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那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嘿嘿**笑着,后退了一步,向左右吩咐道:“把她翻过来,按住了,大哥我现在要快活快活。 一会等大哥快活完了,也叫你们兄弟两个舒服舒服。 ”他嘴里散发出呛人的刺鼻的劣质烟卷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子臭哄哄的口臭味道,直扑向小滋的脸。小滋立刻惊恐起来,她张开嘴巴想要呼救,嘴里却被一下子堵住了一个什么东西,令她想要叫,却叫不出声来。眼前的这一切,都似曾相识般的令小滋感觉到恐惧,她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家里,大红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门帘儿徐徐落下,一个肥胖的、可憎的男人的脸咧着嘴,lou出一口黄牙,嘿嘿的看着自己笑。不、不要……十二岁的小滋突然间在十九岁的小滋身上复活了,而眼前的情形又恰恰是多年前的那可怕的一幕,小滋的额上冷汗泠泠,她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小滋到底还是被那两个人抓着胳膊,仰面朝天的被按倒在**。 她衣服的前胸已经被撕开,lou出了带着翠红抹胸的丰满的上身,虽然室内只有从挂着纱帘的窗户里透过来的淡淡月光,却使得小滋洁白的身体显得愈发的诱人。络腮胡子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轻吟,他的一只手,热烘烘的摸上了小滋地腿。眼前的女人。 腿纤细而又玲珑,小腿细致,大腿丰满,皮肤又光洁可人,顺着小腿一路摸上去,有一种让人无法言语的兴奋。络腮胡子突然之间觉得口干舌燥,一股难言的炽热烧得他两眼通红。 他突然一使劲。 将小滋的两腿分开,小滋的整个人。 便呈“大”字型倒在**。身边的两个男人见状,眼睛里都发出了邪**地亮光,目不转晴的盯着小滋。小滋痛苦地挣扎着,左右摇着头,泪如雨下,怎奈嘴里被塞着东西,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绝望。“小婊子,不要急,爷爷来了。 ”络腮胡子一边急急的拖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谁想,他那热烘烘、毛燥燥的大手刚解开自己的腰带,整个人,便突然间顿住了。“大哥?”尖嗓子见正在忙活着的老大突然间停了下来,不觉有些诧异。 这么个勾人儿地女人躺在那儿,lou着白晃晃的身子,自己都已经觉得按捺不住了,这老大怎么还能停得下来?“大哥?”尖嗓子唤了一声,抬眼看过去,却见他那蓄着络腮胡子的大哥竟硬硬的的顿在那里。 双眼圆睁着,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某一个地方。尖嗓子吓坏了,这是怎么一回子事,莫不是这房子里有鬼么?正想着,那络腮胡子竟然径直斜倒了下去,身子撞在**,却又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大哥?”尖嗓子旁边地那个人也给唬了一跳,忙松了小滋,蹲下身来去扶他大哥。谁知这一弯腰。 全身便猛的抽搐了一下。 一个跟头跌倒在地上,脑袋上绽开了一个血窟窿。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整个屋子里,刹那间便弥漫了一股子血腥味儿,竟将那先前的烟卷味道冲得没了踪迹。尖嗓了愣了愣,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像是被人施了法,动弹不得。“妈呀!”这尖嗓子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一下子跳了起来,也顾不得去按小滋了,径直跳起来向门口跑去。刚跑到楼梯口,却冷不妨脚下被人绊了一下,一个站不稳,滚下楼梯去。“哈哈,小子,看爷爷把你当个皮球踢踢看。 ”一个同样有些尖细的声音哈哈的笑着,一个瘦长地身影跟随着那个滚楼梯的小子跑了下去。小滋被人松开了,顿时感觉到身上一阵轻松,她立刻坐起身来,猛的向床角退去,一手揉着刚才被紧紧的按住的手腕,呜咽着紧紧的贴在了床边。“秦老板,你没事吧?”一个憨憨的声音问候着,一个硕大的脑袋出现在小滋的眼前。那是一张过于肥大和臃肿的脸,头发打着缕儿垂在脑袋上,两只小小地眼睛像是胖脸上裂开地两条缝,肥厚的嘴唇说着话凑了过来。 一只肥胖地手将小滋嘴上塞着的东西拿了下来。“啊!”嘴里的东西一经被拿下去,小滋便像是刚回过神的小野兽,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偏偏这声尖叫像是给了小滋以鼓励似的,她挥起手来就是一巴掌,这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对面的那张胖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倒又像是给了小滋再接再厉的鼓励一般,小滋挥起了拳头,重重的打下去,她几乎是闭着眼睛打的,每一下都打得很重,打得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是的,她早该这样反抗了不是么?如果那个时候,她有这样力气,可以这样反抗的话,那么,至少她的贞操是可以保住的吧?为什么她从前不懂得这样反抗的?为什么从前她都不懂得拒绝懂得说“不”的?小滋发了疯一样的捶打着眼前的人,她打得恨不能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她的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到底是什么人,眼泪扑扑的落下来,这泪,亦是她这十九年来一直深埋在心底的,一直,一直没有流下来的。不知这样打了多久,小滋才渐渐的打得累了,等到她有了些许意识的时候,她发觉自己正kao在一个人的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传进耳朵里的,是一阵阵含糊不清的低喃。听不清那是在唱着什么歌还是说着什么话,但是屋子里的黑暗和传到鼻子里的带着些许汗味儿的温热的男人气息,都让小滋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她突然感觉到了一 种发自内心的踏实感,好像是睡在母亲的肚子里,而她的父亲则在她的耳边,隔着母亲的肚子轻声的跟着她在说着话。是呵,父亲,小滋从小就没有感受到丝毫与父亲有关的信息,哪怕是一丝一缕,都不曾感觉到过。 但是,此时此刻,她突然有一种想要重生一次的冲动和欲望,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可不可以不要让她再重复这样的人生?她想要有一个更干净的人生,更干净的身体,和更干净的灵魂,这一切,是可以选择的么?小滋闭着眼睛,任由那个人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背,把脸埋在那个人温暖的胸膛里。许久,她才重重的抽泣了一声,声音颤抖着悲鸣了一声,她觉得好委屈,好难过,她的脸贴着对面那个人的胸前,声音闷闷的说道:“我是个婊子啊!”这一声来得没头没脑,来得突如其来,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倒有如一声鬼嚎,吓得对面的那个人浑身一颤。小滋又突然大声的哭了起来,眼泪似乎是已经流尽了似的,没有再次落下来,但是,那种委屈和酸楚却是那么紧的束缚着她的心和她的灵魂,小滋感觉到她快要死了。 于是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大声的、悲切的哭号着,听上去有些骇人。对面的那个人,那个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人,便无奈的、心疼的、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很宽,很低,听上去憨憨的、傻傻的,可是,那声音里的真诚却足以打动每一个人。他说:“所有的女人生下来都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