候,我还感到奇怪,把什么都一对,就是老家人。 ”月兰看母亲说着说着又要流泪,忙说:“话是这么说不错,只是总要准备准备,不能空着手去。 ”一直没开口的大表哥说:“准备啥啊,都不用准备,人能回去就是最大的礼了,爷爷他躺在**,听见小叔公的后人找到了,精神一下就来了,那天还多吃了一碗粥呢,妹子你放心,那边不缺吃,不少喝地,就盼着人能去。 ”话说到这份上,月兰又见李母想去的意思占了一大半,自己又实在抽不开身,正在烦恼时,月香手里也是提着大包小包地进来,她可能早就知道消息,和舅舅还有表哥都打过招呼,笑着说:“这有什么,我陪妈去好了,关几天店门没关系的。 ”三表哥笑着说:“大表妹去,也顺道去瞧瞧婆婆家。 ”月香脸一红,也没接话,月兰看着其乐融融,商量定了的众人,一时找不到主心,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很废话的分割线==================================感觉自己最近废话很多,郁闷地溜走,七十多年前,因为啥逃难,大家都知道吧?这种情况很多,纷纷逃往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