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天和欧建良的船队在矫濂的护送下,乘风破浪,很快就回到北海关的辖地。姚广听说张震天已经和平解决了与鲛人的纠纷,并且带回了被掳走的渔民,他自然是喜不自禁,他亲自带人到海边迎接了张震天一行。张震天与姚广见面后,姚广先是称赞了张震天一番;然后,张震天又把矫濂介绍给了姚广认识。姚广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他自然接受了矫濂的道歉,并答应矫濂一定帮他们尽心找寻他们丢失的密件。而后,宾主言欢,他们就一同回到了北海关。在宴请并安排好矫濂的住处后,张震天来到了姚广的房间。他恭敬得对姚广说,“父亲,关于密件的事,不知道父亲有什么打算?”“这事情,既然已经答应了鲛人,那我们尽心去找也就是了。”姚广示意张震天坐下,同时,他舒缓得说道。“可是父亲,若是我们找回密件,他们鲛人翻悔,我们该如何是好?”张震天不安得问道。“呵呵,不打紧。”姚广笑着说,“这鲛人历来重信义!想必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现在我们原人的实力强大,他们鲛人的力量弱小,他们原本也不会帮上我们多大的忙。所以,他们也乐得跟我们结盟。他们定然不会背叛也就是了。”“若是这样就好。”张震天听完姚广的话点头说道。“只是这密件怎么可能掉落到姚树堡一带?”姚广有些吃惊得自语。“想必是有人带去那里的。”张震天思忖了一下回答,“按我的推测,那名被鲛人袭击的原人或是兽人估计是伤重不治身亡了。他身上的密件才落入到了我们原人的手中。而这人原本打算把密件带去燕州,却在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最终,这密件也就遗落在姚树堡一带了。”“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姚广听完张震天的话,他点了点头。他觉得张震天的推断很符合逻辑,也很可行。姚广想了一阵儿,然后又说,“这样吧!震天,你明天就带人与矫濂一起先去海边找渔民打探一下一年前的事情,然后,再带矫濂去姚树堡吧!这事情结束之后,你也好尽早赶去洛邑,与句龙大哥他们会合。”“好!父亲。小婿明白了!”张震天听姚广说完,他起身行过礼后,就离开了姚广的房间。随后几天里,张震天与矫濂两个带人走访了一遍沿海的村落。他们在渔民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这些消息佐证了张震天的判断的确正确。原来,那名被鲛人所伤的偷盗者,的确是一名原人。只是,他在被原人的渔民救起后不久,他因为伤重死去了。救起他的渔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鲛人密件。但是这些渔民并不懂上面的文字,后来他们就把它交给了自己的族长。而后族长又把它交给了自己属地的官员。这之后不久,那名拿到密件的官员调任燕州,结果,他和他的家眷走到姚树堡附近的时候,他们遇到强盗打劫。官员一家据说无人幸免。所以,那密件就不知道失落到姚树堡一带得什么地方去了。张震天确定这些消息后,他跟矫濂两个商量了一阵。既然化蛇能够帮助酸与鸟去寻找这丢失的密件,那么,鲛人是否能够从化蛇那里得到一些有关密件的消息。因为从根本上来说,这鲛人也应该算是灵族的一种。只是他们更偏向于原人,而且又帮助原人打赢了上古战争罢了。在与张震天商量妥帖后,矫濂带了他的鲛人士兵专程去了化蛇的巢穴查证海边原人渔民所说得消息。来去只不过两天工夫,矫濂就回到了北海关张震天的身边。矫濂从化蛇那里已经证实了酸与鸟当时正在寻找的就是鲛人的上古密件。而它们化蛇与酸与鸟也的确没有找到那份密件。这之后,酸与鸟一死,它们化蛇也就理所当然的放弃了寻找。“矫将军,看来要想找到这份密件,我们只能去躺姚树堡了。”张震天说完,他用征询的目光望着矫濂。“好!侯爷。”矫濂爽快得答应了下来,然后,矫濂又略带歉意得说,“侯爷,在路途之上,您能不能多给我备些水来?”