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云只能点点头,任碧盈去找嬷嬷。“哎!”碧盈摇摇头,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急急的去找在房中歇息的张嬷嬷。凌仙云的视线一直落在床榻上昏迷的张褚身上。“师兄你千万不要有事。”忽然她想到了大师兄有随身带药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下一刻她便在张褚的腰间怀中找到了一个白色瓷瓶。“啊――找到了找到了――”瞧着白瓷瓶她欣喜不已。不由分说的她将小瓷瓶放到了一旁,鼓足了勇气她将张褚的衣衫脱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药。药力在偌大的伤口上带来丝丝的疼痛,如蚂蚁一般在心中不停的爬行,晕迷中的张褚皱着剑眉,黑黑的额头之上渐渐沁出了汗珠。“大师兄?”叫喊了许久,张褚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凌仙云的脸颊上露着失望的神情。正巧这一幕落在了急急赶来的张嬷嬷的眼中。“碧盈立刻替他包扎好,替他穿好衣衫。”“是。”微微点头之后碧盈踱步走到了凌仙云的身边。“仙云你起来,我来帮她。”“哦。”凌仙云点点头,将手中的白瓷瓶交到了她的手上。“这是师兄平日便会带在身上的金创药,有奇效。”“你给我就好了,你过去歇息一会儿。”一路扶着这个男人会来,肯定已经全身乏力了。“嗯。”“仙云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这个时候张嬷嬷的声音自远处响了起来。“嬷嬷有什么事吗?”她小声的问道。张嬷嬷沉吟了一会儿,随即凝视着凌仙云语重心长的开口。“仙云你可知道这么做会招来多大的祸端?”虽然仙云此刻已经不是妃嫔的身份,但是她的身份仍然是国主曾经宠幸过的女人,即便已经打入了冷宫成为罪妇,又怎么容忍昔日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