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张少游已经到了?这么快?赶着投胎吗?哇哈哈哈哈……”美国加利福尼亚洲,某个城市,某个角落,某一个阴暗狭窄的房间里,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激动地问着面前的心腹,但见他满脸红润,油光闪烁,显然是营养过剩的体现,又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神情就好像吃了撒尿牛丸,爽快的不得了。这时,他的心腹……那个满脸阴霾的中年人恭声道:“千真万确,小少爷,这可是除掉他的大好时机啊。”“嗯……是极,是极!你再容我好好想一想,定要一击致命才行。”这位小少爷满脸冷笑,小眼睛里闪烁着不亚于眼镜蛇般阴毒的光芒。阴霾的中年人又说:“这还有什么好想的,趁他立足未稳,将我们的杀手全部派出去,我就不信他张少游能有什么本事逃u这么多人的暗杀!”小少爷有些心动,可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犹豫道:“我父亲说暂时不用理会他,想来是有些避忌,我们如果硬要动手的话,只怕会激怒我父亲。再加上张正斌那老贼奸猾无比,又阴狠毒辣,如果他知道儿子被我们杀了,非发疯不可。”中年人有些泄气,提起张正斌,他还真是打心眼儿里害怕,不过眼看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能把张哲除掉,将来只怕就难了,如今老祖宗病危,正是争夺家主之位的最佳时机,如果等老祖宗真咽了气,那家主之位就非张哲莫属了。、不错,这ren口中的张少游自然是刚刚冒充完神棍的张哲,那么一心置他于死地小少爷,很显然就是唯一有资格争夺家主之位的张浩了。张小少爷此刻比自己手下想的要多,除掉张哲的心思也比其他人更重,但迫于张正斌给他的压力,他一时间还真是很难下定决心,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不珍惜的话实在说不过去,如果不动手,任由张哲见到老祖中,那家主之位也彻底与自己绝缘了。一想到张家那令人无法想象的财富与势力,张小少爷的心脏就忍不住砰砰跳个不停,不管了,就算和张正斌撕破脸又如何,迟早都有这么一天,只要我能坐上家主之位,再有便宜老爹帮忙,你张正斌再厉害,又能耐我何?当下他抬起头,问自己的心腹:“阿康,凭心而论,我待你如何?”阿康阴霾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容:“当初阿康冒犯了少爷,少爷不但没有怪责还给了阿康今时今日的地位,这种大恩大德,阿康即使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甚好。”张浩用手撑起他那肉嘟嘟的下巴,沉吟道:“将我们手中所有的力量都放出去,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阿康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显然是激动所致,表决心道:“小少爷尽管放心,阿康保证,一定不会让他活着走进张家。”“事后……”张浩看了阿康一眼,目光中尽是不舍。阿康明白他的意思,坚定道:“小少爷放心,一旦将他解决,阿康会立即从这里消失,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生活。”“你去吧。”张浩满意的点点头,直到他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这才阴阴一笑,头也不回就对身后的阴影吩咐道:“跟上他,等事情解决了送他上路。”阴影中一个腰间插着倭刀,一身黑衣包裹的矮人走了出来,对张浩竖起大拇指,赞道:“哟西,张桑果然好手段。”张浩没有理他,对于阿康,他的心理多少有些愧疚,抱歉道,不要怪我狠心,只有死人才最让人放心。……旧金山,城市又称“圣弗朗西斯科”、“三藩市”。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岸海港、工商业大城市。十九世纪中叶在采金热中迅速发展,华侨称为“金山”,后为区别于澳大利亚的墨尔本,改称“旧金山”。居住在这里的华人和华侨较多,市区东北角的“华城”为美国华人最大集中地。这里气候温和,景色优美,是著名的旅游城市。张哲如今就到了这里,没有第一时间去见老祖宗,是因为老爹紧急召见,似乎有要事相商,两相一比较,还是老爹重要一些,于是张哲就去了华城,张正斌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观念,约定的时间都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也没见身影,就连一个消息都没有传来。如果打电话给自己的不是钟伯,张哲还真怀疑是不是谁在跟自己开玩笑,亦或者别有心思。在房间里焦躁的转了两圈,张哲不耐烦道:“我父亲这是干什么,老祖宗眼看没两天好活,他不让我快点过去探望一下,居然把我留在这里傻等,真是……真是莫名其妙。”人家父子之间的事情,像张良这种聪明人自然不会插嘴,啥话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坐在那里傻笑,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张哲还道这家伙早上没吃东西饿傻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哲竟感觉到一丝不安,忍不住吩咐道:“张良,你留在这里等我父亲,我先去看一看老祖宗,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还真有点想她,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张良也觉得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就点头道:“少爷尽管放心,我会跟老爷解释清楚的。”