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凝笑一群人来到琴房,几个丫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吩咐四人坐下,然后很认真地说:“小春、小夏、小秋、小冬你们四个听好了,现在我要弹奏一首曲子给大家听,如果你们愿意听完之后我们五个就是亲姐妹了。我就是你们四个的姐姐。”“娘娘,我们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们身份相差悬殊。我们不敢……”四人齐声说道。“如果你们真看得起我,就听我的。只怕日后你们还嫌弃我。”潇凝笑略带忧伤的说道。自己的身份不能对她们说明。“娘娘,你弹吧,我们愿意。”四人说着还流下眼泪来。这么好的主子她们上哪找去。潇凝笑很严肃地坐到琴前面,一一看过四人,手指轻轻挥动。宛如天赖般的声间从指间缓缓流出。魂储阳宫见到君亦邪眯着眼躺在躺椅上,他没有马上打扰他。魂知道他累了的时候就喜欢在躺椅上躺躺,他说这样很快就可以忘记疲倦,忘记烦恼。“既然来了,有事就说吧。”他没有睁开眼淡淡地说。“殿下,已经按您的吩咐,把消息已传到贤王府。只是陈仓那边要怎么说?”“就叫他照实说,忍了十年了。该是他们偿还的时候了。”他说得云淡风清,好像这一切他只是个旁观者。“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属下告退。”一转身人已不见。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传到了君亦邪耳里,起身向着声源走去。一个飞身人便远远地淹没在夜色中。潇凝笑忘我地弹着,四个丫头听得也傻了眼。是什么曲子她们不明白,她们只知道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心中感觉暖洋洋的,让人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们看着潇凝笑,笑容在她的嘴角始终不曾散去。君亦邪顺着琴声找到此处,在窗户上点了一个洞看到便是这样温馨的一幕。抚琴的人儿还是傍晚时见到的那身粉色长裙,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开披在肩上。认真地抚着琴,两片薄唇上微微上扬,两只眼睛笑起来就像湾湾地月亮。她真是那个平凡的女人吗。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觉得她就像是一个精灵,美得不可方物。她明明不是季柳影为何能弹奏出如此美妙的琴声。听着她的琴声,第一次让他觉得这十年来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不值得。他不想要这种感觉,为何总迈不开离去的步伐。直到琴声停此,他才收回神,听着屋内人儿的对话。“娘娘,你弹得真好听,能告诉我们这曲子叫什么名字么?”小冬较心急地问道。“这首曲子叫做《静心吟》,当年是我爹和我娘创作的。我爹说,听了这首曲子会让世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忘记所有烦恼。他们只传受给我一人,今天让你们听了算是赚了。只要听了这首曲子的人啊,以后……”她故弄玄虚地看着她们说。“以后怎样,娘娘你就不要吊我们的味口了。”这次是平常不爱说话的小秋问得。“以后……以后会嫁个好夫君,快快乐乐地过一生。”她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们。四丫头知道让她给戏弄了,都红着小脸、嘟着小嘴不理她。见她们这幅可爱样,潇凝笑又想整整她们,她装着正经的说:“四位妹妹如果还不理我的话,等你们一过成人礼,我就找户人家把你们嫁了。”经她这样一说,四丫头的脸比熟透的萍果还要红。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们嫁出去了。看着她们的表情潇凝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窗外的君亦邪看着屋内笑得不顾形象的潇凝笑,他想这才是她的本性吧,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这个女人为何总会带给他一些不同,一首《静心吟》让他十年来第一次有了温馨的感觉。“娘娘,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四个烦人的丫头又在催促道。“那我们回去吧。”听着屋内的声音,君亦邪一个飞身正如来时一样,一眨眼功夫便已消失不见。贤王府内,贤王的书房内隐约传出暧昧的男女呻吟声。赵洪带着陈仓来到房外,止步停下,等待贤王的诏见。陈仓听着房内发出的声音胜是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赵洪好像对此事早已司空见惯,站在门外,恭敬地等着主人的召唤。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书房内走出一个妖艳的女子,发丝零乱,衣衫上有撕破的痕迹,面上还带着**后的红晕。可想而知刚才在书房内是上演怎样的一出。赵洪走到门口拱手说道:“王爷,陈御医来了。”“叫他进来吧。”屋内传出君亦浩庸懒的声音。赵洪转身对陈仓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陈御医,王爷有请。”陈仓踏进书房,赵洪便拉上房门静静地守在门外。陈仓走进书房看见君亦浩庸懒地坐在书桌边的坐椅上。跪下说道:“微臣参见王爷。”君亦浩说道:“陈御医不必多礼,御医可知本王这次找你来所为何事?”陈仓答道:“臣愚昧,还请王爷明示。”君亦浩又说:“本王也不跟你转弯抹角,太子的病情现在如何?”“不瞒王爷,太子殿下的病情这段时间有见好转。”“你的意思是……。”“太子的病情得到控制,并不见得会痊愈。”“陈御医你是聪明人,本王相信你今后知道该怎么做。”“微臣明白,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王爷没其它吩咐,臣先行告退。”“赵洪”君亦浩朝门外喊道赵洪一个闪身进到屋内:“王爷”“这么晚了,你亲自架车送陈御医回家。”君亦浩吩咐道。“陈御医请。”赵洪朝陈仓拱手道。“微臣告退”陈仓说完和赵洪两人都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去。二人刚离去王府的管家来到书房外:“奴才参加王爷,皇后娘娘派人传来口信,请王爷明日进宫。”“什么时候传来的?”君亦浩问道。“送信之人刚离开。”管家答道。“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君亦浩想道:“母后为何在这么晚了还派人来传口信,难道出了什么事。”他摇摇头明白不可能有事,这些年来要不是君亦邪挂着太子的名衔,他早就无所顾及了。他接着又想到:“君亦邪啊,你既然做事那么拖泥带水,本王这次就帮你一把,让你彻底地离开。不怪你生在帝王家,怪就怪你遇到我君亦浩。”露出一张张狂的笑脸。君亦邪从水云榭回到储阳宫,刚坐下不久。魂也回到了。魂对他说:“殿下,我已按照你的吩咐做了。这两天贤王可能会有所行动,还请殿下注意。”君亦邪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说“:魂我今天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忙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吧。”魂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殿下,你没事吧?”君亦邪没有回答他,靠上椅背闭上眼。魂识趣地离开,他知道他不想说的怎么问也是没有答案的。此时的君亦邪心中确是极乱,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一曲《静心吟》让他的心再也平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