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雯丽主母半裸地躺在修的身边,抚摸着修瘦弱的胸膛,黑色的肌肤上散乱的衣衫和薄纱下隐隐的突起远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修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苦行僧,自然不会抗拒这样一个来自幽暗地域,以邪恶**美貌著称的卓尔主母的**。修并没有感到不安,如果卓尔意图对自己不利的话,根本不用在这样一种肉(和谐)欲横流的环境下动手,费雯丽主母还是很强大,至少对于自己来说。“美人,可以说说你的意图了,难道一个卓尔主母真的爱上了一个陌生的地表男性?”修挑逗地抚摸着主母的小腹,温柔地说。“这个时刻我应该做的是把泽丽法叫进来一起服侍您,而不是讨论政治,这太煞风景了,尊贵的…”修低下头用嘴把费雯丽的话堵了回去,长长的热吻后,修喘息着对费雯丽说:“给我加上尊贵这个头衔不是更加煞风景么?”说着再次盖住了班瑞主母的樱唇,二人身上最后一缕轻纱也滑落到地上,无边的春色在魔火闪烁的大厅中蔓延。房间里跳动的魔火映照在汗珠密布的肌肤上闪闪发光,修单手拥着费雯丽轻抚着卓尔银白色的长发,床另一侧光滑的丝绒被勾勒出一个小小的身形。修看着躲在被子里的詹霓,转头看着怀里的班瑞主母,二人相视一笑,主母缩进被子里,用脚捅了捅缩成一团的詹霓,少女受惊似地缩了缩身体,主母移到修的腰部停了下来,修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紧张?心肝,是因为明天的叔侄相聚么?”费雯丽探出头,仰着脸问修,修向后抚了一下浓密的黑发,抚摸着美人的脸庞,叹了口气:“叔叔是一个传统的骑士,其实,我只要确定了他的平安就可以。我不知道明天以怎样的理由和身份和他相见。”“你们的种族幸福地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最好的生存条件,却不能看透生存的本质,只要能够活下去,身份和信仰又算得了什么。”主母幽幽地对修说,修轻轻拥住费雯丽,双唇印上了卓尔光洁的额头,“难道卓尔也想享受阳光么?”“我们也曾拥有阳光。为了祖先万年前犯下的错误,我们被迫…我们又怎么会愿意在这阴冷幽暗的地下邪恶地生活呢?不是谁生来都喜欢时刻在阴影中琢磨怎样在别人的背后插上一把淬毒的匕首,温暖,和煦——卓尔也会有这种需要。”第一家族主母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尊贵的地位并不能抵消这个地底种族主母对地表生活的渴望,阳光,暖风,“哪怕付出双眼甚至生命。”主母喃喃地说。“现在她只是个需要疼爱的女孩。”修想,双臂环绕将怀中的女子拥得更紧了,费雯丽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紧缩带来的压力,不觉颤抖了起来。她感受到的是一种真正的疼爱,不同于其他面首们阿谀奉承的媚态,主母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软软地躺在修怀里。“现在我只是个需要疼爱的女孩。”费雯丽想。剧烈地喘息重新在大厅中响起,丝绒被里的詹霓被这声音折磨的口舌发干,这**的场面对于这个不经世事的少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少女挪动着想要溜下床去,刚掀开被子的一角,却被地上横放的蛇首鞭吓的一声惊呼,**缠绵的二人自然不能不受影响,主母一伸手,詹霓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脖子,惊叫戛然而止,**的身体被无形的大手悬在空中。“放了她吧,一个小姑娘而已。”修按住了费雯丽虚抓的左手,费雯丽微微一皱眉,对于这来自男性的阻拦似乎不太适应,但随即恢复了笑容,松开手,詹霓重重地摔在**。“出去吧,我的口谕,你可以回家了,以后你的家人将成为班瑞家族的子女。”主母很符合修心意地结束了詹霓的祭品生涯,并为她的家人做了最好的安排,成为贵族。当然这一切只是因为修,否则詹霓的下一个目的地就将成为蜘蛛神后的祭坛。“我的安排您还满意么?”班瑞主母娇媚地问修,“谢谢你,忍受一个男性的发号施令,费雯丽主母。”修**地察觉到了刚才费雯丽的一丝不满,称呼也就此改变。主母微微地叹息了一声,伏在修身上,“主母,这就是为什么我只能拥有侍父却不能拥有情人,黑暗精灵与生俱来的诅咒。”修没有再说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修不会为一个只有一次床第之欢的女人而承诺什么,班瑞家族主母也不需要得到一个男性情人的头衔。“您休息吧,先生。”费雯丽就这么**着捡起蛇首鞭,走出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而修,怔怔地看了一会闪烁的魔火,轻轻叹息一声,“明天见到叔叔后再问别的吧。”修想了一想,向后一仰,躺了下去。从上一次见安娜到现在,修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过女人,现在,他真的很疲倦。“心肝。。。。。。现在。。。。。我。。。。。要去和维尔娜。。。。。杜垩登谈谈。。。。。第七家族。。。。。主母,”疯狂过后,费雯丽趴在修胸前,半个身体还保持着那个刚刚结束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对修说,修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至少要叔叔活着,”“女神说了,您的意愿就是她的旨意。”费雯丽站起来,对修抛了个媚眼,“我出去后好好享受詹霓,真正的处女。”詹霓被推进主母的房门,除了燃着魔火的烛台,唯一的摆设就是一张椭圆形赤红的大**,一个黑发闭目的男子平静地躺在那里,似乎睡着了,**的上身看起来十分瘦弱,俊秀的脸上显露出来削瘦的胸膛不相称的坚强和沉稳。詹霓紧张地站在门口,身后的大门砰的一声被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