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六点,海瑞拉还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身上,看起来昨晚累的不轻,而张哲跳到床下活动了身i之后,居然感觉jing神充足,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的jing神状态都要好。由于十点钟还要赶到约定地点,所以张哲并没有怜香惜玉,直接将海瑞拉从睡梦中叫醒,海瑞拉jing神状态明显赶不上张哲,被他折腾了一夜,浑身骨头就像散了架,眼圈也黑乎乎的,像只大熊猫。将她叫醒后,张哲径直出了房间,外面小惠也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张哲确实有些饿了,不等海瑞拉出来,自己先痛痛快快的吃了起来,等海瑞拉袅袅娜娜从房间中出来,张哲已经吃完早餐,挑选起今天要穿的服装。海瑞拉jing神状态不佳,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只喝了杯牛奶,就和张哲一起挑选起见面的服装,张哲选了半天,也没有合自己心意的服装,几乎都是正装,比较古板,或许张正斌会喜欢这种服装,总之张哲不喜欢,海瑞拉看起来也不想穿这些,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满。小惠看出了问题,却不知该怎么做才好,站在那里有些心惊胆颤,许久,才鼓起勇气问道:“少爷和小姐可是对这些服装不满意吗?”“知道你还问?”海瑞拉哼了一声:“我们是去谈生意,又不是参加宴会,你找那么多礼服来干什么?”小惠很害怕海瑞拉,闻言也不敢反驳,默默站在那里,一副任由主人责罚的小女佣模样,很可怜,也很可爱。张哲当下瞪了海瑞拉一眼,在小惠红嘟嘟的脸蛋儿上捏了一把,温和道:“你没错,怪我之前没跟你说清楚,这样吧,你去找索亚小姐,问问她那儿还有没有训练营里没穿过的军装,随便找两件给我们送来。”小惠很喜欢张哲这种亲昵的动作,乖巧的点点头,然后退了下去。这时候海瑞拉转过身,一脸怪异的看着张哲:“少爷,您喜欢的话可以叫她侍qin,我不会介意的。”张哲没有说话,淡淡的看了她一样,指了指自己眼圈,说道:“去将这里处理下,现在这样子太难看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任何女人都希望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虽然海瑞拉和张哲关系比较复杂,却也不希望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现,当下轻呼一声,匆匆进了房间。张哲见她匆忙的样子,不jin摇头苦笑,笑容却有些勉强。小惠的动作很快,没用多久就用托盘端来了两套崭新的军装,她指着其中一套说是根据教官身形裁制的,不知张哲穿上去会不会合身。刺血的身高体重和张哲差不了多少,只是骨架比张哲宽一些,这些并不影响衣服的外观,张哲穿上后,感觉非常合体。给海瑞拉的那套军装明显是索亚自己的,因为只有她的衣服才能衬托出海瑞拉凹凸有致的身材,张哲很喜欢换海瑞拉穿这种衣服,应该算是制服yu惑吧?确切的说,张哲喜欢这种铿锵玫瑰的风范。收拾妥当,在刺血的安排下张哲在数十名训练营手下的簇拥下登上犀牛号,刺血没有跟来,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做。舰艇航速很快,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才九点多,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一个小时。这让海瑞拉抱怨不休,说张哲应该让她多休息一会儿,毕竟昨天折腾的太久。对于海瑞拉这种不无挑du的说法,张哲根本不予理会,他只是平静的注视海面,脑中思考着谈判事宜。克拉德组织驻东南亚负责人,还是比较守时的,他并没有张哲想象中那样姗姗来迟,相反,在九点一刻的时候,张哲的视线中就多出一艘游轮,是的,那只是一艘双层私家游轮,如果不是考虑这片海域所途径的路线,张哲真以为这是一艘出海游玩的私家游轮。游轮在距离犀牛号二百米的位置停下,接着从游轮上放下一艘皮艇,遥遥向犀牛号驶来。随着距离拉近,张哲看清了这艘皮艇上的人,是一个标准的俄国年轻人,他的脸上带着俄国人那种惯有的高傲和冷漠,嘴里居然还叼着烟卷。“是张先生吗?”看到张哲笔直的站在船头,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让ren流口水的女人,这个年轻人扔掉手中的烟卷,第一时间开口问道,说着一口流利的华语,看起来没少和华人打交道。张哲没有回答,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放在对面那艘油轮上面,沉声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让我坐你开来的这艘皮艇过去见你老板吧?”那年轻人明显没想到张哲会有这么一说,事实上,他确实是接到命令,开这艘皮艇来接人。只是被张哲用这种语气说出来,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太没道理了,老板也没有道理,不懂得尊重别人!愣了一下,年轻人急忙解释道:“张先生不要误会,我们老板昨天夜里忙到很晚才休息,今天一早知道要和张先生见面,就急匆匆赶来,现在才刚刚睡醒,他怕张先生等的急了,就命令我过来邀请张先生。”听到年轻人的解释,张哲倒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了,脸色缓和一些,点头道:“我接受你老板的邀请。”年轻人终于流露出一丝笑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吧,尊贵的客人!”张哲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只带了海瑞拉和训练营里一名叫小八的手下,跳到皮艇上,年轻人熟练地发动皮艇,眨眼间来到对方的游轮。这艘游轮整体上比沈言那艘大上许多,甲板上的旗杆上挂着红白蓝三色旗,迎风摆舞,很嚣张的样子,张哲等人来到游轮下,上面很快垂下旋梯,十名身着迷彩服的大兵,分成两队,一左一右分两侧“迎接”张哲。身形站定,很快上来两名大兵过来搜身,不过被张哲阻止了,他说:“如果我想对付你们老板的话,没必要这么麻烦!”