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看到姑娘只穿着吊带裙,脸上早已梨花带雨,分外凄惶,于是温和地说:“先坐下吧。”姑娘不情愿地坐到**。他走过去把**的尸体推到一边,然后抓起被子用力一抖,尸体便被覆盖起来。“现在总算可以吧?将就一下吧。”他若无其事地说,然后坐到椅子上。姑娘坐在床沿上,依旧低头不语。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生硬地问:“你是做什么的?”她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地回答:“在酒店里干活。”他又问:“是接客的吗?”她怯生生地说:“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只是做些端菜之类的。”他看着床的另一边,心不在焉地问:“她也是干那个的?”姑娘点点头,拘谨地说:“我们是老乡,一起在这打工。”他一脸惭愧地说:“我没心杀她的。她一看到我就喊起来,我不得不下手。”她战战兢兢地问:“你会伤害我吗?”他含糊地说:“我只不过是缺钱罢了。”她忐忑不安地说:“我把钱都给你,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他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怕你报警。像我这样的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公安局里早就有我的档案,被抓住肯定完蛋。不过,他们要是能抓到我,现在你就不会看到我了。我拿到钱就走,为了保险起见,得先把你绑起来。”他随手拿起一件衣服,使劲一扯,衣服被撕裂成两段。他走到她身旁,口口声声地说:“把双手放到背后。放心,就一会儿,拿到钱就走。我不会害你的。”他以衣服作绳子将姑娘双手反绑起来。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热切地说:“过一点点!”她稍微往边上挪了挪,他便紧挨着她一屁股坐下来。姑娘无法坐得安稳,只好不断地往边上靠。许立紧贴着她,侧过脸便看到她圆滑的肩膀。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突然伸手搂着她的腰。姑娘像被针刺似地跳起来,极端厌恶地盯着他。他连忙退让,重新坐在椅子上,一边恳切地说:“刚才不好意思……你坐吧,我不会害你的。”她慢慢坐下。“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来。”他说着站起来,拿起热水瓶往杯子里倒水,然后把杯子捧到她面前。“小心烫嘴了。”他关心地说了一句。姑娘微微一惊,继而抬头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他把杯子凑到她嘴边,她仰着头喝下两口白开水。许立把杯子放下,走进厨房寻来一把水果刀,先在姑娘眼前来回晃动,再让明晃晃的刀锋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滑行。她恐惧极了,双肩不停地颤抖着,两颗明丽的眼眸闪动起来。他像观赏落网的猎物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突然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又气又羞地躲开,看到他凶戾的目光,心里便产生本能地抵触。虽然内心极度愤怒,但她还是很冷静地应对说:“你不是要钱吗?皮包里放着钱包,抽屉里还有一些。我们一个月的工资就只有几百块,仅仅够吃住,剩下的不多,都拿去吧。把钱拿了就走吧,天快亮了。”他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猛地扑过去抱着她,在她身上疯狂地**。积压许久的恐惧、忧虑、愤懑像崩坝般喷涌而出。而她已由憎厌转变成惊骇,拼命甩动身体挣脱他的缠扰。她哪里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他,于是情不自禁地张口大叫:“救命啊!”呼声刚起,许立正在兴头,想也没想就把刀一挥,刀锋划过她娇嫩的脖子,顿时鲜血飞溅而出。她先是感到一阵剧痛,随后意识渐渐模糊,最后便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