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征被点到右腿‘哎呀’一声,闪身跳出圈外,我去,哪儿来的圈子,闪身向后跃出了几步远,这就叫圈外了,现在肖长歌想要攻击他的话,就要靠近他,就算第二轮交手了,他也好应对,如果不向后躲闪出几步远的话,肖长歌就可以直接攻击他,而他刚受到攻击,再受到连击,显然是不利的,这样重新交手的效果要好得多。罗武征后跃了几步远,面色凝重的对着肖长歌,双手摆了个起手势,方便作出快速攻防。肖长歌右臂奇异的扭动几下,像一条软骨蛇一样**着,迅速靠近罗武征。罗武征暗道:“难道是蛇拳?”左手搭了上去,肖长歌手臂运动的速度极快,被罗武征的左臂搭到手腕上,手臂一扭,反手就扣住了罗武征的手腕。肖长歌右手借力,整个身子横着弹跳起来,双脚不停的踢向罗武征的头。罗武征左手被扣住,又被肖长歌借力拉扯,身体有些失衡,左臂胡乱的格挡肖长歌的双腿,只挡住了几下,就被踢开,脖子脸上被连着踢了几脚。两人分开,罗武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刚站起来,嗓子一甜,吐了口血。罗武征恶狠狠的盯着肖长歌,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不想杀我?”刚才那几脚,罗武征知道,如果肖长歌用全力踢的话,恐怕自己头都给踢瘪了,人家刚才已经留手了。肖长歌叹了口气:“没意思,我怎么这么善良呢?人家欺负我,我还不好意思反抗,现在动手,明显你动了杀心,我又不忍心杀你,哎、这毛病要改啊!”说完从口袋里取出手枪对准罗武征的头。罗武征冷冷的盯着肖长歌。肖长歌食指颤动了几下,还是不忍心下手。罗武征闭上双眼,过了许久,也没听到枪声响起,睁开眼睛一看,肖长歌枪口缓缓的移动,已经把枪口对准了靠在树上的二嘎。二嘎这时候满脸惊恐,想要躲开,确是无力移动。肖长歌食指动了动,还是不忍心下手,哎呀,哥怎么这么心善啊,这可如何是好,肖长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罗武征看着肖长歌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的攥紧拳头,心里忍不住有个念头,这就冲上去。罗武征心动不已,却是不敢,看了看那边吓得已经哭不出声的二嘎,他那苍白的脸色。罗武征缓缓的跪了下去,一点点的向前移动:“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到了肖长歌面前,罗武征双手按在地上,磕起头来沉声说道:“求你、不要。”罗武征低着头,眼中神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异动。树下的二嘎,见罗武征跪下,也不再觉得肖长歌的枪口可怕,用肖长歌、罗武征都听不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不要,武征哥,我不要你这样。”声音极其的微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肖长歌只能看到他嘴唇微动,确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的。肖长歌终是没有开枪,一脚踢开罗武征,扭头走了。罗武征听到肖长歌的脚步声音远了,这才转身,连滚带爬的扑到二嘎身边,一把把二嘎抱在怀里:“嘎子不怕,就算他有枪,武征哥也不会让他伤到你的。”罗武征说了几次,觉得二嘎有些不对劲,一看,二嘎直着眼睛,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一直说个不停,声音极小,自己确是听不到的。罗武征把耳朵凑到二嘎唇边,依稀听到二嘎不停的重复着:“武征哥、不要、武征哥、不要。”整个人,已经像是傻了一般。罗武征心口一痛,抱着二嘎痛哭起来:“对不起嘎子,是哥不好,没有本事保护你。”罗武征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带着痴呆的二嘎回到的聚集地。罗武征陪了二嘎一夜,二嘎嘴一直喃喃着那句话:武征哥、不要、武征哥、不要。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到景山的时候,整个世界亮了起来,那一缕缕的阳光,温暖着这个世界。但是这个时候,罗武征的心,绝对不是温暖的,他的心凉透了。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二嘎已经不见了,罗武征冷着脸找遍了聚集地,仍旧没有找到二嘎。