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聆绝对不是现代女性,她没有现在女性的洒脱,她没有现代女性的开放,她没有现代女性的及时行乐。就如同她的姓一样,活脱一个活在封建社会的封闭的人。在她眼里打胎是罪过,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她可不想自己像根油条一样的在油锅里炸来炸去。封聆在出租车上已经哭了10分钟了,稀里哗啦的,宛若一个泪人,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流出那么多泪来,是泪腺坏了,还是泪腺坏了,或者是泪腺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为易楚离开自己?为自己丢掉了爱情?还是为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就没有爸爸?满心的酸楚,满心的委屈都随着这泪溃堤而出,没有终结。出租车司机,自打封聆上车后就没有言语,50多岁的他,经历了沧桑,经历了下岗,经历了头发快掉光。别的本事没有,却是个好管闲事的主,要知道,这天天的在车里坐着,是屁股不舒服,大腿不舒服,前列腺不舒服,要是再不管管闲事,解解闷,这脑子可就也要不舒服了。看见封聆从医院夺门出来,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又听见什么孩子,什么打掉的。他就略微有点数了。“小姑娘啊,是去做人流的吧。”封聆兀自哭着,根本没有听见司机大叔的话。“男朋友陪着的?”“唉,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太冲动了。”“难道现在真是三十岁前不人流,做人就跟不上潮流?”封聆听了他的话,哭的更凶了。司机大哥一看不对劲,立刻转了话头,“不过最可恨还是那些臭男人。**打成筛子了就脚底抹油。真不是个东西。”仿佛他一直是女性同胞最忠实的支持者,最坚强的后盾,妇联的常任委员长。“你不也是男的嘛”封聆得空说了一声,说完又接着哭起来。“是啊,是啊,所以男人也是很辛苦的,男人嘛,总是色一点,糊涂一点。你也就原谅下你的男朋友吧。”司机大哥常常的叹出一口气,“想当年我就是犯了那么一点点的小错误,后悔啊!”“你也……脚底抹油了?”封聆红着鼻子,惊愕地看着司机,连哭都忘记了。“哪能啊!我是那种人嘛,我们那时候可不兴人流,连物流都不兴呢。我只能娶了她。现在天天摆在家里贡着呢。唉……年纪轻轻就踏入了婚姻的坟墓,你看我这头头发就是被房贷,小孩学费给拔光的。苦啊!”司机别说边不住的摇头叹气,遥遥远远,模模糊糊看见他背上写了个衰字。“呵呵……”封聆被司机的一番话逗乐了。“你就不爱你的老婆?”“唉……爱!”“别说我了,小姐你到底去哪吧。”“星湖街。”“呀!高档住宅区啊,小姐!你是富家女啊!”封聆笑了笑,不语回答。司机大叔还是幸福的,封聆兀自的认为着,因为他有他的家庭,而她也将幸福着,因为她有她的孩子。10分钟后在石瑾家,石瑾正瞪着她那双美丽的牛眼,插着她那水蛇腰,挺着她丰满的胸脯。以每秒6个字的速度在飞速的说道,口水四溅的程度比的了黄果树瀑布,赛的过印尼大海啸。“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难道真的想把孩子生下来吗?你难道真的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养大。10岁时告诉他爸爸出门了,15岁时告诉他爸爸死了,20岁时又告诉他其实他爸爸名字叫易楚,其实没有死,只是在完成伟大的造人工程后跑了。你难道就想这么毁了你的青春,他的童年,我的……我的那啥啥啥。”“你的什么?”“我说话的时候别打岔。我告诉你封聆,这孩子你要不得,知道吗?”“知道。”“那还要吗?”“要!”“你!你!我被你气死了!”石瑾美丽的牛眼气的一翻一翻的,丰满的胸脯山下抖动,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