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叔祖,天羽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如何破解此处的画技!”望着一直不语的周云祥,霍天羽将自己对此处画技的想法全说出。周云祥点点头,“是呀,可此画技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要是能破解的话也不会再有这层黑色的物体,其实这层物体只不过是让对方看不清方向,不过我们也失去了行动辩别能力。然而刚地你冲出之后人群散了,贺师兄才令我将失散的人群纠结在一起,好在你将小青平安的救出倒也不是一桩坏事。”霍天羽一颤,连周师叔都没有能力破解此处画技,虽在以后自己认为不会输给周云祥与贺师傅二人,可现在自己的实力远在此二人之下,万万想不到他这二人都没能破解。“周师叔祖,那现在怎么办?”知道周云祥不能破解此画技,当然自己知道周云祥要找到失散的人,可自己问的是怎么样才能找到。霍天羽望着墙壁,想起当初自己和霍天凡失散的时候(故事在前面及到,就是在霍天凡与段千行的那一段),山里人都有这个习惯,当失散之时可以在一些物体上画上记号,一来有利于对方找到自己,二来也不至于一直走重覆的路。相信周云祥应该也知道这样的基础知识。周云祥蹲下身望着地面,“天羽,以后不要叫我周师叔祖,叫我周师叔就行了,按辈份你是贺师兄的弟子,那我也只能称得上是师叔,师叔祖的话就太过于牵就了。”霍天羽点点头,见周云祥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也没有再问。想到这几天的种种霍天羽觉得自己的实力似乎真的很小。“周师叔,想问一下,对方他们怎么能那么强,按理来说画界中的画技只是将画显示的一个平台。可从对手看来,他们似乎以经超出了这个范围,恕天羽愚昧,怎么想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是如何做到那一步的。”周云祥紧皱着双眉,回过头望着霍天羽,聂小青似乎也很想知道,必竟自己接触画技这类东西以有差不多半年了,多少喜欢上画画,尤其是霍天凡的那场比赛。“恩,你说的是那件?”周云祥反问起来,霍天羽知道周云祥所说,自己不解的有二件,一件便是对方抱着聂小青消失的那一幕,还有就是这些物体。“师叔,我都想知道一点!”周云祥从来没有如此忧心的神情,似乎每个人思考时都喜欢皱起双眉。“呼,那好吧,先讲解一下吧,想必你不解的就二件事,一件是小在空中消失的那一件,还有一件就是此事了。先从空中消失的说起吧。”霍天羽点点头,很迫切。“人是不可能在空中凭空的消失的,这是最起码的一点。换句话说人要将自己的身体达到与空气相溶合的情况下除非身体的物质以演变成为空气中的物质,可是人怎么可能达到。例如鱼能在水中活命而人却不能,无非是为因为鱼的呼吸器管与人的呼吸器官根本就是不同的构造。人是靠嘴和鼻将空气吸入肺部,而鱼则是通过全身的皮肤来呼吸,而且人呼吸的是氧气而鱼几乎根本不需要氧气。如果人要和鱼一般在水底生活的情况下可以将呼吸器官换掉,或者说不要吸空气改用二氧化碳来维持生命,理论上是可以的,可实际上这一点办不到。但在画界这一切似乎都有可能。言归正传人在空气中消失理论上来说是将身体的物质演变成空气的物质,换句话说他们的身体根本不在地面,而是空气中随处漂泊。不过这一点是不可能,必竟就算再高超的画技要将自己的身体演变成与空气中的物质是不可能,要知道人体的构造极其复杂除开那些血管不说就单人身体内总器官就不能做到这一步。既然不是此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幻觉,幻觉相信应该知道,就是假像的意思,幻觉通常是用植物让人闻入后达到一定的假像。以我和贺师兄多年的经验断定此次根本不是一般的幻觉,什么被称为不是一般的幻觉。一般来说当一个人置身于幻觉之中,敌人攻击自己往往是用画中的假像来攻击自己。然而对方可是实体,换言之他们可以直接战斗,但不是本体。本体早以走远,我们看到的二位只不过是他们用画技刻画出来的人而以,故而也算是画技的一种。”霍天羽一颤,天呀。自己见到的二人只是对方用画技刻画出来的人物,如果是这样的话,刻画出来的那二个人无非就是用一些特殊的植物,能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终,原来是这样。