这句话虽然嚣张,却是事实,张哲的舰艇就停在不远处,只要不是笨蛋都能体会到那艘舰艇的威力,单凭那集装箱式的导弹发射架,这些俄国大兵没有理由不相信张哲的话,当下也不再坚持。邀请张哲的年轻人明显是个翻译,跟张哲抱歉一声,开始联系他的老板,也就是张哲来此会见的人。游轮顶部的船舱中。窗户上挂有真丝织成的窗帘,但是住这个房间的人却没有拉上它,而且把窗户也大大地拉开着,如果这时候有人从相同的高度拿望远镜向里面看,可以清楚地看到船舱内的情形:一个健硕的中年白人躺在ung上,在床下的地毯上躺着两个不穿衣服的亚洲女人。八月份,海面上依然十分燥热,躺在ung上的那名中年白人却并没有感觉到这些,船舱内的空调被调到18摄氏度,冷一阵热一阵的让人觉得很怪异,倒是那名中年白人却很享受的样子。巴尔戴夫·迪迪霍尔夫·迪迪巴尔斯基,36岁。克拉德组织成员,是驻东南亚,泰国区总负责人,东南亚的生意全由此人负责,他的身份只有东南亚各国的首脑熟知,他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年仅36岁的他能爬上如今这个高度,所依靠的,是敏捷的思维,以及冷静的处事方法,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的内部身份:是克拉德组织首脑之一,迪迪霍尔夫的大儿子。巴尔戴夫是一个典型的俄国人,鹰钩鼻,厚嘴唇,整张脸古板,刻薄!他的前额比较宽阔,山根突出,让人一见就知道是那种yu望和能力都很强的人。他坐起身来,从床头柜上取出一根雪茄抽了起来,用脚踢了踢腿边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两个女人顿时会意,跪坐在床边,一个掀开他的睡衣低头允吸,另一个则在他腿上轻轻敲打起来。这是他对待女人一贯的态度。床头柜上的通话器突然来电。巴尔戴夫拿起来放在耳边,这时,助手的声音传来:“老板,我是伊万诺夫。”“嗯?来了?”“是的,张先生已经和海瑞拉小姐在底层等候。”伊万诺夫又低低补充一句:“他们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这样?!那好,让他们上来吧。”巴尔戴夫说完,直接关掉通话器。想了想,巴尔戴夫冷笑着又开启通话器,直接吩咐道:“雅加尔已经来人谈判,你们做好准备。”说完,静静躺在ung上,眯缝着双眼对着舱顶吐起烟圈。巴尔戴夫能在克拉德众多后辈中u颖而出,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除了上位者所必须的素质外,他比其他人更懂得思考,懂得审时度势,他知道怎样最大程度的利用外部资源。这倭国娘们儿吸得他浑身舒泰,他笑mi咪地在一个女人ing前掐了一把,嘀嘀咕咕的骂了一句。两分钟以后,张哲在伊万诺夫的引领下进入了巴尔戴夫的房间,进来之前,他发现外面的走廊两侧已经在暗中埋伏了十几名大兵。这让他忍不住冷笑,觉得这个巴尔戴夫不过如此,手下全是些脓包。进到房间内,里面的景象更让张哲皱起眉头。一张大ung上薄毯和衣服凌乱不堪地堆着,另外一张毯子丢在地毯上,窗帘随着微风在飘动,两个赤lulu的女人跪在床边。一名穿着睡衣的俄国人一脸享受,一手夹着雪茄,另一只手却放在一个女人的ing前揉nie着。巴尔戴夫在张哲进入的第一时间,就被他所吸引:略显瘦消的脸,头发很短,整个人看起来沉稳端庄,高高在上的气势一览无余,眼神好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里面偶尔会浮动出一些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心悸。巴尔戴夫不自觉避开张哲的眼神,看到了他的双手,手指iu长bi皙,看起来保养得不错。巴尔戴夫松了口气,他可以肯定这双手很少拿枪,这个发现让他感觉舒服了很多:你眼神再厉害又能怎样?还能用眼神杀了我不成?放松下来,巴尔戴夫刻板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雅加尔的城主,海瑞拉小姐,和您的爱人张先生对吗?请坐。”他的英语很标准,有些华盛顿味道。张哲对眼前景象厌恶之极,但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向巴尔戴夫点点头,一手楼主海瑞拉的腰肢,却转身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跟旁边的伊万诺夫说话:“你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注意清爽一点。”然后头也没回的跟巴尔戴夫说:“你最好换件衣服,不穿西装至少也要穿上衬衫。我不是你的朋友,我甚至和你刚认识,所以你不要这么随便。你该感到庆幸,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会给你一个商谈的机会。”“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这里还是让我感到不舒服,那我们就不用谈了,以后也不用谈!”张哲冷冷的撂下话来,直接拉着海瑞拉离开,只留下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人。海瑞拉是感觉张哲的举动太出人意料,因为这时候雅加尔正处于积弱的阶段,随便得罪像克拉德这个级数的势力绝对不是好事,她万万没想到张哲的态度居然会如此强硬,好像根本不把克拉德放在眼里!那表现实在……太有味道了。海瑞拉脸蛋儿红红的想。巴尔戴夫才是真的傻了眼,他本来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要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来谈判,所以故意做出这个样子来迎接对方,但怎么知道竟然会是这么个局面。那混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克拉德组织的人?还是他根本不把克拉德组织放在眼里???巴尔戴夫沉默良久,终于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那个华人是土包子,以为自己有了一个海盗组织作为依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他恐怕都不知道克拉德是个怎样强大的组织!是了,一定是这样,这混蛋根本就是个傻瓜嘛!巴尔戴夫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