“你自己小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张哲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所以在离开的时候交代了一句。离开这么多年,张哲却也只回来过五次,每次都是因为老祖宗的寿宴,心情都很不错。可这次不同,本身就担忧老祖宗的身子,再加上被父亲放了鸽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可谓糟糕透顶,以至于旧金山的花花世界,在他眼里跟狗i一样。领着叽叽喳喳和哈璨三人离开酒店,一辆计程车已经等在那里。正要坐上去,却从远处跑来一个人,抢在他们前面坐了进去,这出租车司机只管开车,根本不理会张哲瞪得滚圆的眼珠。这辆车一走,马上又有一辆计程车停在他们面前,和刚才差不多,张哲正要坐上去,后面突然冒出一对醉醺醺的nn女,然后毫无避忌的将肚子里的污秽物喷在了车座上面,显然,这辆车是坐不了。张哲心理恼火,却并没有嚣张到随便打人。只得愤愤的退到一边,等后面那辆计程车开过来。这一次张哲在开门之前先把四周看了一圈,直到确认不会有人抢车的时候,他才飞快的坐了进去,满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了,却不想计程车司机说了一句让他抓狂的话。计程车司机怒砸方向盘,大骂道:“见鬼!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油没了?”直到此刻,张哲才发现问题,之前他一直在为张正斌的不守时而耿耿于怀,对于抢车的人也没有做多考虑,毕竟这种事情在世界任何角落都时有发生,以至于忽略了接踵而至的巧合。而此刻不同,他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因为这司机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分明是有人不想他离开这里,直到此刻张哲也没有去怀疑钟伯,他只当是张正义派来的人使坏呢。与张正义之间的利害关系,张哲心理非常清楚,于是他不敢继续傻等在这里,当下连计程车都不坐,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酒店。徒步走了很长一段路,却连一辆计程车都没有碰到,这让张哲的心理更加不安起来。吩咐哈璨几人提高警惕,以防遭人暗算。晃荡在街口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突然凑了上来,等他一开口,张哲才知道这家伙是个票贩子,而且还是黄牛党的,令张哲奇怪的是,这个鬼鬼祟祟的华人不卖什么冠军联赛、甲A联赛的票。手里居然是一场歌剧的票。啥时候大街上也开始推销兜售这种“高雅”的门票了?不过张哲可没什么心情去欣赏歌剧,瞪了他一眼喝道:“不用做无谓的推销,我讨厌歌剧。”那混蛋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用标准的华盛顿口语问道:“倭国人?香港人?台湾人?”张哲冷哼一声:“连老祖宗都忘了,你这狗i。”“你是华人?”票贩子切了一声,不屑道:“穿的人模狗样的,我还以为是哪来的有钱人呢。”“你说什么?”哈璨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虚空给拎了起来,本想一把将他摔出几米远,却被张哲按了下来,这里是美国,他可不想招惹太多是非,就对哈璨摇了摇头,哈璨骂了一句,将票贩子重重丢到一边。这票贩显然是个油皮子,被哈璨凶神恶煞的一教训,知道面前这几人不是善类,远远地后退几步,讪笑道:“几位大哥,有话好说,呵呵,有话好说,大家都是华人,同胞啊,要相互关怀才对,怎能一言不合就开打呢,再说我也没有恶意。”哈璨点点头,确认他的确没有恶意,因为刚才在抓住他的时候,知道他身上并没有携带什么武器,否则的话,这家伙脖子恐怕已经被拧断了。张哲从哈璨ing口的兜里m出几百美圆,随手丢到他面前,威胁到:“拿着钱快滚,再跟上来我废了你!”等他把钱捡起来,张哲不屑的喝道:“在这里混不下去就滚回国去,别到处低头哈腰的丢我们华人脸面!”“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兄弟以后一定挺直了腰板儿做人!”那家伙收了钱,笑容别提有多真诚了,眼神中更是感激,连忙将手里的票给递了过来,笑道:“虽然大哥不在乎这两张票,可我不能白拿大哥的钱吧,在这陌生的国家大家都不容易,这票您无论如何都收下。”见这小子还有骨气,张哲便点了点头,示意哈璨尽管接过来,至于看不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哈璨也没有为难他,接过票用生硬的华语骂道:“滚,别让我们再看到你!”那家伙再也不敢多说,将钱一揣,一溜烟跑掉了,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偷东西的小贼,让张哲恨的牙痒痒,m的,华人的脸都被你们这些软骨头给丢尽了!重重哼了一声,张哲三人便向公车站台走去……(可能是气温回升,小区里开空调的太多,用电厉害,居然把线路给烧坏了,从八点半开始停电,一直到现在还没来电,爷们儿笔记本里存的电量只有两个小时,所以就写到这里,希望大家见谅,明天如果状态还不错的话,就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