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必要这么生气,这个地方我们才是主宰,而且四面环山。若是他们不知道正确的路径,不是被那些怪物吃了,就是还在这里,只要还在这里,那么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一个和古扎长相很相似的男人,将地上散落的一些东西捡起,他没有古扎清秀,而是略显沧桑与彪悍,皮肤有些黝黑,但是他却是叫古扎哥哥,他叫古莫。“古莫,我要你亲自行动,只要一找到他们,我一定要扒了他们的皮。”古扎眼神闪烁着猎猎凶光,嘴角微微一翘,清秀的脸庞看起来狰狞嗜血。“是,哥哥。”古莫点了点头,然后化作一道幽影,窜了出去。古扎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他知道他这个弟弟不服他,尤其是在他得到了某种能力之后,在他这个哥哥面前越加放肆。但是他现在并没有打算对古莫出手,古莫那一身强大的能力也是最好的打手,只要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之类,他就不会对古莫出手,他这个小组织武装人员刚好两百人左右,今天竟然死了将近十来个,这让古扎肉疼时还愤怒不已,他是不容冒犯的,即使是他的弟弟,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也会让他的弟弟吃一点苦头,虽然他们同父异母。何文凤纳两人居住的屋子里燃烧着的火光无疑是最显眼的指路灯。一大队手持枪械的武装人员兴奋的举着火把,朝着这边跑来。何文从睡梦中惊醒,拉动了枪栓,朝着屋外望去,然后悄然潜伏在夜色当中。看着将近数十人争先恐后的朝着这边跑来,何文的心异常的平静,他不知道的是,那些人只是为了抓住他邀功,才如此兴奋,才如此争先恐后的朝着这边跑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正朝着死亡前进,他们到达的,是死神的领地。何文在夜色中看的异常清晰,他调整了一下枪口,待那些人到了射击范围之后,悄然扣动了扳机。哒哒哒...火舌喷涌而出,一颗颗飞射的子弹例无虚发,将一个个带着兴奋神色的武装分子击毙。咔嚓!打完了一个弹夹,何文十指灵巧的晃动,眨眼间就换好了弹夹拉动了枪栓,然后继续开火。将近六十多个人被何文打的狼狈至极到处乱窜躲避,几分钟不到,死了将近一半。“阿南!”屋内突然间传来凤纳的声音,何文可以听得出来凤纳语气中的惊恐,但仅仅只是一声过后,就再无声响。何文当即转身,瘸着腿跑回屋内。而此时的**已经人去床空,何文用手触摸被窝,里面还有温热。何文眼睛微微一眯,将愤怒藏在心底,看着开着还透风的木纸窗,他拿起大刀就往屋外跑去,不说凤纳可以在越南这边做他的翻译,这一点很重要,但,就凭何文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将凤纳放进了心里,他什么都不记得之后,凤纳在他心中无疑是最熟悉,也是最可靠最亲近的人。哒哒哒...何文手中的AK47咆哮着,发泄着何文的怒焰,即使单手换弹夹,何文也是无比的迅速,仅仅是一瞬间,弹夹装好,然后继续射击,将剩下那些逃窜的武装分子全部击毙。何文不曾一刻滞留,顺着凤纳的气息追了出去,他的视线在夜色中很强大,可以将细小的东西放大,这曾是何文融合变异壁虎病毒晶体之后得到的能力,即使他已经忘了,但是用起来还是得心应手。何文一路瘸着腿奔跑,一路观察着路上一些细小摩擦的痕迹,而且都是成新的痕迹,显然这个小院在末世之后就很少有人过来,甚至长满了荒草,即使那人再谨慎,也多少留下了一些痕迹,让何文有迹可寻。“什么?你说他们只有两个人?”古扎语气中不乏惊讶与不可置信,他看着自己弟弟抓着一个漂亮的短发小妞,眼睛一眯:“我说弟弟,你不是故意抓一个小妞来推卸责任吧。”此时的凤纳被透明胶捂住了嘴,四肢被捆绑,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撕拉!古莫没有答话,而是将凤纳嘴上的透明胶给撕开。“你们快放了我,不然阿南不会放过你们的,阿南会杀了你们。”凤纳眼中带着一丝惊恐,语气不乏有一丝威胁之意。“那个人叫阿南?”古扎眉头一皱,显然,他也有些相信自己弟弟的话了,因为他知道有些人可以做到,因为他们有某种能力,比如他自己,比如他的弟弟,他叫这种人叫能力者,他认为这种能力是上天赐予的,是上天给他们征服人类的能力。“那些人还没回来?”古扎看向古莫。“或许是死了,又或许是将那个人抓回来跟你邀功,不过就算他们什么都没做,哥哥你认为他们能追的上我的脚步?”古莫摇了摇头。“不可能。”凤纳惊恐的摇着头咆哮道,带着一丝哭腔,她被抓走的那一刻,也听到了外面噪杂的枪声,而且数量众多,她突然无比的惊恐。“嘿嘿。”古扎清秀的脸庞带着一丝嗜血的笑意,他最喜欢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妞了,比起那些皮肤粗糙让他作呕的女人,两者之间完全是天壤之别。“那么弟弟,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想来那个人没死的话,肯定会过来的,所以你先出去布置一下吧。”古扎微微一笑。“是,哥哥。”古莫点了点头。“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古扎微微一笑,将手伸了过去。“呜呜呜...”凤纳挣扎着摇了摇头,神色带着惊恐与绝望,这一天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种被侵占的命运,她也听说过,被这些人抓去的漂亮女人会被训练成性奴,一个不好还会被打死,她突然升起了一种想要咬舌自尽的想法,但是她明白,咬舌自尽其实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会死。古扎突然眉头一皱,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将军有洁癖。“来人!”“将军!”“叫两个女人将她的身子洗干净。”古扎语气有些不爽,对与他这种有洁癖的人来说,即使再美好的东西,染上了尘埃,他也会突然间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