“这个好说!”张震天听了矫濂的话爽快得回答。他知道矫濂是担心自己长时间在陆地上生存,回导致自己的四肢变形,不能恢复在海中的飒爽英姿。张震天和矫濂两个出发去姚树堡的那天,张震天专门安排手下的兵士,给矫濂准备了好几车的水带在身边。这之后,张震天带着矫濂、姚秀以及自己的卫队就离开北海关向姚树堡的方向去了。现在的姚树堡与它半年前的样子已经判若两地。当初张震天赶到姚树堡的时候,姚树堡里是一副破败的景象。现在经过半年的恢复,现在姚树堡又变成了一处热闹的市集。这张震天和他的部下赶到姚树堡,他们自然也听从姚秀的安排。所以,在姚秀的指引下,张震天和矫濂两个的队伍全部驻扎在了姚矩老人的偏院之中。虽说姚矩的偏院面积不大,但是却很一处很雅致的小院。所以,张震天和矫濂两个也就安心的驻扎了下来。到了夜晚,矫濂从外面回来,他轻轻得扣了扣张震天的门,在听到张震天请进的喊声后,矫濂走进了张震天的房间。“侯爷,我告诉你个坏消息。”矫濂有些沮丧的说道,“我已经仔细得查看过周围的环境了。我并没有发现附近有密件存在的气息。”“矫将军,你不要着急。既然当初那官员是被附近的强人抢了。我想这些强人他们必定跑不远,你们的那份密件一定还在他们强人的手上。”张震天的心中暗想,这些强人若是真得把密件弄丢或是毁坏也不失为好事。“希望一切如侯爷所言吧!”矫濂点了点头,他是真心期望张震天说得话是真的。矫濂也知道那份密件对强人没有任何的用途,若是他们再看不懂上古的文字,这密件被强人损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第二天,张震天安排姚秀在家陪伴姚矩,他跟矫濂两个则带了亲兵在姚树堡原人百姓的带领下,找到了当初官员遇害的位置。在那里张震天与矫濂两个仔细得查看了一番,他们并没有发现附近有任何异常之物。这之后,张震天和矫濂两个找到了官员一家的墓地。随即,亲兵们在张震天的指挥下干起了偷坟掘墓的营生。只是在亲兵们付出一番努力后,他们并没有从墓地中找到矫濂所需的密件。“看来,我们只有搞清是哪伙儿强人夺取了密件了。”张震天看着兵士们给官员一家回填墓穴,他有些喃喃得说道。“是啊!侯爷。”矫濂听完点了点头,然后,他稍带歉意得说,“这事情,真是有劳侯爷了。”“不要说这些客套话!”张震天摆手制止了矫濂的话,然后,他又说,“我定然帮你找到这个密件!我就不信它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夜晚,张震天跟矫濂带人回到了姚树堡。在用过晚饭后,张震天来到了姚矩的房间,“爷爷,您可在房中?”“来吧!震天。”现在姚矩已经知道了姚秀与张震天的关系,原本姚矩就喜爱张震天,所以他自然不会反对姚秀与张震天的婚事,“我在房里。”张震天听了姚矩的话,他走进姚矩的房间。他在姚矩的示意下,在姚矩身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他低声得问道,“爷爷,您还记得差不多一年前发生的一起官员被杀得命案么?”“你是说那起过路官员全家被杀的案子吧?”姚矩捋着胡须看着张震天问。“是的,爷爷。”张震天回答。“我还记得一些。”姚矩回答,“他们据说是被附近双龙岭的歹人劫的!”“双龙岭?”张震天继续反问道。“是的!”姚矩点头,“那伙儿人原本还算安分。但是,由于近年跟北国兽人的战争,国家需要大量的粮食,后来他们支付不起国家的税赋,所以就干脆反上了山去,做了附近的强盗。”“那我们燕云的军队可去围剿过他们?”张震天好奇得问道。“起初,官府并没有在意;到了后来,这帮歹人专门跟官府做对,他们才派人前去围剿。只是这时,这些双龙岭的歹人已经修好了营寨,又据险而守,官军数次围剿都攻不上山去。最后也就只好作罢了。”姚矩回忆着说道。“谢谢,爷爷!”张震天听完姚矩的话起身。他的心中暗想,看来我得去会一会双龙岭的强盗了。若是他们拿了密件,我一则可以找回鲛人的东西,二则我也可以为民除害,消灭这帮恶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