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英雄救美的家伙看上去有些瘦弱,略长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看上去是在模仿流川枫的发型,只是他的卫生情况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黏黏糊糊的东西粘在身上。他的脑袋似乎也有些病症,总是这样一颠一颠的,张哲还真有些替他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得癫痫?这人看上去与于晓寒相熟,只见于晓寒有些怯懦的抓着他的手臂,仿佛是要阻止他做些什么。这二人就在一拉一扯中走到张哲面前,周围的人,看到刚刚那个被zn便宜的女人找了帮手过来,都识相的挤出一块空地出来。原本还拥挤的车厢,瞬间变得空落落的。张哲有些鄙夷的看了这些人一眼,人,都他m改不了看好戏的习惯,如果刚刚他们能够节约出这么一块空地出来,也不至于发生那种不愉快的误会了。张哲鄙夷的眼神似乎惹恼了眼前这个满脑油光的家伙,只见他帅气的撸了撸头发,鼻孔朝天,哼道:“小子,你他m那是什么眼神?有种再给老子瞅一个?!”听到他已经开口挑衅,于晓寒急忙拉了拉他的手臂,小声道:“海波,不要这样子啦。”被称作海波的男子闻言,ing口一挺,恶狠狠的瞪了张哲一眼,转而对她笑道:“晓寒,你不用怕,有我在这里,这家伙不敢把你怎么样。”对面两人看似亲热的动作,居然让恼怒中的张哲,心头泛起了另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可怕,只因它类似于nn女间的吃醋。张哲yy牙,努力将这种可怕的感觉摆u,目光再次落到眼前的男人身上,“海波是吧?你恐怕还不知道,惹恼我的后果是什么吧?”说这话,张哲挑衅的看着海波。“m的,还敢来威胁老子?!”海波接受挑衅,把老子也给搬出来了。他看起来很没教养,一开口就离不开爹娘姊妹儿,这种程度的语言,听着很让人恼火,张哲从小到大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妈妈,而面前这个混蛋,嘴里好像除了问候他m,也说不出别的了。泥菩萨都还有三分火气,更遑论张哲这种从小接受顺昌逆亡理念的ei道太子爷了?!虽然这家伙浑身肮脏,但张哲还是忍不住要教训教训这个出口更脏的混蛋了。本就有戾气无处f泄,再加上这家伙的火上浇油,张哲这一动手,可算‘惊天动地’了!那种一招毙敌的功夫,张哲自然不敢去用,他出手极为简单,一拳封到海波的左脸之上,张哲手上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再加上他是爆起而击,那势头简直猛的不像话,海波猝不及防之下,一颗门牙竟被生生磕断。没等海波做出什么反应,甚至他都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张哲就已经顺势一抓,一把将他的脑袋磕到铁皮车壁上,车壁倒是没有棱角,但由于张哲用力过猛,坚硬的铁板似乎都被撞瘪了一块。张哲这一动手,就再也收不住这种b虐的快gn了,他猛扑上去,用起了街头混混平时惯用的招式,不讲究章法,对着海波的身i,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光是肚皮就被张哲连踹了八脚,没出意外的话,这海波下半辈子得在铁ung上度过了。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周围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刚刚还站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挺白净的小伙子,打起人来居然这么残忍!想到残忍,再看看躺在地上浑身抽搐,鲜血淋漓的那人,围在周围看戏的众人,一瞬间毛骨悚然,不知是谁惨叫一声,“杀人了!”紧接着,所有反应过来人全部惊恐起来,他们拼命的拥挤着,急迫的想逃离了这节地狱般的车厢,有些反应慢的,胆儿小的,竟然直接吓晕了过去。人是打完了,心情也舒坦了不少,但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让张哲头痛了,这里是火车,又有这么多的目击证人,自己打人的事实是逃避不了了,现在人躺在地上,张哲对于火车上的医疗服务也持有怀疑态度,他不敢想象,若是这个家伙真被自己失手打死了,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站在一旁发呆的于晓寒突然被一股凉意惊醒,当她看到地面上抽搐不已的海波,这个为她打抱不平的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与众多胆小的人一样,她也直接吓晕了过去。原本拥挤的抽烟区,瞬间只剩下四个人,站在那里舒气的张哲、生死不明的海波、晕厥过去的于晓寒,以及一个其貌不扬,眼神淡定从容的中年男人。目送所有人逃离干净,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开口了,“少爷,乘警马上就来了,您还是快点离开吧。”张哲闻言一愣,仔细盯了这男人几眼,旋即苦笑道:“路丁这家伙还真是不老实啊,他最终还是通知了其他人。”见张哲虽然在苦笑,但脸色却不愉的样子,这男人耸耸肩,“我并不认识路丁,我只是奉老爷的命令,来保护少爷的。”看己还是逃不开父亲的庇护,张哲自嘲一笑,点点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离开了。”说罢,张哲走到于晓寒身边,躬身将她抱起,转身正要离去,却又被那个男人叫住。“少爷,请拿上这个。”转过身,这男人递过来四张连在一起的车票,这四张是同在一间包间里的床位,也就是列车上最豪华的软卧。接过车票,张哲默然的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只是对他摆摆手,抱起于晓寒便快步离开了这里。直到张哲走出老远,一群乘警才姗姗来迟。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乘警便将张哲的替罪羊,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给带走了。张哲并不担心那个男人的安全,如果此人还有用处,父亲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会将他捞出来的……回到指定的包厢,里面非常整洁,显然没有人在此住过,便连单人ung上也铺了一层崭新的床单,对于普通列车来讲,这样的包厢估计是整节列车上最豪华的了。抬手把于晓寒丢到小ung上,张哲长长伸了一个懒腰,想起刚刚的冲动,张哲不jin苦笑出声。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因为这样一个无知的小人物而怒下杀心呢?仅仅是因为他语言中冒犯了自己的母亲?有一点张哲是不愿意去想的,那就是于晓寒的关系,张哲真心对待的女人很少,于晓寒便是这其中之一。原本应该充满愉快的旅途,却因她的不信任,使自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将好不容易拥有的好心情,打的烟消云散,最重要的一点,她不应该找一个那样的男人来对付自己吧。看着昏睡中的于晓寒,张哲的眼神逐渐有些变化,目光中有些爱怜,还有……一点点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