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美美有些后悔,她不该如此轻率,原来以为男人也是良药,现在看来不是,男人有时毒药,每个人中毒时的表现不一样,所以才有了在恋爱中千姿百态的模样。或哭,或笑,或无理取闹,或悲悲切切,形色各异,却都是以爱的名义。 冯美美便是如此,她的占有欲不是与生俱来的,只是在遇到极为优秀的男人时才爆发出来,一下子把自己也点燃了。花熙回到家中的时候,邵榛与花墨也在家里吃晚饭,不过大家只是淡淡打个招呼,并不多说些什么。花熙给大家端了些水果上来,却突然说道,“下星期一,我去法国。 ”花妈妈马上问道,“你去做什么?和谁去?去多长时间?”花妈妈的问话虽然多,却是把几人的疑问一起问了出来,所以大家都看着花熙,在等着她的回答,花熙淡淡回答,“我跟夏庭轩一起去,我是为做翻译而去。 多长时间,我也不清楚,估计要一个多星期吧。 ”邵榛脸上流lou出有些怪异的表情,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而花熙心里是明白的,她马上站起身来,“我先回房了,要准备行李。 ”“小熙,又不是急着明天走,你急什么?跟大家多说会话嘛。 ”花妈妈嚷道。“算了,还有些工作未做呢。 ”花熙婉拒。不一会便听到客厅里的声音,“妈。 我和邵榛先回去了,你们二老也早点休息吧,花熙走地时候需要我们送机的话,到时候说一声。 ”“花墨,你先等等,有些话不要怪妈没有说,你这样坚持是没有道理的。 邵榛你也劝劝她,别这么任性。 拿命换来的任性要不得呀。 ”花妈妈苦口婆心得说道。花熙听见花墨笑了几声,但是口里的话却呛得花妈妈没回过神来,“妈,你别动不动就拿死来说事,行吗?你也别总提醒我死不死的好吗?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邵榛与花墨出门了,花妈妈在家里恨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我这不是为了她好?要是别人家的事,我哪里会管那么多?”花爸爸在一边喊道,“你这老婆子是不是疯了?好了,别再说了,你难道忘记小熙也在家里吗?”家里恢复了平静,花熙在卧室内疑惑,什么生与死,她有些猜不透。 可是却隐隐约约感觉父母与花墨有些事情瞒了自己,到底是什么事,花熙是真地猜不到了,等改天问问邵榛,或许他会跟自己说实话。等到了星期一那天,夏庭轩从冯美美哪里得知。 是早上八点的飞机,但是至今机票都还没有到手,冯美美说那天她会给他们送去,不会耽误了飞机,夏庭轩也只好应了下来。临走那天晚上,花熙接到电话,是花墨打来地,“花熙,需要我们去送机吗?”“不需要了,又不是出国不回来了。 只是一个星期罢了。 ”花墨在电话那边笑。 突然又捂着话筒,与人说笑了几句。 花熙猜想或许是邵榛,便想扣了电话,可是花墨的声音又清晰得传过来,“小熙,我的身子不太方便,要不,就让邵榛去送机吧。 ”花熙一愣,没有想到花墨如此直接说出来,一愣神功夫又听花墨说道,“花熙,难道你现在还介意什么?你的姐夫送送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花熙想拒绝,可是到嘴里的话却是这般,“行,明天便叫他来接我,送我去机场吧。 ”这下换到花墨有些吃不住劲,讪笑几声,应了下来便扣电话了。本来只是一次平静的出行,却因为有邵榛地接送,显得不一样起来,当夜花熙在**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梦中还是情爱纠葛,花熙觉得好累,就在梦中要放弃自我的时候,电话铃音响起。花熙还未看清是谁,便接了电话,“喂?是谁这么早?”男人清朗的声音传来,磁性而迷人,这是曾经出现在花熙梦中的声音,正是邵榛,“是我,我在楼下等你。 ”花熙从**跳起来,我的天,现在不过才五点而已,为什么这么早来接自己?花熙来不及问,只好穿戴好衣物,拖着行李箱出门了,本来可以与父母打个招呼的,这下也不成了,只好预留个便条在桌上。邵榛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显得年轻而挺拔,kao在车上,帅气十足的样子,花熙看见邵榛的时候,眼睛亮闪闪地,便低下头去了,因为她不想叫邵榛看见自己的傻笑。邵榛结果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又给花熙打开了车门,自己才上车发动车。花熙在走出小区后才吭声,“喂,现在才五点好不好?你怎么会来这么早?”邵榛笑,他今天的状态看起来好极了,虽然花熙并不知道邵榛也是一夜难眠,“你要出国,飞机那么早怕你会来不及吃早饭,再说了,飞机餐那么难吃,我想带你吃些好的。 ”花熙不作声了,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想了许久,也只是一句,“谢谢啊。 ”看得出邵榛的失望,可是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来,有些失笑道,“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邵榛绕七绕八得行驶到一条小巷内,才进去就发现这家小店里面挤满了人,金黄色的炸油条,浓香地豆浆,还有些干炸馒头片,和自家腌制的小咸菜,另外还有浓稠的小米稀饭,花熙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来了,这就像是在自己小厨房做的饭菜,邵榛一边去盛豆浆,一边说道,“这些都是他们自家做的,可是胃口却是棒极了,炸油条的油,每日更换,所以油条贵些,不过大家也认了,花钱也是买健康嘛,豆浆也是不掺水,所以贵点大家也忍了,口感好嘛,小米稀饭也是用干柴烧的,贵点,因为费了人工嘛,需要人添柴熬制,也认了,因为有家的味道嘛。 这些小咸菜就更别提了,你尝尝。 ”花熙看邵榛侃侃而谈,便夹了一口咸菜,清脆爽口还开胃,真是不错呢,便也帮着邵榛拿碗盛豆浆,两人找了座位坐下,邵榛面有得色,“不错吧?这里出乎你意料吧?”“是不错,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呀。 ”邵榛喝了一口豆浆,赞道,“好喝,自己家榨的豆浆为什么不出这味呢。 ”“喂,我问你呢?你说,这地方这么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呢?”花熙急了。邵榛看着花熙地表情有些好笑,说道,“这地方虽然小,而且偏僻,可是牛气着呢,早餐只供应到八点便结束。 那些赶着上班地人,哪里有时间跑来这地方吃早点?”花熙点着头,咬了一口油条,赞不绝口,可是突然又问道,“既然别人不知道,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