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病蚁身后以过了数天,李逍遥与段语焉始终没有放弃这一个想法,“呼,我都快死了,这只该死的蚂蚁什么时候才能带我们出去呀。”李逍遥又开始叫唤了,隔三差五,每到一段时间便会发作,久而久之段语焉也只是笑而不语,回避李逍遥这种问题,李逍遥也知趣,没人回答自己便不会再开口,专心盯着前方的病蚁,但过一段时间又会开始叫唤起来,如此反复,没完没了,“嘘。”段语焉在李逍遥这几天来的叫唤中第一次打断,作出一个小声一点的手势,李逍遥沉闷,不语,将目光转向段语焉正观察的那只病蚁,只见此时那只病蚁抬起前额,高高的站立起来,似乎像看到什么猎物,或是什么敌人一样。“你看前方。”段语焉将李逍遥的身子往后拉了一段距离,在那只病蚁的正前方不到几尺处的岩石上正盘着一条全身通黑,背部长着极其诡异的一种花纹,让人看起来就心惊,李逍遥望着这条长约三尺,盘立而卧的大蛇,咽了口唾液,要不是段语焉叫自己小心一点估计现在自己成了这蛇的盘中餐了,光看外表就知这蛇中的毒液不小,虽毒液不是最强的一种,但足以让自己致命,段语焉将李逍遥拉于岩石的后方,观看起来。病蚁举起前肢,示意要攻击那只大蛇,大蛇抬起前额,打量眼前那只病蚁,轻蔑的望了眼,便又趴下头放于盘起的蛇身,或许现在它不饿,对于那只病蚁来说那蛇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是打量一番便又开始休息起来,也没有打算和那只病蚁战斗之意,感觉像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病蚁高举前额,或许对眼前的敌人,或是猎物多少有些害怕,不敢进攻,只是站在原处高举前肢,久久不敢去动那只大蛇,毕竟就是比体积的话,那条蛇就足以是病蚁的上百倍,故而迟疑许久。李逍遥望着,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只病蚁一动不动,又开始抱怨起来,“耐心点,逍遥。”段语焉安抚,果然在段语焉语落之后,那只病蚁竟举着前肢便冲向那条巨蛇,巨蛇毫无反应,连头也没抬,直到病蚁确切的碰到那条巨蛇时,病蚁用它的前额咬着蛇皮,巨蛇抬起蛇头望了望脚下的那只病蚁,用尾巴将那只病蚁扫开,病蚁被抛出几尺之远,当将病蚁抛出后,巨蛇又开始趴下休息,而那只病蚁在地上挣扎两下又爬起身,李逍遥望着这两只虫子的争斗,不觉有些可笑,自己竟然会相信一只虫子,“呼,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想法是对的,但你现在看一下,这只病蚁竟然找这条蛇作对手,我们的目的全没了,所有的分析和努力都白费了,算了,看也不看了,还是找一些更好一些的办法吧。”“耐心一点,总会有点收获的,其实这条蛇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第一蛇的视力并非有,他是靠动物身体散发的热,用肌肤感觉,才能辨别在那个方向,但蛇一般都要有阳光,所以蛇经常都会跑出去洞外,故而跟着这条蛇的话可能会有希望。”一听这话,李逍遥立马反弹起来,惊讶的望着段语焉,“你……你……你是说我们跟着这条蛇,不……不……不会吧,我可不敢。”段语焉笑了笑,“呼,那这也没办法了,不过只要不靠近它的话,应该也没有危险。”李逍遥还是有些害怕,但段语焉都这么说了,况且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出去,只好按着这个方法了,就像段语焉所说,只要不靠近那个东西,应该不会主动攻击自己的吧。段语焉一直盯着前方,李逍遥也没有再问,将目光转向前方,病蚁爬起身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又举起前额,开始向那条巨蛇开始攻击,冲上前,然后再爬到其蛇身上,进行撕咬,那条蛇,翻了和圈地,开始烦燥,当那只病蚁不断的进行干扰自己休息时,那条蛇再也忍不住,举起后尾,重重的向地面拍打,“叭,叭。”