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摆u了对方,张哲难得松了口气,不由感叹:“若非高科技,我们今晚都难逃一死啊!”他来时携带了世界最顶级的反监控器,当何老六出现的第一时间监控器就做出了微弱的感应,张哲知道何老六被监控了,同时抓住了这一机会,将计就计给了对方一种错误的引导,这才逃u了这场暗杀。至于之前与何老六商量的计策全是说给对方听的,这也是为什么张康不在车上动手脚的原因,都知道对方下一步想干什么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张康自觉已经做的很到位了,事实也是如此,如果张哲身上没有反监控器的话,还真有可能着了他的道。然而他却失败了,并不是张哲比他聪明,只是单单的科技问题,不能不说,在高科技面前有些手段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眼眼睁睁看着阿彪惨死,张哲逃u,张康却没有任何办法,这时候一切都晚了,出了华城,他主子的势力还真不算什么。任务失败,注定要受到惩罚,只是这种惩罚未免重了一些,当张康将结果汇报给张浩,而后带着阿彪的尸体准备回去交差的时候,却与迎面一辆运输车相撞,运输车司机肇事逃逸,张康救治无效死亡。而张哲,却已经安然来到了莫斯拉郊外的一处庄园,不错,这里就是老祖宗居住的地方,同时也等于是张家的总部。这处庄园占地面积极广,其中包括了一个跑马场,高尔夫球场,直升机停机坪,甚至还有一座大山,这里是张家的私人领地,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张家就在这里落叶生根,因为各方面渗透很深,政府也就被迫默许了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所幸张家一直以来都以休养生息为主,与当地政府秋毫无犯,两方才得以保证多年的和平共处。在外围,张哲他们被一辆巡逻车拦住,一名保安怕这些华人不认识英文,特意翻译了一遍,指着比广告牌还要大出一倍有余的金属牌道:“这里是私人领地,擅入的话,我们有权武力驱逐。”张哲对这些恪尽职守的退役老兵们充满着敬意,于是回答的很客气:“我叫张哲,请你把我的名字通报一下。”听他姓张,而且只让自己通报名字,这几名保安觉得此人身份不简单,不敢怠慢,急忙联系上级,负责外围警戒的队长自然认识张家大少,听闻消息马上亲自赶来迎接,他的表现倒让几名拦下张哲的保安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笑起来人畜无害,看上去雄姿英挺的年轻人居然是张家未来的继承人,当下对他的态度尊敬许多。对于张大少的事迹他们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尤其是将南海的越南组织消灭,更是大快人心,毕竟大家都是华人,对于南海问题多多少少有些不满,越南弹丸之地竟敢公开挑衅自己的国家,并且无耻的想要占据那些本属于华人的岛屿,一句话,该杀!张哲和他们简单聊了几句,感谢了他们风风雨雨那么多年来为张家所作出的贡献,就以心急老祖宗的病情为由,谢绝了这些人的好意邀请,并承诺看完老祖宗以后,一定过来给他们讲讲和越南人对抗的经过。将何老六安排在外围营地里,张哲就坐上大队长张东成的车,赶往基地内部,路上,张哲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与几年前变化了许多,显得更加有生气了,得知缘由,竟是在宝宝的持下改变的,张哲不由微笑,几年不见那便宜表妹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知道宝宝一直以来把自己和老祖宗当作最亲近的人,如今老祖宗病危,也不知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过了跑马场,张哲一行换上了高尔夫球车,一直开到老祖宗所居住的庭院,离庭院大概还有五百米,张东成在一块平地上停了车,几人改为徒步前行,任何人到了这里都要如此,如此做法自然是对老祖宗的尊重。虽然一夜没有休息,但张哲的眼神依然很好,远远见到一名穿着奶白色百褶裙,头上梳着一条马尾,有些邻家味道的女孩带着几个人在门前东张西望。张哲瞬间便认出她来,正是前一刻还在惦记的小丫头——张宝宝,看来她已经收到了自己赶来的消息,只是为何没有激动之色?反而脸上挂着深深地忧虑?等张哲他们走的近了,宝宝的目光瞬间落在张哲身上,先是凝神看了几秒,跟着就飞快的跑到跟前,犹豫了一下,却停住脚步道:“表哥……是你吗?真的是你!你黑了、瘦了,变化好大,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即使掩饰的很好,可张哲还是感觉到她声e中夹杂的激动。