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张哲暂时冒充聋哑人,“啊啊”比划两下,也不管这对母女能不能看得懂,就在房间里转悠起来,两母女见这挺白净的小伙子居然是个“残疾人”,眼中不免有些同情。那年近四十,肚皮松松垮垮的老女人,居然敞开自己博大的ing怀,企图用母爱来弥补张哲受伤的心灵,差点没把张哲逼疯,心里不住痛骂这帮变i的倭人,这样的女人能搞吗?女儿小泽倒是挺漂亮,身材也不错,而且从穿着来看好像邻家妹妹,换成一般人真有可能被她纯真的目光所融化。经过一番撕扯,张哲总算是让这对母女看懂了自己的手势,不再上来纠缠。就这样,三人无聊的坐在榻榻米上面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各怀心思。这对母亲秀泽想的很简单,瞧这傻孩子,这么大了还没经人事,真可怜,他父母也造孽,咋就不知道花钱给治治?难为这么高大威猛,英俊帅气的好苗子被糟了,就他这身板儿,这脸盘儿,能说上几句甜言mi语的话,一定能成为这里最顶级的牛lng。张正斌如果知道自己被一对援交母女这样腹诽的话,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估计鼻孔都得向外喷火。他儿子却没替老子鸣不平,只顾着自己胡思乱想了,他想如何利用这对母女帮自己伪造身份,可惜呆坐半天,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毕竟这里除了各种情趣装以外,就只剩一些eng人机器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哲渐渐开始不耐烦,这也不怪他毛躁,换成任何人蜷着身子傻坐在那里一个多小时也会觉得无聊。真不知刺血那混蛋心里怎么想的,把自己送到这么一个尴尬的环境中来,虽说比在外面安全,可这里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面对两个语言不通的女人,而且还是那种只知道宽衣解带、伺候男人的女人,张哲除了发呆还是发呆。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对母亲秀泽先受不了,你小子就是长得再帅,也不能让我们干看着啊?不敢动手的话,可以比划一下,我们主动。如果因为身上的家伙不能用,可以找工具帮忙啊!傻了吧唧的坐在那里像什么样子?当我们娘俩摆设?秀泽果然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将,一念至此,立即动手u掉衣服,老练的引yu起来,在她想来,张哲恐怕还是雏鸟,不敢动手应该是紧张所致,只要自己主动一些,还怕他没有反应吗?除非他的家伙真不管用,不然绝对jin不起自己的yu惑。对自己身i有着莫名自信的老女人秀泽已经u掉和服,里面似乎除了几根细线连接的遮羞布以外,再无它物,见面前的帅哥古怪的盯着自己,秀泽心里特别兴奋,小样,看傻了吧?在阿姨跟前儿装清纯?你还太嫩了一点!张哲的确在看她,不过不是对她的身i感兴趣,而是想着用拳头打她结实,还是用大嘴巴子抽她痛快,卖弄风的女人他见得多了,还从来没见过像她这种既没有自知之明,又喜欢卖弄风的女人,看那肉垮垮的一身肥膘。张哲感觉恶心的只想呕吐。秀泽从榻榻米上站起来,在张哲眼前转个圈,笑mi眯的贴到他身上,手扶着他的肩膀,在耳边哈着热气说了一句倭语。张哲不知道这女人说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不堪忍受之下,猛一扬拳头,重重打在秀泽的眼眶上面,不得不说,张哲下了狠手,秀泽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run绵绵的躺在榻榻米上,这一刻,她肚皮上的妊娠纹是那么明显!老的解决了,还剩下个小的,对于这个还算顺眼的小姑娘,张哲没打算太用力,弄晕过去就行,毕竟人家也没得罪自己。怀着同情弱者的心理,张哲靠在小泽身边,手臂从她的i股沿着脊背一路向上,一直m到脖子上。只要一捏,她就会和母亲一起昏过去,犹豫了一下,张哲最终没有下手,他怕万一有人闯进来,发现两个女人都昏了过去会产生怀疑,到时候自己不会倭语只怕解释不清了。母亲被人打晕,按说女儿应该暴怒才对,可这小姑娘却不同,她首先不是去关心母亲的死活,而是去崇拜张哲的拳头,看她在自己手上捏捏mm,满眼崇拜的样子,张哲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有什么母亲就有什么女儿。母亲逼着女儿陪自己一起出来卖,女儿却在母亲生死不明的情况下不管不问,真是……无法形容母女间这种畸形的心态。从手背一直m到手心,从手心一直m到大ui,从大ui再m到大ui内侧,在张哲不知不觉中,小泽的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把大家伙握在手心拨弄起来,居然把张哲撩b得心痒难耐,隐隐有些冲动。对于久经“战火”洗礼的小泽来说,自然很容易把握男人的心理,嘴角暗暗勾起一丝得意,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到张哲腿间允吸起来。温热口腔包裹住张哲那条蠢蠢yu动的肉筋,使张哲的jing神渐渐松缓下来。感觉舌尖的灵活挑动,张哲长长吁了口气,暗想既然来了,就享受一下吧,他的手渐渐从这女人脖颈拿开,心无旁念的享受起这等高超的口活。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当张哲无聊枯坐的时候,没人过来打扰,等他沉于享受的时候,却偏偏有个醉鬼闯进来闹事。说他醉鬼,因为闯进来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酒瓶,走起路来打着摆子,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进了房间以后第一眼就看到眯着眼坐在那里的张哲,不由愣了一下,急忙转过身走到门前看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再次晃荡进来。