没得霍天羽问,周云祥便开始说了。“其二件事便是此事,作为一位画手都以经到这个地步想必对物体的控制必要了如指掌。这个应该贺师兄有与你讲吧,对于自己能控制的物体便能产生这样的奇效。例如:我是用墨者,故而对墨的性质了如指掌,初级画手定是挑墨的细和浓,中级画手便是挑墨的材料,而高级画手便是看墨的性质。墨当然也有性质,根据墨的配料来撑握墨的性质。对方能将瞬间将一大块的方位顿时遮上一层黑色的物体无非是他对一种物体的性质所了解而以。当然我也不知道对方用得是何等植物和物质,当贺师兄使用画技来阻止时对方也想阻止于贺师兄的画技。为了不让对方得逞我只好用墨来挡住他们的攻势,然而二股力量的碰撞就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情况。估计谁也没有想到。”周云祥说完,霍天羽听着,自己何时才能到达这一步,而且还有很多的问题。望着墙壁,霍天羽猛然间想到,转过身。“周师叔,你认为在墙上画上记号可以吗?”再次问道,周云祥站起身,摇摇头。“不行,这些墙壁你在上面画的记号墙壁立刻复原,换言之在墙上画一个箭头立马消失了。”霍天羽猛的想起自己在对墙壁破坏时确实如此,如果在墙上画东西不行的话,大可以用一些东西摆放在墙壁上,这样墙壁就不会修复。例如石块放于墙壁这样看到这块石块便知道大概是在何时安放的。望了四周,才发现地面是没有石块让自己利用,但是物体不一定就是石块呀,比如说衣服也行呀。“周师叔,记号可以换成别的东西呀,没有物体,可以将自己身体上的衣物放于墙壁,这样就达到了做记号的效果呀!”还没等霍天羽解释完周云祥摆摆手,“这样不行的。”‘不行’霍天羽内心暗叫一声,为何不行。“周师叔,为何不行?”周云祥苦笑着。“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些墙壁根本不会停留于一处,换句话说,现在的这堵墙你放一块碎布上去,可以告诉你过几分钟便不见了。这些墙是活动的,表面看起来纹丝不动,可实际上如一条流水线的皮带一直这样经久不息,如果你将衣服放于墙壁这样做记号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你有把握衣物够用吗,要是走的路很长很长,身体的衣物岂不全撕下来了,你觉得这方法好吗?”墙壁是活动的,霍天羽当头一棒。这句话无非是告诉自己根本不要再在墙上作文章,在这些墙上放任何东西根本起不了记号的作用,这地面应该和墙壁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将东西摆于地面这方法也不行,看来自己所说要做的记号是不可能了。除非自己能想到一种能停留在空中的物体,可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状态下拿什么来停留在空中呢?望着周去祥,原来如此,看来首先的第一步算是跨出去了。“周师叔……”周云祥回过头望着正盯着自己的霍天凡。“怎么了……”望着他的眼神,周云祥似乎读懂了霍天羽的意思。“呼,我这不正要使用画技嘛!对了,你随身还有没有墨汁,我怀中的墨汁在刚才与对方相拼时用掉不少,如果要走很远的路恐怕墨汁就不够呀。”因为这个就不用担心了,每位画手随身都有墨汁这是必需的,而对于被称为墨魂的周云祥来说好墨与差墨又有何分别,在他眼里应该都一样吧。“恩。”霍天羽点点头,将刚才收起的墨汁交于周云祥之手。在刚才自己还是不太敢相信于眼前这位周云祥,要知道墨汁现在是自己唯一的防身武器,自己竟然给眼前的周云祥就代表自己以经相信了。周云祥接过墨汁,从怀中掏出砚台,将墨注入砚台之中,用食指和中指在砚台之中轻划,闭上双眼猛然间睁开,停于额前的双手划向砚台。手指入砚台之时溅起几颗墨汗落于砚台之外。从砚台中抽起二指,墨汁如一条丝带顺着周云祥的手指浑舞,将墨拉于空中后,便在空中留下一条细细箭头的画墨。记号以经做好,周云祥将墨又注入于砚台,将墨收好后,站起身。“走吧,天羽,在路上或许还会与你说很多画技的知识吧,不过眼下还是先找人要紧,时间托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说罢朝墙壁的一个拐角处走去,霍天羽与聂小青便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