张哲也在凝视宝宝,却见她长长的睫毛有些水汽,原本黑黑亮亮的大眼睛,也布满了血丝,脸色异常苍白,好像生过一场大病一样,就连原本鲜艳yu滴的红唇,如今也干裂出一丝丝莹皮。小丫头大概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吧?不由自主的,张哲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额头,没想到这不经意的举动换来宝宝激烈的反映,不堪重负的身i突然扑到张哲怀中,放声大哭起来,一双手紧紧拥着张哲,生怕自己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嘴里不住呜咽:“表哥……呜呜……老祖宗她,老祖宗她已经连着两天都没有醒过来了……呜,我怕,我好怕她老人家离我而去……呜呜呜……”张哲心疼的拍着她的肩膀,不停安慰道:“好了,宝贝儿,不要伤心难过,你应该对老祖宗有信心,她老人家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有哥哥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身后冷眼旁观的“三爷”,这个老家伙被张哲一扫,感觉好像被毒蛇y了一口,冷不丁的后退一步,不敢与张哲对视,张哲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宝宝,心里一阵疼惜。宝宝在张哲怀中哭了半天,抽泣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并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张哲愕然,这小丫头居然睡着了。她太累了,这样都能睡着,张哲尽量保持站姿,生怕惊醒她的美梦,但似乎她的jing神很紧张,睡梦中手还在下意识的动着,额头上也冒出虚汗。张哲环视一眼,轻声道:“谁服侍的小姐?出来。”话音落后,一个娇小玲珑的身i畏畏缩缩站了出来,她的脑袋深深埋在ing前,似乎很怕见到张哲一样。张哲倒吸一口冷气,这小丫头ing前还真是有料,娇小的身i挺着那两团肉球,竟好像木gu一样feng满。真是……很怀疑她走路的时候有没有觉得累赘。很快摆u了这个无聊的想法,张哲冷声道:“你很怕我吗?鬼鬼祟祟像什么样子?抬起头来。”小丫头ji躯一颤,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小脑袋缓缓抬了起来,待张哲看清她的样子,不由张大了嘴巴,她长着一个鹅蛋脸儿,下巴却尖尖的,眼睛黑黑大大的非常有神,鼻梁挺拔,g唇红润小巧,皮肤白白的,很像动漫里的卡通小mei女,此时面脸讪笑,更透着一股子无忧无虑的纯真娇憨之气,让男人很有亲近感。这不是乐乐还有谁来?一瞬间,张哲什么都想通了,这个口口声声被家人抛弃,要死要活粘着自己的小姑娘其实就是张正斌派来保护或监视自己的小探子,难怪她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根本就是听命行事。认出她来,张哲有些哭笑不得:“小丫头,就算你之前骗过我也没必要害怕吧,我还能报复你不成?呵……我是那种无聊的人吗?”乐乐嘴里不说,但那表情分明是对张哲的不信任,好像在说:谁知的你会不会报复?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此刻张哲自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呵斥道:“怎么还傻了吧唧的站在那里?快过来扶小姐回去休息!”乐乐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了,狠狠瞪了张哲一眼,这才小心的接过宝宝,临走还不忘冷哼一声,张哲就纳闷儿了,心说我没招惹这小丫头吧?怎么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不行,不能主张这股目无主子的歪风,抽空得好好教训一下,非把她i股打开花不可。这混蛋理直气壮的算计人家小姑娘,亏他还好意思说没有得罪人家。等宝宝和乐乐一走,张哲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对家族里唯一幸存的老古董喝道:“三爷,您老没忘规矩吧?”三爷是老祖宗的弟弟,与张家本无血脉联系,但他仗着自己是老祖宗唯一的亲人,向来比较嚣张,一直都对张哲这个顺位继承人非常不满,认为老祖宗愚蠢,居然不把到手的家族传给自家人,因此经常在老祖宗面前抱怨。