笑mi眯的对张哲说了句倭语,醉鬼的目光开始在小泽凹凸有型的身i上游离。张哪听得懂他说了什么,好心情全给这混蛋打搅了,不满的将身下的小泽推开,提上裤子狠狠地瞪着这混蛋,表示自己的愤怒,却不敢说话,生怕一说话就b露自己的身份。小泽也很不高兴,擦了擦口水,站起来和那酒鬼解释了两句,语气非常生硬。看酒鬼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概已经知道张哲是个“残疾人”了。接下来,酒鬼没再说话,而是夸张的比划起来,他的动作很生动,使张哲一眼就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这酒鬼的意思大概是说:“你的妞不错,不如咱俩一起玩,我也可以把我房间里的妞送给你玩。”这种变i的要求,张哲还真无法接受,就装作不懂得样子摇摇头,只是无法掩饰眼中的那丝鄙夷。酒鬼见张哲不答应自己的要求,脸色开始难看了,指着张哲大吼了几句,虽然听不懂倭语,不过张哲可以肯定他是在骂自己,被一个倭人指着鼻子骂,张哲自然无法忍受。跳起来“啊啊”和他对骂起来。两人这一吵,顿时将外面的保安吸引过来,保安问明情况以后,就想将闹事的酒鬼拖出去。能进这里的自然没有善茬,酒鬼用力挣u保安的手臂,大嘴巴直接招呼上去,然后“嗷嗷”又是一阵叫唤,张哲本以为这保安会动手教训他,没想被他抽了一巴掌,人就软了下来,竟然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而且那女人也小心翼翼的跟他赔礼。酒鬼得意的冲张哲比了比中指,然后指着他说了一句,保安立即走过来拉住张哲,明显是要将他拖出去。张哲看了看保安的鞋子,又看了看酒鬼身上的那身名牌西装,忍不住笑了起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大概就眼前这种情况吧,虽然yu望没有及时f泄,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身份。有这两人帮忙,出去打探消息就简单多了。佯装无力的被保安拖到门边,张哲立即将房门关闭,一转身飞快的扭断了保安的脖子,在醉鬼吃惊的注视下,解决完保安,张哲一只手已经紧紧搭在他的喉咙上。“其实……我不是聋哑人。”张哲用华语说完这句话以后,用力捏碎了酒鬼的喉咙。旁边的小泽被这一系列的变故惊呆了,不过她很聪明,尽管恐惧异常,却还是用力紧紧捂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张哲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点头说:“你的智慧足以保住你的小命。”“谢谢您……”小泽胆怯的说道。“哦?你也懂华语?”张哲靠近她,目光中充满莫名的寒意。“求……求求您。”小泽恐惧的跪倒地上,紧紧抱着张哲腿说:“不要杀我好吗?”张哲想不到这女人华语说的那么流利,沉吟道:“你懂中文,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回答的不好,我会杀了你……包括你的母亲。”“您……您说。”小泽向后退了一步,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哲。“第一,今晚有没有特殊的客人出现在这里。第二,招待贵客,会选择几楼。第三,你知不知道春树。第四,春树是不是来过这里。第五,你们老板花田雄一如果来到这里,会住哪间房?”这些问题对于小泽来说很容易回答,她松了口气说:“今晚来了一批高丽客人,他们没住在这里,在11点左右的时候已经离开了,春树君没有和他们一起离开,他被老板留了下来,顶层最大的房间就是我们老板的。”在她说话的时候,张哲已经将醉鬼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到自己身上,又换好了保安的鞋子,然后稍稍整理一下,对小泽笑道:“怎么样,这身衣服能不能上到最顶层?”小泽摇头道:“不可能的,八层只有老板的心腹可以上去,他们都有身份识别卡的,你这双鞋子只能在二楼和一楼走动,到了三楼就会被抓住的。”“什么意思?”张哲愣了一下。小泽嘴角歪了歪,干笑道:“每一层都在鞋子里装着身份识别卡,本层的保安可以去前面一层,但不可以去后面一层。电梯里和安全楼梯都有识别器,想上更高一层,就必须每一层都通过身份验证,很麻烦的。”这么一说张哲就明白了,正要感激这女人全面出卖主子时,突然惊了一身冷汗:“刺血这笨蛋在停车场取了一双鞋,估计最高不过三四层,他如果贸然登上更高一层,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里张哲不敢再耽搁下去了,一抬手将小泽打晕,直接离开了房间。果然,有了脚上这只鞋子,没人怀疑张哲的身份,张哲很容易找到安全楼梯,坦然的登上三楼,和小泽描述的差不多,三楼在入口处设了一个检测卡,旁边站着两名保安,张哲一经过,检测卡就响了。两名保安走上来,前前后后检查了一下张哲的身i,确认没有携带武器之后问了一句倭语。听到这句话,张哲笑了,确切的说,他是在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连对方说了什么都听不懂,还怎么掩饰自己的身份?见张哲站在那里傻笑,却并不回答自己的话,两名保安的脸色变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重复一遍,这一次声音严肃多了。张哲深深吸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找出摄像头的死角,然后对这两名保安竖起了中指。两名保安脸色一变,相视一眼,突然从ing口掏出手枪,枪口紧紧锁定在张哲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