罗武征拽过一个妇女问道:“看到二嘎了么?”那妇女拗了几下,手腕都快被罗武征攥断了,疼得不行,眼泪都掉下来了:“罗武征,你疯了。”她恨恨的说道。罗武征怒目看着那女人:“原来是甜旺嫂子,告诉我,你看到二嘎了对不对、你看到二嘎了对不对。”形似疯狂。那叫甜旺嫂子的女人,怒目而视:“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就告诉你。”罗武征凶恶的盯着她:“告诉我、告诉我。”甜旺嫂子确是不依:“你先松开我。”显然也是个拧性子。罗武征红着眼睛喊道:“快告诉我,不然我当着你男人面干你,信不信!”那甜旺嫂子还要争执,罗武征一把把她衣襟扯开了,见里面还穿着奶兜,一把扯了下来。甜旺嫂子这下也不拧了,快速说道:“他去了新来那两人的屋子,后来出去往西去了。”罗武征一把推开他,就往西追去。甜旺嫂子哭哭啼啼的遮住胸口,跑到一旁一个男人身边靠在他肩上哭哭啼啼的哭诉:“甜旺,你可得给我做主。”旁边的人也说道:“就是就是,武征这小子,有了能耐,越来越不象话了,刚才他说的什么话,甜旺论辈份,算是他远房叔叔,他这是要乱轮啊!”一帮人叽叽喳喳的开始数落罗武征的不是。这个说他便厉害了以后,眼睛总是色色的盯着自己看,如果不是在聚集地,恐怕早就对自己下手了。那个说他自打有了能耐,就傲的不行,回回分食物,自己多拿不说,还给二嘎多分不少,别人多拿就不行的。桑华生打开门,冷眼往外扫了几遍,大伙都不说话了,一时显得静悄悄的,桑华生又一个个盯着他们眼睛,把他们都盯得低头了,这才说了声:“凑什么热闹,散了、散了。”风吹过鬓角、带起耳边的头发。泪水湿润了眼睛、汇聚在眼角、随风一滴滴的离去。晶莹圆润的水滴,渐渐的远去。罗武征哭泣着大声喊叫:“嘎子、嘎子,你在哪里?”西山山顶,一个男人无神的靠在大树上,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了。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傍晚的时候,那男人的眼睛转了转,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从口袋里拿出几个土色的晶石。男人将晶石攥在手心里,双眼缓缓的闭上。顿时男人身边无风衣起。男人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头上的血管都粗了一圈,手上的血管也粗了一圈,一转眼,整个人都好像变胖了不少。男人一开始咬牙忍受着身上的痛苦,后来忍不住了,开始嘶吼了起来。粗壮了不少的罗武征,凶恶的盯着景山的方向:“肖长歌,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罗武征眼睛转了几圈,闪身向着景山的方向奔去,动作比来时的速度快了不少。肖长歌慢吞吞的回到屋里,发现洛佳琪并没在房间里。不过这时候从自己包里露出来的布料引起了肖长歌的注意,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餐布应该是叠好放在包里的。这个背包,从他住了进来,就一直放在自己床的里面,洛佳琪有了吃的也不屑动它了,说是这个包装过老鼠肉,脏得很。肖长歌打量了一番屋里,发现是有别人进来过,拎过背包翻动起来。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洛佳琪这娃子,竟然不要脸,把自己包里那本全是男**的叫什么‘铜人’的书给拿去了,难道是拿去找个背人的地方自摸了去?我嘞个去,这娃子傻的啊,自己怎么也比那书上的男的帅的多啊,要看看我的好不好,跟哥哥说,哥哥不可能不让看的啊!而且哥还会动呢哦,可以随便换姿势,还能放大,局部特写也比较清晰的说、、肖长歌翻了翻背包,发现有点不对,包里放着的几颗土色石头也不见了,难道是那娃发现了晶石的秘密、还是觉得漂亮给拿走的呢?肖长歌可是一点都不担心,那本书根本就是个屁书,上面画一堆恶心的男**,一看就恶心的要命,看了就想吐,还摆出各种自认为比较撩人的姿势,一想都恶心。自从肖长歌把上面的修炼方法都被背下来,就没翻过那书了。而且肖长歌发现,用那个什么捞子方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修炼的方法不对劲,晶石就没什么用了,肖长歌早就想把那几颗晶石给丢掉了,不过想想,以后看谁不顺眼,就把那修炼方法教给他,然后给他晶石让他练,自己看看有什么不对劲,那多好玩啊,就一直没丢。坏了,那娃子,不会拿着晶石修炼那个功夫吧?虽然那娃子傻了吧唧的,跟自己性格也不和,不过毕竟是个美女啊,自己还打算带在身边,看什么时候饥渴了将就着解解渴呢,可别练坏了。