当然,能说张哲坏话,他就绝不会说一句好话,凡是对张哲无益的事情,这老小子挤破头也得跟着插上一脚,这一点张哲心知肚明,所以对他根本没有好脸。家族的规矩不能坏,三爷尽管一脸憋屈,可还是要对张哲这个小辈卑躬屈膝。上前一步给张哲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这才冷哼一声,拂袖退下。来迎接张哲的除了宝宝和三爷以外,再无旁人,张正斌是他老子,自然不会折身迎接一个小辈,而张正义与他的便宜儿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张哲,真出来迎接,还有鬼了呢。如今宝宝下去休息,只有三爷一个老资格在场,张哲问道:“老祖宗得了什么病,还请三爷告知。”三爷把头一勾,愣是不看他一眼,半天鼻孔里才哼哼两声:“连医生都查不出老祖宗的病因,我又怎么可能说的上来?”想从这老家伙嘴里掏出点有用的消息,简直比国足射球还难。张哲当下也不想面对他的嘴脸,一甩手从他身边径直穿过,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当面看看情况实在。老祖宗居住的庭院,就好比古代上官的府邸,四周飞檐画栋,绣幕珠帘,花圃蝶飞,群树鸟鸣,就连那些下人的穿着也都是前清的仆褂。在一名丫鬟的引领下,张哲一行穿过仪门甬d,两边厢房甚多,一望无际,过得一带院坝,出了穿堂,便是老祖宗接见各级高层的议事大厅,高案横设,下面分左右设着四排座椅,显得很是宽阔威严。张哲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每一次来都仿佛回到了古代,仿佛看到了上百年前老一辈人创业的jing神,满腔豪气油然而生。铺设锦缎的上位无人敢做,就连张正斌和张正义两人也只是坐在下首,两人交头接耳,似乎商量着什么,张正义身边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见他笑mi眯的样子好像一尊弥勒佛,很容易讨得别人好感。张哲猜测此人便是张正义的便宜儿子,同时也暗暗警惕起来,知道此人不简单,并没有被他弥勒佛的面貌所迷惑,笑话,弥勒佛敢杀他名义上的兄弟吗?可他敢,他不但敢,而且已经付诸行动。听到脚步声,正与父亲亲密交谈的张正义突然抬起头,见是张哲,立即笑着迎上前来:“我当是谁敢不经通报就闯进这里,原来是我的大侄子,哈,几年没见,少游果然成熟了许多,好啊,好得很。”张正义亲切的拉着张哲的手,不知道的人,还道这叔侄俩感情深厚呢,殊不知,任何一方都想将对方给生吞活剥了、。面对这张曾经在噩梦里出现过的圆脸,张哲真像一巴掌拍下去,但他知道不行,该体现在表面的东西即使再虚伪也要做出来,这是规则,很无奈,却又不得不遵守的规则。“呵呵,几年不见,叔叔仍是老当益壮啊!比我父亲瞧着年轻多了。”张哲紧紧握着张正义的手,动情道。“这位就是表哥吧,整天听父亲在我耳旁夸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张浩学着他老爹的样子过来拉住张哲,一脸见到亲人的模样。张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问:“表弟?”“正是。”张浩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张哲也是一副笑脸相迎:“表弟言重了,叔叔对我的赞赏只是对子侄的爱护罢了,倒是表弟你,早听闻表弟办事灵性,深得老祖宗欢喜,原本我还不信,结果刚来就被表弟给上了一课,想不佩服都难了。”他遇袭,张正义不可能不知道,见他表示不满,急忙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你们兄弟俩抽空的时候在一起好好聊聊,现在还是多关心一下老祖宗的病情吧,少游,你刚来,应该去见一见老祖宗。”张哲也不想他下不了台,就点头道:“早就想探望老祖宗了,只是听说父亲和叔叔都在这里,这才过来告声不是。”张正斌也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饶有深意道:“我们刚从老祖宗那里回来,你就一个人去看看吧。我和你叔叔还有些事情商量。”张正义虽隐隐觉得不妥,却又推u不了张正斌的纠缠,只好跟着点头:“对,少游你就自己过去吧,我们叔侄俩晚点再聊。”张哲遂告了声不是,便跟在一名丫鬟的后面像老祖宗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父亲是什么意思?干嘛非要自己一个人过去?莫不是另有隐情?还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张哲悄然推开了老祖宗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