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冥天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邢欢和月狐——他们都已不在了!”“什么?!”枫逸影猛地站起,却又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何烟墨忙扶住他:“兄弟,别激动,听他们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休要瞒我!”枫逸影脸色愈加苍白。双眸却亮的吓人。冥天一咬牙,便道:“王爷被那妖女刺成重伤,我等化妆去城里抓药,却看到,看到万岁爷封了那个妖女为郡主,还让她霸占了逸王府。邢欢气不过,当时就要出手。属下好不容易才将他劝了回来。却没想到,他昨晚还是偷偷溜了出去,去刺杀那个妖女了……”枫逸影手指微颤:“失手了?里面有埋伏?”冥天不敢抬头:“是!邢欢一直没回来,月狐就去寻他,也……也没有回来。今日清早,却看到他俩个的人头挂在了大门口的旗杆上!”枫逸影缓缓坐下,闭了眼睛:“你们跟我多年,难道看不出这是一个陷阱?”冥天低了头:“自然……自然也是有怀疑的。所以属下曾劝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枫逸影看着另外几人:“这么说,今天上午你们也是去行刺了?大白天也敢行刺?”他声音不大,也没有任何高低起伏,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梵谷,月乌互相对望一眼,索性豁了出去,梵谷朗声说道:“我们本不想白天行刺的。但皇上敕封那丫头做了郡主还不算,还让她敲锣打鼓地‘夸街’,威风的不得了,属下等气不过,便化妆了一下。等在了街道两旁的酒楼里。等到那丫头的车仗队在那里通过的时候,属下就把流星锤击了出去,把那轿子砸散了架……”枫逸影身子微微一颤,手指悄悄握紧:“那丫头在轿子中?她——她怎样?”梵谷恨恨地道:“大概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罢,属下看她伏在了轿子里,也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