发出撞击岩石的声音,巨蛇拍打岩石并非打死那是病蚁,而是将背部的病蚁将它赶下自己背部,至少病蚁的毒液对人体能造成很多的伤害,对蛇相对而言多少有些疼痛,虽说蛇一般对毒液来说会有一些免疫的功能,但并非就完全不受干扰,像病蚁的这种毒液还是能让那条巨蛇感到一丝的疼痛,要不那条巨蛇也不会如此兽性大发,但病蚁像在那条巨蛇背部任巨蛇怎么拍打地面,病蚁趴在背部就是不下来,像贴在背部,在背部的同时,或许还在攻击那条蛇,将毒液注入巨蛇体内。那条巨蛇开始不安起来,四处游窜,可能对于病蚁的毒还是多少有些威力,能将一条毒蛇逼于这样状态,巨蛇在地面飞快的转着围,无非是想借住于速度将病蚁扔下自己背部,二来或许快速的动作可以让自己减少一些痛苦,病蚁虽占上风,但以这么一只小的昆虫要杀死一条比自身大百倍的巨蛇还是很困难,再者说巨蛇对毒液多少有些抵抗的能力,巨蛇没有目的开始胡乱的逃窜,在周围以留有它的痕迹。李逍遥望着前面的故事,有点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有点滑稽,“呼,你看看,现在上演的是什么意思。”这种结果似乎李逍遥不曾想过,也接受不过来。段语焉也望了望,似乎觉得也有些不可思议,一只小小的病蚁竟能有如此的威力,“等等吧,即然都以经到了这步,也只有等了。”李逍遥站起身,“还等,都等了几天了,并非抱怨,我想或许我们可以找一些更好一点的方法,你说呢。”本蹲于岩石后的李逍遥猛的站起身,段语焉立马将李逍遥拉下,“你疯了,你可知道前面那条蛇看样子,如果没记错的话可是玄木蛇。”玄木蛇,李逍遥对此不是很了解,这跟自己又什么关系,望着还不知所云的李逍遥,段语焉还真是无奈。“玄木蛇为一种蛇类是蛇历练千年而生活下来极少数的蛇类,这类蛇大都是蛇类为食,而且毒液集各种蛇的专长,被咬一口中就足以让人致命,而且极富有灵性,对人的语言似乎能听懂,不知刚才他有没有看到你,要不然或许他正在想对策,据《灵怪》书中蛇类篇记载,玄木蛇的血是制墨的一种上好材料,但要将这种动物杀死却难如登天,因为这类蛇有一些人类特有的智慧,故而比一般的蛇都要聪明一些。”李逍遥呼着气,无语中,这种蛇也有,只能怪自己平时不好好的看一些资料,一有空就乱跑,乱闯祸,以至于现在对这些动植物根本不了解,听段语焉这样说刚才那条蛇不会如段语焉所说看到自己并打算找自己算帐吧。玄木蛇用眼角打量后方岩石后方站起的那位人类,将眉头微微皱起,不过眼前它所做的事就是将背部这个讨厌的病蚁先摆脱,它以飞快的速度游向前方,李逍遥和段语焉写此状也站起身,追在身后,只见那条玄木蛇跃起身跳入水潭中,“卟嗵。”一声,溅起一片水花,那只病蚁在浸入身体后,入水没多久,便再也支持不住,放开浮于水面上,在水面划着,只见在水底张开一只大口,猛的将那只病蚁吞入口中,在从水中跃起,弹跳于地面,立起头,因为事出突然,李逍遥和段语焉只想追着玄木蛇,根本没想到玄木蛇会这么做,故而当玄木蛇从水中跃出来之时,在地面,段语焉和李逍遥站在正前方,和玄木蛇对视着。“嘶嘶,嘶,嘶嘶嘶。”那条蛇向李逍遥和段语焉发出战斗的邀请,时不时的张开蛇口,那种诡异的叫声真让人听起来不寒而粟,李逍遥望了望段语焉,段语焉不动,玄木蛇终为蛇类,没等我们考虑出对策,便开始向前跃起,借住于弹跳,在一瞬间便朝李逍遥扑来,像是在埋怨于就是他们找扰自己下行休息的时间,将愤怒全放于李逍遥身上,段语焉见状,玄木蛇在空中向李逍遥逼近,李逍遥却僵住了,手下意识到腰带中掏出小刀,却不停发颤,至少自己还是很害怕蛇这类动物。段语焉望着李逍遥,眼看玄木蛇就要咬到李逍遥之际,猛的一推,将李逍遥撞了一下,李逍遥被惯性向右,“呀。”一声,李逍遥回过神,只见在段语焉的小腿上有二个带血的牙印,段语焉捂着小腿,喘着粗气,坐于地上,望着段语焉,正要赶过去之际,却发现一条黑影向自己飞来,是它,暗叫一声,段语焉或许为因此而亡,这一切,都是因为它,此时只有一种念头就是杀了它,当黑影靠自己近时,李逍遥猛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刀,“嗖,嗖,嗖,嗖。”几声,飞出,所有的小刀都插于那条蛇的腹中,钉于岩石上。因玄木蛇凌空而起,没有碰地,故而,李逍遥的飞刀都命中了,李逍遥自小便练习飞刀画技,对飞刀画技不便耍得好,对于飞刀这项爱好也是百发百中,如扔飞镖之类的游戏了,所以当玄木蛇冲向自己之时,在紧急的关头,加上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